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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拿玻璃球騙古人這歷史發生在什麼朝代,但現在看著李一鳴臉色就知道情況不簡單!
而且趙紅軍也不是不懂這時候出國正熱,這種事還不少,馬上重重嘆了口氣,衝著付元甲一抬下巴:“去吧,說的時候要注意點,別...被人誤會!”
付元甲狂奔而去。
李一鳴看著門口,眉頭緊緊,很是不開心的樣子。
“呃...”趙紅軍欲言又止。
“怎麼了?”李建國倒是能呼應他。
“那些流水線下來的東西,國內也挺貴的。像那電子錶,就得半個月工資,一鳴同志應該知道吧,前兩年,樂清那邊走私多厲害,整船的東西運進來,......”趙紅軍輕聲說著。
李建國對這事亦有所知,但他沒告訴過兒子。
“收錄機、錄音帶、電子錶、滌綸布、自動傘,小孩子走在路上,袖子一提,能戴十幾塊電子錶,你想想那場面,不得了。”
趙紅軍深深吸了口氣,“我剛才那幾盤磁帶裡就有這樣的,像鄧麗君那盤就是,不過是沒收後內部拿的。”
李建國點點頭。
“她的歌挺好聽的,咳...那個她沒什麼事吧?”趙紅軍小心問道,感覺一鳴同志懂得實在是太多了。
“香江到處都是流氓,這種事...哼!有一個流氓正打她主意,差不多就是現在吧!”李一鳴隨口說道,他對於鄧麗君認識不深。
趙紅軍開始憂傷起來,然而香江遠在數千裡外,他再擔心屁用沒有,現在還是跟著一鳴同志關心怎麼保護自己的同胞更實際。
李一鳴又沉著臉了,剛才樂清走私這一塊歷史他不是很清楚,但溫城那裡接下來就成了假貨劣貨的生產基地了,勤勞是一回事,勤勞地生產假冒偽劣那又是另一回事,那是對國家和社會資源極大的浪費。
趙紅軍看著李一鳴臉色不好,以為是因為自己說內部拿磁帶的這行為,心中一陣委屈,難不成全都燒掉?那多浪費!
“老李,你和一鳴同志是不是一定明天去申城?”趙紅軍看看兩人,“要不多留兩天,指導下我們的工作?”
李建國看向兒子:“要不,就多住兩天?”
李一鳴看看趙紅軍,這表情還是挺有誠意的,而且這裡做好試點真的很重要,難得這傢伙還是個紅色子弟,影響力應該還行,說不定突然又來個紅色子弟長輩就在中央裡頭,到了申城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好!那多住兩天。”
“那我去把票退了。”
趙紅軍趕緊接過來:“我來幫你,不用退改簽個時間就可以了,這個我們最方便。”
“行,那麻煩了。”李建國也不客氣,知道這種事確實是他們最方便。
要推遲出行,那明天就得打電話給吳茗和劉國平了,這樣子方便大家聯絡。
現在說起來,出版社那頭應該正在處理書號的事,如果吳茗更上心一點,可能都會安排做小書樣了。
趙紅軍把票交給一個服務員,安排人去車站,明天一早的票,早改早好,不要影響別人出行,雖然也不見得能影響,車上還能再賣一回票,但這票價可不便宜。
趙紅軍看看李一鳴:“現在大家的熱情很高漲,加班也沒有人說小話。”
“這麼好?”
“嗯,”趙紅軍笑了笑,“就是說了不聽領導話不服從管理就叫家長來,都怕了!”
李一鳴開心地笑了:“我就知道,小朋友都怕家長。”
“他們不是小朋友吧,都大人了。”趙紅軍也笑著糾正,心想這就是個孩子,一陣晴一陣陰的情緒收不起來。
李一鳴搖搖頭:“人的年齡是分兩種的,生理年齡和心理年齡,要都長大才是大人,他們人雖然長老了,但心理年齡還跟小孩子似的。”
趙紅軍呃了半聲,看看李一鳴,幹著嗓子也沒敢問你心理是不是在五到五十歲之間跳。
李一鳴問道:“他們是真願意的嗎?會不會表面願意,其實在磨洋工呢?”
“嘿嘿,他們不敢的,我找人放了風,說這一次至少得抓一個典型,叫來家長當眾教訓打屁股。”趙紅軍眉飛色舞聲音不高,“誰敢當這個出頭鳥,我還真就想試一下看他老子是怎麼打的。”
“啊...這個辦法...”
趙紅軍心中一驚,小聲問道:“不好?”
“不!很好!我又學了一招!謝謝!”李一鳴很開心,“放風,我們不能不告而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