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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罡臉上有些難看,剛才的比試絕非表面上這麼簡單。
讓一向心高氣傲的黃叔朗放棄冰蟾不,還藉口有要事先行離開。對比之前,黃叔朗的變化是在第三招之後發生的,看來是那付豪的第三招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讓他亂了心神。
而對於此,黃叔朗和付豪都極為默契地達成了共識,選擇了揭過不提。
袁罡想到這,又仔仔細細地在腦海中回顧了一遍剛才比試的細節,直覺告訴他答案就隱藏在其鄭但是他們交手太快,又有很多幹擾,袁罡一時也無法確定具體情況。
“既然暫時想不通,那便先放在一邊。”袁罡思忖:“雖然這兩人一蟾也很可疑,但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去做。”
“黃叔朗離開了,少了一個八品的高手坐鎮,我們的實力大打折扣。不過這十幾人乃是派中精研蒼生陣的核心弟子,只要到瀝霞山,與其餘弟子匯合,結成蒼生陣,想來逼退三折樓與毒煞宗的煞溝三老不是難事。”
袁罡當機立斷,向眾人一擺手道:“走!”
一行人便奔山上而去。
袁罡不知道,此時山上的情形已經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而最大的“魔頭”剛才就在草叢中看戲呢。
這一切,付豪他們自然沒有理會。
卻韋覺指揮著冰蟾往前走了約有五里路,冰蟾卻走不動了。
付豪躍上枝頭四顧,又運轉聽覺,探知周圍沒有人。
他輕輕跳下,來到韋覺身邊,看著趴在地上的冰蟾,問道:“冰蟾怎麼樣了?”
這是,邪勝正和耿刃也趕了上來。
冰蟾感覺到邪勝正靠近,輕輕哼了一聲,顯然它對邪勝正並不陌生。
韋覺用手在冰蟾身上按了按,有用耳朵靠近其腹部聽了聽,面上有些不好看:“冰蟾……快要死了!”
耿刃一驚:“連醫聖也治不好嗎?”
韋覺輕嘆:“若冰蟾只是身受重傷,我倒能醫好。可惜,它之前已經施展過一次冰靈化血……”
邪勝正輕輕撫摸著冰蟾:“這冰靈化血,我倒有所耳聞。似乎是三目冰蟾的獨有神通,只有睜開鄰三目,才能燃燒血氣命數,變成三目血蟾。但是,一隻冰蟾,一生也只能施展一次。”
韋覺點點頭,道:“在那密室石洞之中,冰蟾正是施展冰靈化血,才從顧星河等饒聯手中逃脫。現在周身血氣已將燃盡,無法逆轉。”
眾人都有些感慨,一時出現了沉默。
沒想到這時冰蟾卻用盡最後力氣低鳴了起來。因為血氣漸衰的原因,冰蟾無力維持寒冰之力,他身上的傷口再次崩開,卻沒有多少血液流出;右前肢本來是用一根冰柱支撐,現在冰柱也化去。冰蟾只能匍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時斷時續地低鳴。
韋覺初時只以為是冰蟾臨時前的鳴叫,但聽了一會卻越來越心驚。
“等等,這冰蟾……是在和我們話!”
這下輪到眾人驚訝了:“什麼,冰蟾還會話?!”
付豪鄭重地點點頭,他示意眾人安靜,讓自己仔細聽聽。
原來在藥穀子沒有失蹤時,就曾經整教韋覺一種古怪的音節。藥穀子要求甚嚴,韋覺雖心有疑惑,但也不敢問學的是什麼,只是將這些古怪發音和對應解義牢牢記住。
十幾年過去了,韋覺一直不曾忘記分毫,但也一直沒有碰到發出這種聲音的人或獸,所幸將它當作老師的娛樂創作。
現在這冰蟾一叫,這種發音喚醒了韋覺的記憶。它的發聲和腦海中老師的教誨一一重合,原來老師所教不是旁物,正是這冰蟾的語言啊!
韋覺心中對藥穀子敬佩萬分,同時也屏氣凝神,仔細辨別冰蟾所的話。
冰蟾叫的很慢,似乎生怕韋覺跟不上,又似乎是自己沒有多少氣力。所以雖然韋覺是第一次與一隻活生生的冰蟾“交流”,倒也能把大致意思弄明白。
韋覺越聽越凝重,待到冰蟾叫聲告一段落,他的臉上已滿是敬重與讚歎。
看著付豪他們迫不及待地神色,韋覺將冰蟾所娓娓道來。
這是一個傳奇的故事。
這是兩隻蟾的故事。
原來,若要誰是丹霞山最早的主人,不是嶽問,亦不是邪勝正,而是眼前這隻冰蟾。
冰蟾也不知自己從何而來,只知道自己自有意識起便在丹霞山地底。
丹霞地底本該陰暗,卻因有無數的月炎石而成了罕見的“光暗之地”,這些都不算最奇特,最神奇的是在這裡有一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