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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你也配跟我聊天?”張志強高傲地說著,將頭微微揚起,眼神看著上方的吊燈,明顯是看不起人的模樣。
傅小凡不在意對方的態度,繼續自顧自說著:“昨晚我住在盛江南大酒店,正好碰到了件有趣的事情。有個人自稱是張家派來的,用些邪術傷了酒店裡的人,所以我想問問張董,不知你是否認識此人?”
“哼!”張志強只是冷哼一聲,依然沒有正眼看傅小凡,甚至都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
還好現場有個眼鏡男,他笑著道:“傅先生誤會了,世上姓張的人多的是,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位指的是誰,但跟我們強龍集團絕對沒有一點關係。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你說的那個人手段特別,我是聞所未聞,估計是什麼隱世家族,為何傅先生會聯想到我們這些本本分分的普通人呢?”
傅小凡眯起了眼睛,沒想到會遇上個能說會道的傢伙。張志強沒文化,又是暴脾氣,說不定隨便激一激就能套出話來。可是這眼鏡男明顯不好對付,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這位先生是?”傅小凡疑惑地詢問。
眼鏡男自我介紹道:“我叫張哲,是強龍集團財務總監。”
有一個身份他沒有說,那就是張志強的侄子。張志強的親身兒子只有一個,但他的其他親戚還是有很多的。
親戚們大多投靠了張志強,張志強總是毫不吝嗇地幫忙,讓他們在集團內就職。但他不是隨便讓人當總監經理什麼的,你有多大能耐,就讓你坐到多高的位置。
張哲是有本事的,國外留學,回國後一直在集團財務部工作,現在接受財務總監的位置,既是張志強的信任,也是他的能力體現。
傅小凡不傻,既然都姓張,肯定有點親戚關係。
“原來是張總監啊,你的話雖然沒錯,可是江南市最有名的張家,不就是你們強龍集團的張家嗎?何況那個人對付的是項威,正好是傷害張少爺的元兇,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啊。”
張哲一本正經地道:“我再說一遍,盛江南大酒店的事與我們強龍集團無關。如果傅先生還要無理取鬧,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好好好,我也不說此事了。當日張少爺在我面前遇害,我一直都心懷愧疚,不知我可否看望一下張少爺?”傅小凡提出請求。
“滾!”張志強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張哲笑著道:“傅先生請回吧,你也看到了,我們董事長並不歡迎你。”
“也罷,你們不歡迎我,我繼續留著也沒什麼意思。”傅小凡站了起來,只是在臨走之際,不忘警告一聲。
“對了,有件事情不知道你們清不清楚。項威的身份不簡單,希望張家可以沉住氣,千萬不要擅自與他做對。”
張志強不以為然地道:“不就一個警察廳廳長的兒子嘛,如果是咱們江南市警察廳的,我還要忌憚一些。可他是江中市的人,跟咱們八竿子打不著關係。他在江南市出個什麼意外,也跟我們無關。”
赤裸裸地針對項威,只可惜他查到了項威明面上的身份,卻不知道典獄司一脈的恐怖。
邪修是張家派出的可能性很大,可為什麼邪修沒有把典獄司的事情說出來呢?
既然人家不說,那麼傅小凡就推波助瀾一把,他故意轉身重新面對張志強,一臉驚訝地道:“張董不會以為項威只是警察廳這一個關係吧?”
“他還能有什麼關係?”張志強終於問了一句。
傅小凡笑道:“一個普普通通的警察,能有多大的能耐?或許張董沒有親眼見識過,但請你好好想想,項威大鬧陳家,又在昨夜平安無事,他真有那麼簡單嗎?”
此話倒是引起了張志強和張哲的注意,他們對視了一眼,可以看出張志強眼中的一絲怒意。
“傅先生請回吧,我們不會輕舉妄動的。還有,外面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風聲指向了我們張家,請傅先生不要隨便聽信。”張哲下了逐客令,親自送傅小凡出了門。
他又取來了錄音筆還給傅小凡,還故意笑著道:“以傅先生這般有膽魄和能力的人,何必與警察廳合作。我們強龍集團有的是位置,並且隨時都歡迎你加入!”
沒想到最後拋了個橄欖枝,傅小凡只是笑了笑,明確拒絕道:“多謝張總監青睞了,只是我喜歡為正義做事,強龍集團恐怕不適合我。”
這個回答既表明了態度,也暗指強龍集團並非正義。
錄音筆一直開著,剛剛張哲的話以及傅小凡的回答都記錄在其中。張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