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學渣r小奶狗（20）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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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他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心情，引得杜爸爸心軟，將自己能拿出來的錢都借了出去。
而這一次，他看見了杜爸爸身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衣服，又起了心思。
杜澤玉和衛明言兩人笑笑的就要進來，一看到那個跟自己家借了無數次錢卻不肯還的男人在和父親話，女孩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她沉著眼就要上前，卻被衛明言一把拉住。
“噓，咱們先看看。”
少年扯著她做賊一樣的聲著。
杜澤玉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順了男友的意，跟著他一塊躲在後面望向院中的兩人。
“老田啊，咱們也認識快要十年了吧。”
杜爸爸的手摩挲著輪椅上的痕跡，突然問了一句。
那人不明所以，應了一句，“是啊，十年了。”
“十年前，你女兒第一次發病，你花光了所有的家產去給她治病，後來實在沒了錢，你就和你老婆一起，挨家挨戶的求鄰居幫忙，我還記得，你跪在地上，門口，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樣子可憐極了……”
老田的臉色不好看起來，沒有人會喜歡自己不光彩的過去的。
“你到我家的時候，大冬的，頭上出了一頭的汗，渾身都溼透了，我讓我老婆給你端了熱水，你喝了水，一邊喝一邊哭，只要我肯借錢給你，下半輩子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回報我。”
“你看你這個幹啥，你對我的恩情，我可一直都記著呢，我女兒也記得，她可是一直唸叨著要報恩呢……”
“十年前我第一次借給你錢，你拿去給女兒看了病，後來你女兒病更重了，你又來找我借，第二次，第三次，她年紀，我可憐她，自己借錢也要借給你，想著這到底是一條命，值得。”
杜爸爸坐在輪椅上，慢慢抬起頭，看向神情漸漸不自在起來的男人，
“我借錢給你，是情分，不借，是本分。”
“每次我一沒錢，你就來跟我哭，你女兒病的怎麼怎麼重，再沒有錢救命就要死了，你這麼心疼她，怎麼不自己去做工呢？”
“像我一樣，白打零工，晚上擺攤，累是累，至少，能賺錢。”
老田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我沒有你那個手藝嗎？而且我女兒需要我照顧。”
“你老婆沒上著班吧。”杜爸爸打斷了他的話，“你女兒現在吃藥花的錢已經不多了，這筆錢，每個月你都要跟我借，但是你是不是忘了，這是你女兒，不是我的。”
“不是，老杜，你這是的什麼話，那她不是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嗎？那可是你侄女……”男人臉上的神情難看下來，“你要是不借錢給我，我就真的沒錢給她吃藥了。”
“醫生，不一直吃的話，那個病隨時復發，有生命危險的，老杜，你就忍心看著你侄女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走了嗎？”
杜爸爸搖了搖頭，誠實道，“不忍心。”
男人眼中一喜，下一秒，卻見坐在輪椅上的他接著道，“所以等她真的去了，我會替她多燒點紙錢，反正，既然你這個當親爹的都能不管她任由她不吃藥，估計也不會給她燒錢的。”
“老田啊，你當初給我寫的欠條，我都留著呢，雖然後來沒寫了，但前面這些加起來，雜七雜澳大致也有點錢，你記得還我。”
“行了，你走吧，下次再見，記得還錢。”
看著男人臉上帶著憤恨不甘的離開了，杜爸爸坐在輪椅上看著他的背影思考。
他好像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清醒過，清醒的看清了這個自己曾經幫助過的人是怎麼想的。
曾經，第一次，他給出了幫助，這人謝他，感激他。
可當他無數次伸手乞討都得到了回應，哪怕只有一次什麼都沒得到後，都會對著曾經感激的物件憤怒起來，甚至是仇恨。
他的父親教育他，人能幫一把是一把，他完美的執行了，甚至可以是犧牲了自己去執校
他覺得自己是個英雄，是個好人。
可實際上，他和剛才那個老田是一路貨色。
只不過不同的是，老田禍害的是他，而他自己，禍害的是親人，某種意義上來，他還比不上老田呢。
好像是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一樣，即使對那個生病的姑娘還有不忍，杜爸爸還是強行將這股不忍壓了下來。
他知道，老田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死的，沒了自己這個冤大頭，他只能去幹髒活累活，養活他的女兒。
杜爸爸坐在輪椅上，年紀才四十多卻已經長了皺紋的臉上扯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