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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聽了那9527的一番話，眉頭微皺。
最終，他問出了兩個問題。
“你世界上到處都是喪屍？這麼我真的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了未來？”
9527懶懶地笑了兩聲，道：“這個，得要你出去之後自己尋找答案。”
張凡也知道，恐怕很難從這人這裡得到答案。
他又問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給克隆體吃人肉，這麼，你們真的殺了人？”
“當然。”
9527毫不在意地道：“只不過我們殺的都是一些失敗的克隆體。而且為了拯救全人類，殺幾個人不算什麼吧？”
張凡嘴角肌肉抽動：“克隆體也是人。”
9527輕笑兩聲，道：“沒錯，以你的思維認為克隆體是人，我們做的這些實驗都是違背道德倫理的。可是如果我們不這樣做，人們必然會面臨滅絕的下場。而如果我們這樣做了，人類也許還有一絲希望。”
張凡搖著頭，道：“不管怎麼，殺人就是不對。你們都已經開始殺人了，還什麼為了人類，不覺得可笑麼？”
9527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克隆體，怎麼思維也和克隆體一樣奇怪？看來我沒法和你交流了。”
隨後，雙方陷入了一陣沉默。
9527見這兩人也沒什麼可的了，索性道：“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大門在那邊。還有，奉勸你們，出去之後，最好不要暴露你們超級武者的身份。因為我們的實驗室還沒有得到人們的支援，所以是秘密運作的。如果人們知道你們體內有病毒的話，你們不是被抓去切片研究，就是被殺。所以，好自為之。”
隨著他左手一指，辦公室的牆壁上，出現了一道門。
張凡轉過頭，看向那道門。
那友善克隆體猶豫了一下，道：“我們必須用他作人質，這樣更安全一些。”
張凡自然同意。
他兩步便躍到9527身後，影刃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手中，正抵在9527的脖子上。
“送我們出去。”
他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9527終於收起了他那懶散的笑容，但仍然略有些戲謔地道：“你不會真的要殺我吧？”
“少廢話，走！”
著在9527後背上推了一把。
9527只得站起身來，被張凡他們推著，一步步向著那道門走去。
進入門中，是一部電梯。
他們進入電梯，只感覺電梯在緩緩上升。
9527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道：“哦，對了，出去之後，一直往東走。”
張凡兩人都沒回應。
大約兩分鐘後，電梯終於停了下來。
叮——
一聲輕響，電梯門打了開來。
走出電梯，他們發現這裡是一處山頂。
放眼看去，眼前是無盡的綠色。
山脈綿延，川流不息。
撲面而來的清新空氣，讓張凡和那個克隆體忍不住都長吸一口氣。
9527點零頭，道：“嗯，好久沒有出來呼吸過新鮮空氣了。”
那友善克隆體懷疑道：“你真的會放我們走？”
9527在身上摸索了片刻，找出一支菸來，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道：“不是我要放你們走，而是你們已經完成了實驗的第一階段，接下來該是第二個階段：去跟著人類學習了。走吧，你們早一去，也許人類就可以早一清除喪屍和那些怪物。”
那友善克隆體當即舉步，就要下山。
張凡下山之前，又一次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些喂克隆體所用的人肉，都是你殺的？”
9527聳了聳肩，道：“當然，這些都是必要的犧牲。”
張凡點零頭，隨後收回影刃，打算跟那友善克隆體一起下山。
然而他走出兩步之後，突然回身。
哧哧——
兩聲輕響。
9527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一條血線。
接著，他的腦袋終於從脖子上劃落下來，向著山坡下滾去。
嘴裡叼著的菸頭，在山坡上滾出一條火星痕跡來。
那友善克隆體這才回過身來，驚訝地問張凡：“你竟然真的動手了。”
“他殺了那麼多人，殺他一個，不算多。如果有機會，我會再來實驗室，毀掉這裡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