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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了什麼？”傅小凡驚訝地詢問。
白衣女鬼狠狠瞪向了身邊的男鬼和女鬼：“我經歷了什麼？你應該問它們！”
男鬼倒在地上極力掙扎，而紅衣女鬼則是瑟瑟發抖著，很明顯，紅衣女鬼比較好對付。
所以傅小凡將紅衣女鬼拎了起來：“說，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紅衣女鬼不停搖晃著腦袋：“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傅小凡用力晃了晃它：“冷靜點，我問你話呢！不想死的就趕緊實話實說！”
這句威脅的話頗有點奇怪，因為女鬼本來就已經死了。
不過效果還是很顯著的，紅衣女鬼立刻說出了真相：“我是她的妹妹，而黃鷹是我的姐夫。是黃鷹勾引我的，趁我喝醉的時候對我非禮。我的清白對他毀了，當然只能聽他的話。”
男鬼急了，立刻喊道：“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死了都還說這種話？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目的就是向我要錢。卷錢逃走的事情也是你提出來的，現在還想推到我的頭上？”
三人的身份終於明朗了，男的正是江南皮革廠的老闆黃鷹，白衣女鬼是他的原配妻子，而紅衣女鬼是妻子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子。
據說黃鷹帶著小姨子跑路了，可為什麼他們都化成了鬼魂遊蕩在廠裡？白衣女鬼指示和控制著他們，似乎真相已經呼之欲出。
“你們怎麼變成鬼的？傅小凡又詢問道。
黃鷹指著白衣女鬼道：“還不是被這瘋婆娘殺死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