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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無故的孩子幫他脫了鞋按摩?但按著按著他就沒掙扎了,痛苦的神『色』漸漸被舒緩取代。
“大爺,您好點沒有?我爺爺腿腳也不好,我在家經常幫他這麼按。”林淡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謝謝你啊小丫頭。”老大爺長舒了一口氣。
“沒事,大爺,我跟您打聽個事,門口那些攤位一天能掙多少錢?要不要交管理費?會不會被城管抓?”林淡認真地詢問。
老大爺笑道:“嗐,咱們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哪裡會有人管這個,集市攤子還天天擺著呢。門口那些攤位生意好的一天能掙一兩百,生意不好的也就是糊個口,誰先來誰就佔著地方,不用交管理費,收攤的時候把地掃乾淨就行了。你打聽這個幹嘛?”
“我想擺個攤子掙錢。”林淡坦誠道。
“你?”老大爺上下打量她,然後連連擺手:“不成不成,你還小呢,讀書要緊,別想掙錢的事。”
“不是,我爸媽都走了,家裡只剩下我和爺爺,我爺爺最近又摔斷了腿,花了一大筆錢,我要是再不想辦法,家裡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林淡的語氣很平靜,並沒有博取同情的意思。
老大爺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嘆息道:“是這樣啊,那你學習咋辦?”
“我只賣早餐,不會耽誤上課。一天掙那麼幾十塊好歹也有個進項。”
老大爺擔憂道:“你想賣啥?做生意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指不定錢沒掙著還賠了呢。”完了覺得自己說話晦氣,連忙又呸了一聲。
林淡忍不住輕笑起來,篤定道:“我準備賣社飯,大爺您放心,賠不了。”她對自己的手藝有百分百的信心,而且社飯無湯無水便於製作攜帶,每天只需把一個大蒸鍋和一個小爐子運過來就行了,一輛腳踏車就能搞定,比賣粉啊面啊的方便多了。
大爺一聽就急了,擺手道:“閨女,千萬別賣社飯,那東西現在都沒人吃了!”
社飯是某些少數民族祭祀社稷的一種食品,用糯米、青蒿、臘肉等食材蒸制而成,主要在社日(即立春後第五個戊日)進行,所以又叫社飯。然而,隨著年節氣氛越來越淡,華國民俗漸漸被遺忘,社飯這種東西已經很少有人會做。即便在偏遠的農村,社日這天也早已沒人祭祀,年輕一輩可能連社飯是什麼都不知道。
滿大街都是賣吃食的小攤或店面,卻沒有一個是賣社飯的,也因此,老大爺才會極力阻止林淡。
“現在的孩子口味刁著呢!社飯摻了青蒿,味道怪怪的,還有一股澀味,怕是賣不出去。”他再次勸告。
“沒事的,我有分寸。大爺,謝謝您!”林淡辭別老大爺之後就去信用社存錢,留出一部分買了日用品、文具、棉被等物,原本還想買幾套新衣服,發覺買布比買衣服便宜太多,就都換成了布,細的糙的都有,家裡有一臺老舊的縫紉機,回去可以自己做,完了把這些東西用兩個蛇皮口袋裝好,捆紮在腳踏車的後槓上。
把車騎到離桃花鎮最近的一個村落時,她看見馬路下的河床邊聚滿了孩子,像是在打鬧,其中一個瘦弱的小男孩被欺負得最狠,時不時被身邊的孩子扇一巴掌、踹一腳。林淡的同桌高小紅被幾個女生揪著頭髮扯到一邊,隱約在喊著:“不要打了,求你們!”
小男孩行走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林淡起初以為他受傷了,後來才發現他的右腳腳背與地面呈90度角扭曲,竟是患有足內翻。這是一種發育『性』畸形,難怪他會被周圍的孩子欺負。林淡擰著眉頭看著下方,卻又在不遠的地方看見了那三個城市少年和周翠翠。
他們雙手『插』兜,笑嘻嘻地看著這群打鬧的孩子,偶爾還會伸出手議論一番,竟完全不去管眼前的混『亂』。負責跟拍他們的攝影師也沒有干涉,一是因為他們有本職工作要做,二是因為這一幕很有爭議,得拍下來,稍後再去阻止也不遲。孩子們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出不了大事。
林淡還在猶豫該不該管,卻見體格最強壯的一個少年忽然把瘦弱的小男孩往小溪裡推,讓他整個人趴在冰冷的水流上,然後揮手讓大家踩著小男孩的揹走過去。
他來回踩踏著小男孩,笑聲充滿了惡意。被他威風凜凜的模樣一刺激,陸續便有幾個孩子把小男孩當成踏腳石踩過小溪,又有幾名女生硬拉著高小紅去踩,嘻嘻哈哈地笑著,完全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有多惡劣。嚴格來說這不叫踩踏,這是踐踏!
小男孩終於受不了了,雙手死死摳入河床,絕望地痛哭。高小紅也跟著哭起來,嗓音撕心裂肺。很顯然,這樣的欺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