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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飲過後曹節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韓飛身邊。這一下就尷尬了,韓飛心裡已經明白了卞夫人的算計,可他卻沒法直接拒絕,實在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再一個美人實在讓人不忍辜負啊!
紅袖添香,美人倒酒!韓飛在曹府夜宴上過的非常愜意,一開始他還保有十分的戒心,隨著酒宴繼續,韓飛發現曹節除了給他倒酒之外再無其他的動作,漸漸的他的戒心少了許多。
酒喝著喝著不覺得就多了起來,突然韓飛聞到了一股奇香,香味就是從身邊的曹節身上傳出來的。原本有些醉意的韓飛,聞到香味後頓時感到一陣的頭暈。他使勁的搖了搖頭,就想要起身告辭。
哪知道剛一起身,只覺得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曹節正好在他旁邊,韓飛這一倒就倒在了曹節的懷中。卞夫人一看心中大喜,暗道:“好事成了!”
她立刻吩咐道:“快打掃一間客房,節兒你扶韓大人前去休息。”韓飛的兩個親衛有心去把韓飛帶走,可看到韓飛已經倒在曹節懷裡了,兩人對視一眼全都默契的沒有采取行動。而是跟著曹節一起來到了客房,二人站在門外當起了門崗來。
曹節帶著兩個侍女一起把韓飛扶進了房中,進了屋韓飛被直接放在了床上,而那兩個侍女則識趣的退了出去。屋裡只留下了曹節一人。
曹節坐在床邊看著床上已經有些不省人事的韓飛,想起了母親卞夫人的囑託,她一咬牙用顫抖的雙手輕輕的解開了韓飛的衣衫。
這正是: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
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汙粉黛油。
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一夜的纏綿,直到五更。曹節起身穿好衣衫就要離去。韓飛猛地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柔聲道:“你跟我走吧!”
“韓大人,你乃當世英豪,當知我的身份不能與你做妾的。今日成就好事,他日還望將軍能恩澤曹家,如此我亦無憾矣。”曹節說罷掙脫了韓飛的手掌匆匆而去。
韓飛閉上眼手裡把玩著曹節留下來的那個荷包,荷包奇香無比,卻不知是什麼香料,想來自己就是著了這個東西的道了。
“哎!”嘆了口氣,韓飛翻身又睡了過去。清晨,韓飛起身帶著親衛悄悄的離開了,卞夫人早有交代曹府之中無人阻攔他們。待韓飛走後,管家便快速的稟報了卞夫人知曉。
卞夫人大喜之餘,親自來到了曹節的房間看望與她。來到了曹節屋裡卞夫人不由得一愣,只見曹節正在梳妝,一副濃妝豔抹的姿態,就好像要出嫁一樣。
“女兒你這是?”
“母親來了,且坐下說話吧!”曹節面上看不出喜樂,只是淡淡的說道。手中亦不停歇,腮紅和胭脂全都輕抹在了臉上。
卞夫人坐在桌前看著曹節梳妝,她明顯的感到曹節好似有了很大的改變。她於是沒再開口只靜靜的等著曹節說話。
曹節有鼓敲了一陣,終於梳妝完畢。她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卞夫人道:“母親吩咐我辦的事我都做到了!”
只一句話卞夫人眼淚突然流了下來,她泣聲道:“我兒苦了你了,為娘知道為了曹家讓你犧牲了名節,是為娘對不住你啊!”
曹節搖了搖頭苦笑道:“生在曹節,女兒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同樣的事情會有兩次!”
“女兒你放心吧!再不會有下次了,為娘向你保證!真的……”
“是啊!再不會有下次了!”曹節慘然一笑,笑過之後突然嘴角一抹血線流了出來。
卞夫人駭然失色,她猛地起身一把扣住了曹節的雙肩,用力地搖晃道:“女兒你這是怎麼了?你可不要嚇為娘啊!”
“我…”曹節一張口還沒說話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啊!快來人啊!管家,你死哪去了!”卞夫人一邊用手帕給曹節擦著嘴邊的鮮血一邊大聲的呼喊道。
“母親、不、必、叫、了!已經、來不及、了!”曹節努力的說道。卞夫人此時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聽了曹節的話她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失聲叫道:“節兒,你吞金了?我的女兒你怎麼這麼傻啊!”
“母親、不必悲傷、我相信、那韓飛定然會為、我曹家出力的!只要曹家還在、我也就放心了!我別無所求、只求母親一件事!”
“你說,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母親,等我死後、將我與夫君合葬吧!我與他說過生死相依的……”話沒說完嘎然而止。曹節癱軟在了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