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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的姨娘進門,否則憑林家現在的家境,根本請不起好繡娘給林淡授課。
只可惜原主不爭氣,不願靜下心來學習,反把希望寄託在一夜暴富上,著實花了許多冤枉錢。這一頓打是她活該,林淡便也不掙扎,等張惠打累了才試探道:“娘,學習繡技非一日之功,要不我還是去海邊打倭寇吧?待我掙了軍功,立刻就能光宗耀祖。”
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走從軍這條路比當繡娘合適。
“你什麼?”張惠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我我想去從軍殺倭寇。一百個倭寇的頭顱便能抵一級軍功,等我攢夠二十級軍功,就給你撈一個誥命夫缺當。”林淡慢慢站起身,表情嚴肅。
張惠深吸一口氣,隨即猛然跳起來,對準林淡的腦袋就是一頓亂抽,邊抽邊罵:“我叫你整做白日夢,買一個破陶罐你告訴我是先秦古物,拎一根繡花針你告訴我你想當將軍,你咋不上呢?看我今不打死你,咱們娘倆一了百了!”
剛站起來的林淡立刻又抱著腦袋縮回去,心中一陣苦惱。她的是實話,怎麼就是沒人信呢?
但很快她就知道,從軍這條路是走不通的,那部莫名其妙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名為《修羅刀》的功法,竟然不適合這具身體修煉,只練好最基礎的吐納之術便再也無法寸進,除了力氣稍有增長,體質略有加強,並無明顯作用。
林淡吐納幾次,均無法在丹田內凝成氣旋,便也放棄了,“娘,您別打了,今後我再也不出去玩了,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學繡技,這還不成嗎?”既已取代原主,她就得擔起原主的責任,把這個家重新撐起來。
“好了好了,姐姐別打了,孩子已經認錯了,您就饒她這一回吧。”兩個姨娘連忙跑過來拉架。林大福死後,他納的十幾個姨娘都沒生孩子,又正值青春年華,自是包袱款款落跑了,唯獨這兩個年老的姨娘留了下來,與張惠母女相依為命。
“日後她再偷偷跑出去,你們就打斷她的狗腿!用這個打,莫要留情!”張惠把雞毛撣子插在地縫裡,嚴厲告誡。
兩個姨娘連忙點頭,又把累得直喘氣的張惠送回房間休息。
等人走遠了,林淡才慢慢站起來,撩開額前的亂髮,露出一張印滿紅痕的臉,模樣看上去又狼狽又好笑。
“噗嗤”,一道低不可聞的笑聲從附近傳來,令她耳尖微微一動。她繞著院牆走了一圈,終於在濃密的樹蔭中發現一名男子。男子目如朗星、鼻若懸膽,一張削薄的紅唇勾出一抹攝人心魄的弧度,賭是風流倜儻,舉世無雙。
他從樹蔭中探出頭來,嗓音低低的,透著一些不清道不明的沙啞,“丫頭,我不是故意在此偷看,實在是你家太吵,弄得我無法入眠,這才躍上樹來探個究竟。”
原來男子正是剛搬來的鄰居,與林家只隔了一堵院牆。
男子的容貌比之皎皎明月還要高潔,又比烈烈豔陽還要灼人,林淡卻只是平淡無奇地看他一眼,點點頭,這便走了。這棵樹本就是男子家的,他愛爬便爬,沒什麼好計較的。再者,林淡似乎習慣了被人注視,並不覺得難堪或尷尬。
男子看著她的背影發愣,聽見自家廝在下面喊人才堪堪回神,跳下樹去。被人看見如此鬧劇卻絲毫不見羞赧,更不被自己的容貌所擾,這家的姑娘倒是挺有趣的。
“對面是哪戶人家?”搬來數日,他終於對鄰居起了一點好奇心。
“對面是一家破落戶,公子無須在意。”廝擺手道。
“破落戶?”男子眸光流轉,薄唇微彎,表情看著很是溫柔,卻叫廝冷汗淋漓,差點嚇尿。他忘了,自家公子如今也成了破落戶。
另一頭,林淡正揪著丫鬟,問出同樣的問題:“對面是哪戶人家,底細如何?”只一個照面她便看出來了,男子那一身氣度絕非尋常人所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