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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前生註定!”那衣服就是合著劉唐身形做的。
韓伯龍開啟一個木箱,從裡頭拿出一面金銀裝飾的銅鏡於劉唐看,劉唐看了,哈哈大笑。
“我生來不曾拜過佛陀,不曾想今日就先做了行者。哥哥,便與我剪了頭髮。”
配著那銅鏡的還有一把銀剪刀,陸謙拿起剪刀替劉唐把前後凌亂的頭髮都剪了。韓伯龍再將兩把雪花鑌鐵刀給劉唐掛上,“呵呵,兄弟真好一個行者。”
劉唐抽出那雙刀,寒光逼人,直接的這天上的太陽也瞬間沒了氣力。對韓伯龍的調笑也不在意,只看著雙刀嘿嘿笑。
說起來這水滸裡的神兵利器,也就那區區幾件。高俅手中的寶刀,楊家祖傳的寶刀,再有徐寧家傳的雁翎圈金甲,那接下來讓陸謙還留有印象的就只有魯智深手裡的水磨禪杖和武松的這對雪花鑌鐵刀了。
只是陸謙很懷疑,就是把一根鐵棍扔給武松,都保不準比這兩把鑌鐵刀的殺傷力更大。武松真正出彩,叫人記憶深刻的是拳腳功夫,可不是刀口上的厲害。
武松打老虎的時候還帶著一根哨棒呢,柴進莊子上可不缺刀槍,怎麼沒見武松提著兩把刀回老家呢?
別說是趙宋官家不讓,他自己跑這一路了,帶的長短刀俱全,也沒見被差人攔截。
劉唐做了行者打扮後,果然半分意外也沒有的過了鎮子。韓伯龍還多在鎮子上賣了兩頭牛一匹馬,陸謙劉唐那兩匹馬可是很不錯的健馬,拿到市場上能賣出百十貫錢來,還不多見,當做駑馬來拉車,太奢侈了。
兩頭牛也不過十七八貫,再加上鎮上馬市最好的馬匹也不過三十貫,配上馬鞍韁繩,但就這六十貫的錢財卻直接用去了一口箱子的銅錢。
陸謙也是懷疑了,這水滸的世界,銀子已經被當做了錢財來使用,怎麼就沒見鑄成銀幣的?
真實歷史上是金銀短缺,但眼下這時代卻不一樣啊,中國古代人可不笨啊。如今這世道,銅都知道鑄錢,怎麼銀子就沒人想著鑄錢呢?
三人走的就更輕快了。陸謙只把一雙耳朵獻出來,聽那韓伯龍和劉唐說起自己的江湖往事。
原來那托塔天王晁蓋是山東地下的大鹽梟,宋朝的鹽政雖然沒有元明清時候苛刻,但現在一斤食鹽也保持在二十五錢到三十錢之間。汴京的鹽價更是在三十五錢到四十錢之間。
北宋的鹽法有規定,以東京鹽價為例,如果每斤賣不到三十五錢,就斂藏入庫而不發賣,以使鹽價上漲;如果超過了四十錢,就大批發放庫存的食鹽,
齊魯臨海,私鹽猖獗,百姓有需求有市場,江湖漢子就敢押運著大車的食鹽衝州撞府。鄆城境內流著濟水,靠掛著東京城;臨靠著梁山泊,直接連通著大運河,聯絡著東西南北,往來水道甚是繁榮。自是私販食鹽的一大行徑,晁蓋就是齊魯鹽梟中的翹楚。
而及時雨宋公明則是濟水、齊魯運河段沿岸排在第一的大窩主。
而何為窩主?那就是銷贓窩點的boss。這也是靠著濟水和大運河的便利。這兩條水道就彷彿是兩條高速公路,在鄆城交叉,你說鄆城地勢地理如何?
陸謙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宋江以一個鄆城縣的小押司,武藝普通,卻就能在綠林江湖道上如此的聲名遠播,原來是如此啊。
銷贓窩點必然是在交通方便之處,銷贓窩點的帶頭大哥那交集自然是廣博,而只要他手頭再闊綽一些,也怪不得如此大名望了。
這鄆城,“藏龍臥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