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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惠萍的淚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難道就沒有辦法救治思蓉了嗎……”
蘇沫不甘心地道:“周大師說得雖然沒錯,但未免太不樂觀了。噬腦金蟲蠱的厲害之處在於,完全與大腦融為了一體。平時金蟲處於休眠的狀態,一旦施蠱之人發動,或者是受到刺激自主醒來,就會立刻吞噬人腦致人死亡。若是動手術取金蟲,先不說會不會造成大腦損傷。在動手術的過程中,肯定會將金蟲驚醒,不管是誰都阻止不了金蟲噬腦。”
“而我們茅山常用的解蠱手段,一種是將蠱蟲逼出體外,另一種是將蠱蟲扼殺在體內,然後再進行清除。可是對付噬腦金蟲蠱,兩種方法都不可取。若是用逼迫,只會讓金蟲提前甦醒,並破壞人腦。若是趁金蟲休眠將其扼殺,因為金蟲與大腦融合在一起,勢必會同時讓大腦受到損傷。重則身死,輕則也會造成永久性的顱腦損傷。”
蘇沫詳細介紹了噬腦金蟲蠱,緊接著道:“相對來說,第二種方法更保險一些。若讓我們茅山的宗師救治,絕對能殺死金蟲,並讓陳小姐甦醒存活。”
“你不是說會造成顱腦損傷嗎?”楊惠萍擔憂地道。
蘇沫無奈地點點頭:“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最好的情況是陳小姐恢復如初,偶爾頭疼一下。當然,即便是我們的前輩出馬,也有可能救活了陳小姐,卻讓她一生痴呆。”
“不行不行,風險太大!”楊惠萍一個勁兒地搖頭,如果自己的女兒變成了白痴,那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呢?
“對了,如果找到施蠱的人,能不能讓他救我女兒?他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肯定是有目的的。只要和他談判,一定能讓他救治思蓉。”楊惠萍異想天開地道。
蘇沫搖搖頭:“施蠱容易,解除蠱毒難。對於噬腦金蟲蠱,就算是施蠱之人,也不可能將其解除。我之前說過的保守方法,也能幫到陳小姐。找出兇手將他殺死,使得金蟲不會被外人喚醒。今後只要小心翼翼照顧陳小姐的起居,至少能平安無事渡過十年。”
“十年,才十年……”楊惠萍陷入了深深的絕望當中。
“咳咳……”周水易突然咳嗽幾聲,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別光聽這小姑娘瞎說,他們茅山辦不到的事情,周某說不定能辦到。”
茅山的人查不出陳思蓉的病因,而周水易一來,就立刻查明瞭蠱毒,這讓楊惠萍更加信任他了。
“周大師,你有辦法救治思蓉嗎?若能相救,不管是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楊惠萍已經把周水易當成了救命稻草。
蘇沫急了:“夫人不要聽信此人的話,裝得高深莫測,你倒是說說看如何治療陳小姐?”
周水易依然充滿自信,不急不慢地道:“你們茅山的方法就是暴力,不是逼迫金蟲,就是將其扼殺。我的方法就要溫柔多了,是將金蟲緩緩引匯出來,讓它自己爬出陳小姐的大腦,然後在外面將它殺死。”
聽了這個方法,蘇沫、任浩然和葛忠這三個茅山人都是張大了嘴巴。方法聽起來有理有據,可真有那麼容易做到嗎?
“你可別瞎說,你知道有什麼辦法將金蟲引出來嗎?說不定金蟲沒有引出來,反而是弄巧成拙,讓金蟲傷害了陳小姐。”任浩然在一旁潑冷水。
周水易雲淡風輕地解釋:“說到底,金蟲終歸是一種生物。凡是有生命的個體,都會有自己的喜好。只是很多人都沒有去探索,沒有去在意罷了。我們清隱派除了卜卦算命,還專門研究治療各種蠱毒。像噬腦金蟲蠱這麼奇特的蠱毒,自然是我們重點攻克的難題。透過日積月累的研究和實驗,我們清隱派已經發現了吸引金蟲的東西,我現在就帶在身上。”
一邊說著,周水易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瓶子:“瓶子中是一種特製的氣體香味,此香味可以吸引金蟲。”
“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人命關天,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任浩然不願相信周水易有這種本事。在他眼中,茅山弟子辦不到的事情,其他人也都辦不到。
周水易信誓旦旦地道:“我以性命擔保,若治不了陳小姐,我必會以死謝罪。而且我會讓清隱派的其它宗師出面,庇護陳家一百年。這一百年內,保管陳家順風順水,子孫滿堂!”
“周大師,請您稍等,我要和丈夫商量一下。”楊惠萍讓傭人留下來照看,自己走出房間打電話去了。
過了十幾分鍾,楊惠萍才含著淚水回來:“他答應了,請周大師救治思蓉吧。”
周水易晃晃手中的瓶子,並沒有急著動手:“救治沒有問題,但我還沒有提任何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