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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軍區外面的沙鎮,一家名為軍屬之家的小酒店裡,安然被擠在在房門後面,想動也不能動,戰煉的唇來的火熱,沒給安然任何開口的機會,一路壓下來,絞得安然有些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她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一路推阻著戰煉伸進了她衣服內的手,一邊大口大口喘氣,道:“戰煉,戰煉我有話跟你說,我這次來......”
戰煉的唇又一路壓了回來,他的勁道出奇的大,說壓在安然身上,安然就紋絲動不了,他的情緒很外放,渾身都在輕輕的顫抖著,那裹在軍裝裡面的肌肉,就跟積蓄了許久的力量般,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也宛若一塊大烙鐵,無處不是滾燙的。
這會兒,他動手解著安然的褲子,微微閉著眼睛,嘴裡還含著安然的唇,囫圇道:“叫老公!”
“老老老,老公,我有話跟你說~~~”
安然實在是又羞又急,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人跟她扯了個正兒八經的結婚證,這上個床什麼的,實在是夫妻之間必然履行的義務,戰煉這會兒要做,她拿什麼理由拒絕?
可,可,可,可關鍵是,她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裡來,是準備來跟戰煉離婚的!!!
“別說,什麼話,都等老公愛你愛夠了再說!”
戰煉又堵住了安然的唇,雙手伸進了安然的褲子裡,抓著她的屁股,托起來,直接往床上走去了......
雙人大床上一片狼藉,男人饜足的趴在床上,精壯的脊背上骨架堅實,曬得黝黑得面板上,還有多處新舊傷痕,最新的傷,大約是位於肩胛骨處,那個差不多癒合完全了的槍洞。
安然裹著一條大毛巾,坐在馬桶上,低垂著頭,長髮凌亂的披在臉頰兩邊,垂在白酥的胸口,她此時的心情真是懊惱得不得了,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不知道自己千里迢迢的從華中湘城,跑到這大西北來,是來跟戰煉離婚的,還是來跟他上床的!
明明在來之前,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她跟戰煉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只求有個溫暖的小家,上個沒什麼前途的班,每天等著老公回家,兩人養個孩子,執子之手,一天天相互依存著變老。
而戰煉呢,為國為家,走的是那種典型的熱血燃燒奉獻自我的路子,從相親到結婚,兩人也不過見了三次,結婚一年,戰煉就過中秋節的時候回了湘城一天,連春節都說在外執行什麼任務去了。
平常更別說什麼鴻雁傳書了,發個簡訊,也是經常性三四天才回她的,更甚至,有時候半個月都回不了她一條資訊。
這完全不像是過日子的兩口子,這段婚姻,更加不是安然要的婚姻。
那當時是怎麼就鬼迷心竅了的,答應了跟一個經由相親認識,見面也不過三次的人結婚的?
大概是因為覺得戰煉看起來很man!而且是抱著以結婚為目的來相親的,這一點與安然一拍即合,兩人直接將談戀愛的過程給省了,直奔結婚為主題去了。
事實證明,沒有經過戀愛期,而相互磨合過的兩個人,最終是缺乏瞭解,也缺乏感情基礎的!
安然一臉愁苦的低下了頭,抬起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肩,右邊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教安然不禁倒抽了口氣,她偏頭,看著白皙的肌膚上,一個紫紅色的五指印,那是戰煉給捏的!
來之前,她提前三個月就通知戰煉,結果電話打到他的手機上,手機關機了,她又打電話到他的部隊裡,他那兒一個什麼官給接的,說等戰煉出完任務回來,讓戰煉給她回電話。
這一等就是三個月,三個月後,戰煉回了她電話,也就是前天,放下電話,安然趕緊拿著離婚協議書,坐了飛機坐汽車,坐了汽車換中巴,跑到了大西北的沙縣,就是為了儘快結束這段錯誤的婚姻。
結果昨晚戰煉來是來了,順利的從部隊裡請了一天假,他以為安然是想他了來看他的,高興得跟什麼似的,一進酒店的門,將手裡的一大堆西北特產往地上一放,不等安然說明來意,就把她給堵在了門後面,跟憋了幾輩子一般,低頭就親。
然後......事情就發展成現在這樣了,明明是來離婚的,結果卻上了床!
“嗯~~啊,嗯呀~~~哎喲~~~哦,哎呀,好疼啊~~~疼疼疼~~~~”
凌晨,天未亮,一道痛苦的聲音響起,將躺在床上的安然從夢裡驚醒,她從夢裡回到現實,猛然睜開了眼睛,恍然覺醒,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個月,她已經順利跟戰煉離婚了!
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