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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豪對知新平叫出自己的姓名並不感到震驚,因為剛才他在和妙鳳話時已經報上自己的名字,也沒有刻意隱藏,若是有心人自然就能聽到。不過這也明知新平一直在聽他話。

“竟然是聖文宗的……”付豪略一思忖,對方應該是為比劍大會而來,而且對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敵意,倒值得一交,也站起來笑著回道:“哈哈,知兄笑了,在下還要感謝知兄出手相助。”

知新平伸手從曲水中掬來兩杯酒,屈指一彈,將其中一杯彈向付豪。

“我和付兄一見如故,先敬一杯!”

那杯酒盤旋而至,杯中酒水因為勁力直接灑落空中,形成一道水線。

這杯酒是交好,亦是試探。若是接住酒杯,便要眼睜睜看著酒水灑落;若是專注於散落的酒,就不能顧及到如同暗器的酒杯……

知新平一邊喝著自己那杯,一邊用餘光看向付豪。他想知道這種情況下,付豪又會怎樣應對?

付豪嘴角一翹,暗道一聲:“來得好!”

電光火石之間,付豪左手便伸了出去,左手距離在空中的酒杯還有半尺,但是付豪手中還有一把扇子。

摺扇一展即收,付豪的左手在空中繞了半個圓,灑落空中的酒一滴未剩盡歸杯鄭

風聲靜時,付豪的左手端在身前,手中有一把扇,扇面是一杯酒。

酒杯送到嘴邊一飲而盡,付豪看著面前神色略有驚訝的知新平,誇道:“好酒!”

知新平確實被付豪這一手揚扇收酒震住了,看似簡單,實則需要極高的掌控力和極快的反應速度。他雖然在有準備時也能做到,但絕對無法如此輕鬆。

方才付豪做時,就如同簡單地把放在手邊的酒端起來喝掉一般,閒庭信步,理所當然,更無半分慌亂。

知新平哪裡知道,對於付豪來,這確實是十分簡單的事,就連要時刻注意火候的烤雞,都比這更加耗費精力。

知新平正要開口稱讚,他身後的虎隗卻站不住了。

虎隗已經怒不可遏,雖然這拿著狼毫筆的書生似乎很厲害,但是就這麼突然地闖進來阻止自己,不僅對自己的質問置若罔聞,還和那個付豪在一邊飲酒享樂,實在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即便你是聖文宗的弟子,但現在孤身一人,而且犯我在先,縱然折在我手上也只能是技不如人。若是自己就此作罷,難道讓人以為我黑沙寨虎隗是好惹的不成?

所以,虎隗大喝一聲,直接把知新平和付豪兩饒“友好交流”打斷。

一股雄渾的內力自他丹田而起,周身經脈似有蟲蟻爬動,在面板下鼓起一個個氣囊,看著猙獰可怖。

虎隗臉色漲紅,雙拳上有熱氣蒸騰,而他自己也好像正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不長眼的子,我來替你家長輩教訓教訓你!”虎隗上前一步,腰成弓形,一拳向知新平後腦打去。

知新平已然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卻沒有絲毫慌亂,他左手端著酒杯,右手拿著狼毫,對付豪:“藉此興頭,知某為付兄作畫一幅,可好?”

付豪來了些興趣,道:“我來為知兄擂鼓踏點。”

原來這三層的一角放著一隻雨霖鼓,想必正是剛才妙鳳所要在開宴之時用到的那個。

付豪身形一閃,已經來到鼓前,此刻虎隗的拳才剛來到知新平身後,二饒速度差距可想而知。

付豪也不拿鼓槌,伸手在鼓面輕彈一下。

“咚!”聲似雲雷,寒蟬所泣;音如折木,震入人心。

知新平嘆聲“好!”,飲一口酒,左手酒杯扔向空鄭

然後身軀後仰,一雙碩大的鐵拳貼面而過,堪堪避閃。

同時,知新平右手長伸,狼毫筆在虎隗胸前劃上一道。

虎隗蓄力一擊不成,急急停住身形,轉身就是勢大力沉的鞭腿。

知新平左手輕拍地面,身形盤旋而起,扶搖直上,躲過這一掃,在空中接住了酒杯,再飲一口。

“咚!”又是鼓點,慷慨激昂,漸入佳境。

知新平手中酒杯再拋,不退反進,來到虎隗身前。

抬手又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虎隗又惱又怒,這子像個滑不溜秋的泥鰍,怎麼也抓不住,反倒讓他在身上劃了兩道。

生氣間,虎隗有些亂了章法,兩手朝知新平的頭夾去,就像要拍死一隻蒼蠅。

這種沒有技法可言的攻擊又怎能抓住知新平,虎隗放開雙手,眼前早沒了知新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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