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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寫不下了,寫腿上還得讓人幫忙,一邊寫還一邊得揹著。黃翼兩手掌心上都寫滿了圓珠筆跡,鋼筆沒法寫,這天熱一會變糊了。
鉛筆當然也沒法寫,不管是哪個型號在肉上頭都沒用,雖然不知道這HB是啥意思,但再軟紮了也疼。
黃翼一邊倒抽涼氣一邊結巴地背資料。
“問問題時要靈活,出其不意,別讓他有警惕,知道沒?”孫洪雷很有經驗。
“比如說,咱們問這個港督,就可以問下,你們覺得麥理浩怎麼樣?比那個戴什麼的...那個戴啥來著?這樣我們就可以問出兩三個問題了。”李初展也不簡單,看著傳真腦子轉得飛快。
黃翼一身都油了,背這些玩意就夠累了,還要他去想問法,他又不是公安也不懂香江情況:“處長,一會能不能您提醒下。”
李初展正是此意,不然回頭怎麼體現自己發揮了什麼作用,萬一發現是騙子,這飯錢估計自己得掏一半,想到這裡,他恨不得讓人把菜全都先撤下去。
“抓緊吧!別我們這一會他就把東西都吃沒了!”孫洪雷心中焦慮,這些人效率也太低了。
…...
一番準備之後,幾個人先後回到房間。
按著安排,這是由黃翼主問,別人也問不了,說的對方也不懂,就觀察臉色,一個問題過去,如果臉色不正常,答案可信度存疑。
“陳生,你覺得麥理浩怎麼樣?”黃翼努力用自己能想出來的音問道。
陳查理愕然看他:“誰?”
房間裡一下氣氛不對了。
李初展看著一桌的菜心中大叫不好,我的工資要飛前途要完蛋,一個念頭冒上來,趕緊開口:“是不是你說的人發音不對他聽不懂,你問他上屆港督是誰。”
剛才也是你說要那麼問的,黃翼一邊腹誹一邊趕緊又問。
陳查理噢了一聲,對著黃翼港話開口:“你是說他,我們叫他英文名麼瑞的,哦,我知道了,他那名字起的是叫麥理浩,但你要這麼讀是有問題的。”
“對麼?”李初展很關心這個。
“不好說,他講這個名字在香江不常用,基本上別人叫是麼瑞,英文名。”
陳查理看看李初展,港話開口,工工某拉說了一堆。
“他說,這個麼瑞,就是麥理浩,是做到三年前,現在是個叫愛德華尤德的人,一般人覺得麥理浩水平不錯,那個人是外交官,人不錯。也比他前任戴維強多了。”
李初展長長鬆了口氣,基本都對了,差的可能是口音問題:“問別的吧。”
“香江現在比較有錢的是誰?”黃翼側了側身子,又問。
陳查理雖然有點奇怪,但這些問題倒沒難住他,就是感覺屋子裡氣氛突然冷下來似的,這是風扇開太大了?有空調就不用開風扇了吧!
還有這小翻譯怎麼老側身往桌下看,難道是我的腳...有味?
陳查理心神不寧,輕輕縮了縮腳,感覺自己之前養的氣勢好像全沒了。
之前以為這些人對香江不瞭解,現在怎麼問的事這麼多,他們還知道什麼?
黃翼已經把兩手心和右腿上的問題都問完了。
三任港督對了,幾個明星,認識,包家和霍家知道,李超人,知道,做塑膠花起家,跟滙豐大班老鐵,地鐵多少錢知道,雷洛探長也知道,貪了很多錢......
啊,李初展心算是放下一大半了,如果這貨是香江人就妥了一半,有錢沒錢那這誰也看不出來,領導也不能怪我,回頭查下那鏈子是不是金的表是不是假的。
黃翼看著陳查理:“這個翁美玲同志現在還好吧?”
陳查理一臉茫然:同志?她不是你們同志吧?
黃翼恍然:“我就是,...關心一下,她還好吧?”
陳查理一臉傷感和惋惜說了幾句話。
“過世了,自殺的,開的煤氣,感情問題。”黃翼對著孫紅雷和李初展翻譯。
“那麼都對了。”孫紅雷小聲說道。
陳查理有點心思地看著菜。
“問他那些什麼幫派的事。”孫洪雷擠著笑說道。
黃翼趕緊問了幾句,陳查理有些驚訝,回答了一大串。
“他說是有,這幾個他有兩個沒說,保護費他也要交的。”
孫洪雷和李初展遞了個眼色,這基本是香江人了,沒說全也正常,誰有空把這些幫會都記全那才不正常,這可能都是我們情報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