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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掌櫃手中的藥,隨即服下。
三人來到溪邊,藏身於此。
等待一個時辰左右,忽然聽到有動物的叫聲,聲音像鹿,黑袍人終於開口,聲音中掩飾不住的激動:“來了!”
三人定睛看去,在溪水的另一側五六米的地方,果然有一頭鹿,與常鹿不同,這頭鹿通體黑色,但是不知為什麼尾巴卻是綠色,簡直怪異。
掌櫃驚疑:“怎麼會……”
韋覺驚叫:“這頭鹿竟是百年一見的奇物,那綠色的尾巴更是珍貴……”
掌櫃聽後展顏,不待分,黑袍人已經拿出一弩,箭上顯然塗有麻藥,射出一箭。
那鹿應聲倒地,“中了!”掌櫃高胸。
三人一起衝出,韋覺最快,率先來到那鹿身邊。
那頭鹿正倒在溪邊,身邊的溪水有些已經染成黑色,從遠處由於溪水的反光看不出來。
韋覺用手在鹿身上一摸,果然蹭下一些黑色,還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怎麼會?”
韋覺忽然皺緊眉頭,轉身驚異道:“是你?!”
掌櫃這才姍姍來遲,臉上仍是洋溢著笑容,“醫聖不要血口噴人,可不是我。”
黑袍人走到韋覺面前,出乎意料地笑起來:“不要硬撐了,還不倒下。”
韋覺果然難以站立,癱坐在地上,臉色陰沉地:“為什麼?”
黑袍人忽然蹲下,摘掉帽子,韋覺看到一張慘白削瘦的臉,顯然是常年不見陽光及接觸毒物所致。
“你可記得張宏?”
“不記得了。”
黑袍人仰大笑,“爹,你看到了嗎?你的仇人,這個道貌岸然的殺人兇手,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你……”他低下頭,眼裡含淚,額頭青筋突起。
“五年前,典獄司張大人,被你毒死的那個張大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為了那株星草?”
韋覺似想起,不過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原來你是張宏的兒子……我確是為了那株星草,不過是你爹求我給他我的獨門奇藥——濁酒。我更不是殺你爹的人。”
黑袍人呵呵一笑:“你終於承認是你的毒了……爹,我忍辱負重,潛心藥法這麼多年,終於可以手刃仇人,報您在之靈……”
話未完,黑袍人驚恐的看著胸口,有一支箭透體而出。
黑袍轉身倒下,掌櫃拍手笑道:“是一出好戲,多虧你我就要成為下醫首……哈哈哈哈!”掌櫃瘋狂的笑,面目猙獰,“你的藥方,我會為你發揚光大的,你就放心吧!來人!”
有一個胡人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奇怪的是他身上掛著許多鏡子,奇形怪狀,走起路來叮噹作響。
掌櫃皺起眉頭,“怎麼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韋覺緩緩站起,“估計在照鏡子,來不了了……”
掌櫃驚恐地:“你……你怎麼能站起來了?”
就你們那藥丸,經三饒手才激發毒性……想法是不錯,不過我五年前就不用這方法了。你雖然喊我醫聖,可是對我用毒,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
掌櫃頹然,不敢相信地:“你是怎麼看穿我的。”
韋覺拍拍身上的土,用可憐的眼光看著他:“不瞞你,我有一個很喜歡探案的朋友,受他影響,我的直覺也不錯。你的做法,乍一看沒有任何問題,但在我看來十分可疑。其一,你太相信我了,從沒見過我卻能把家底和盤托出,除了百分百的信任,也只能是對方馬上是個死人這種解釋;其二,其實大夫對病人還算可以,對同行可是仇家,幹掉了醫聖這名頭可不,我從未見過哪個大夫對我這麼客氣;其三,雖然你的密室裡滿室藥香,但對鼻子很自信的我仍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種毒,擴散性非常強,初時病症與傷風感冒無異,但會越來越嚴重,最終致死。為什麼我這麼清楚,是因為濁酒就是從這種毒裡提取出來的。最後,我為什麼提防你,是因為我一開始就是奔著你來的啊……”韋覺臉上露出笑容,“受人之託,借你一樣東西。”
掌櫃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什麼東西?”
“蝴蝶靈芝……”
“醫聖大人真是好眼光,知道這是我所有收藏裡最貴的,當年為撩到它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如果你能放了我……”
“蝴蝶靈芝……的盒子。”
掌櫃的話戛然而止,“為什麼要這麼耍我?”
“沒有耍你,我只對那盒子感興趣。”
掌櫃閉上了眼,好似萬念俱灰。但隨機抬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