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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需要挖掘，而且他現在是唯一可以聯絡王爺的人。
“我不搜尋你的記憶了，但你要把王爺引出來。如果能幫到我，我甚至可以饒你一命！”傅小凡談判起來。
常清言苦著臉詢問：“傅先生什麼都知道了？”
“整個驅魔門都在我的掌控中，就算你不說，驅魔門的其他人也已經招供了。”傅小凡淡淡地道。
常清言變得坦然起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其實我們並非真心想與小地府合作，只是形勢所迫罷了。如果能幫到傅小凡，我樂意之極，希望傅先生能讓我們脫離苦海。”
聽他的話中之意，似乎驅魔門的人是被逼迫的。
“你們和冥樓究竟是什麼關係？”
常清言回答道：“驅魔門和冥樓的關係，想必傅先生已經從別人口中得知了。我們選擇合作，卻不是出於真心，而是驅魔門歷代傳承的規定。每一代驅魔門的十三執事，都會被王爺威脅一通，我們能做的，就是委曲求全。”
“聽你這麼說，似乎你們根本不願意合作！”傅小凡嗤之以鼻，至少在孫瑜舟的記憶中，並沒有任何脅迫。
常清言趕緊解釋：“的確有不少人心甘情願，但更多的人是反對。驅魔門與冥樓合作有什麼好處？我們只不過是王爺的走狗，說什麼一起創造新世界，可即便有了新世界，我們又能成為什麼角色？還不如平平靜靜過一生呢！如果傅先生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讀取更多人的記憶，看一看大家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