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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
你也得說啊!
伍海德端起茶杯喝茶!
這態度!
再看另五位,各吃各的,真當這裡茶樓了。
阿標目中寒光一閃,這些訟棍進來前難道沒有受過“一鳴同志很可怕”的培訓嗎?
最怕一鳴突然的安靜,最煩這些律師的口氣,還有他們的表情......
剛才一鳴同志那寫書的動作就沒讓他們有點“覺悟”?
這週末一大早讓你們過來當真是為了請你們吃早茶?
這些撲街律師心裡真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啊!
警隊服務這些年,阿標很清楚,真正好警察最討厭的還真不是那些匪徒,而是那些衣冠楚楚的訟棍!
MMP我們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抓著幾個社會敗類,你們巧舌如簧地就能“證明”他們“清白無辜”?
我們累死累活,就因為態度稍不好了點,就被你們天天律師信刷得飛起......訟棍!
過往一幕幕與律師們做鬥爭的不堪回首全都擠進腦子了,吱,鄭華標後牙磨出了聲響,細不可聞。
綿密悅耳的擊鍵聲停了一下,某人似乎被打斷了思路,然後又響起。
阿標微不可查了餘光微瞥,李一鳴小表情很是嚴肅。
“非得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嗎?”
李一鳴帶著很不滿意的口氣問道,突然哦了一聲,“你是為他們能多吃點東西爭取時間嗎?哦對了,你們是按小時收費的,所以喜歡這麼說話對吧?”
這話一說,另五個律師就尷尬了,因為他們確實在一邊任著伍海德表演一邊在吃東西,他們也確實是按小時收費的。
至於現在這個時間到底是不是要收費......答案是...SURE!
伍海德掃了一眼,哦了一聲,表情平靜:“別人我不知道,我個人習慣如此。人生苦短時間寶貴,只有知道客戶想要什麼我才知道說什麼,所以我不說廢話的。”
“其實呢......總得把情況瞭解清楚,律師都這樣。”一個叫麥文彬的律師含糊幫腔,嘴裡的食物都沒清乾淨。
“嗨呀!”
“嗨呀!”
阿標眼睛眯起,身子不自覺地動了幾下。
“阿標,你告訴他們我一秒鐘多少錢!”李一鳴冷冷開口。
阿標稍微一怔,很意外!
他不知道李一鳴會讓他來說這個,但當過這麼些年小領導,又經常要處理緊急事態,急智是不缺的,沒啥說的,先從肋下槍袋把槍抽出來重重啪在桌上。
我是個粗人!
就看著六個人猛然一抖,阿標心中好黑皮: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說話習慣,我叫鄭華標......”
阿標看著這群訟棍,原本在警隊裡頭,他們最煩的就是那些律師,現在終於可以...綻放一下自我了!
時間寶貴,丟你母!
人生苦短,丟你母!
時酬二百八,丟你母!
時酬三百塊,丟你母!
你個人習慣,丟你母丟你母!
李建國也被阿標突然拿出槍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倒是也能覺察出這些律師態度有點不對勁,但到底是怎麼個不對,他還沒想透,或許是要先談價格?
不過之前介紹了一圈都把自己的價格說了,建國同志是真沒想到,這些人的好像要按小時收費的,時酬聽起來很費勁,但每個人都說了兩百多塊三百塊總不是亂來的。
虧得兒子之前還跟自己說李國寶出面這些律師說不定會免費,哪有的事,現在李國寶都沒了咦?
李建國皺起眉頭,方才太忙沒想到這個細節,李國寶已經有陣子沒出現在這裡了。
眼角餘光看了下兒子,他也看過來,微微點頭。
李建國掃了一眼這六位,訟棍!
阿標能對付得了他們?
黑色油光發亮的槍看起來就保養得很好,同樣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的伍海德已經嚴重扭曲。
“我曾經在香江警察特別行動隊服務多年。”鄭華標輕輕撥了一下槍,槍在桌上轉了半圈。
“我們是按月發糧的,以前一個月六千塊。”
他拿起槍,喀嚓嚓把槍拆成一堆零件,黃澄澄的子彈灑在桌面上。
又一個個慢慢仔細地裝起來,喀!
房間裡似乎有讓人心臟被捏緊的背景音樂聲,六人屏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