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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紙擺到一邊,“你覺得這種得多少錢?”
李國寶稍有猶豫,李一鳴又說了:“有了這個,你就不用讓秘書幫你按了。”
李國寶有些不自在呵了一聲,不說有沒有,李一鳴這比狗還靈的鼻子說不定能從自己肩膀上聞到白安妮的指甲油味。
李福兆在邊上輕笑一聲,伸手拿起這按摩椅的圖紙:“我來看一下。”
“李生,你的這個說用電子控制,是如何控制的?”李福兆隨口問道。
“也沒什麼複雜的,就是得弄個小電機,可以調速,分路。”李一鳴畫了一個電路,“主要是裡頭這些東西在旋轉。電機什麼的都是有現成的。”
“得做出來看下效果。”李國寶『摸』了『摸』下巴。
譁,又是一張紙從李一鳴手底漏了出來。
這上面是一個帶著繩子的球。
“這是足球?為何要帶根繩子”李福兆招招手,王江平乖乖遞上。
李福兆看了眼,這確實就是個足球,但帶了根雙股繩子,說明上寫著,兩手各執一繩,然後無論怎麼踢,球都能回得來
“有意思!”
李福兆把紙遞給李國寶:“你霍叔看了這個必定會喜歡,他最喜歡踢球,這球就算是過了八十也可以踢吧”
李國寶瞄了眼李一鳴,卻沒見對方有何反應,嘴裡應道:“這樣子倒好,年輕人就算在辦公室也可以踢上兩腳。”
把紙遞給對面的伍海德,李國寶又拿起一張紙,這上面畫的是一個帶著蓋子的杯子。
杯子並不稀奇,倒是這蓋子裡頭有兩個突起,邊上還畫著一個折起來的叉勺。
勺子前端有大約一公分的三叉。
“這是給杯麵配的?”李國寶問道。
“不一定,杯子裡頭裝什麼是另一回事。”李一鳴看看兩人,“對了,你們平時是不是經常喝『藥』粥?”
看著兩人點頭,李一鳴又問道:“養胃的都是什麼方子?”
怎麼問起這個,李國寶看了看李福兆,然後對著李一鳴說了幾個『藥』材:“其實各家的方子都不相同,李生怎麼突然要這個,是不是建國胃不舒服?”
“想到個方便沖泡的東西,算了,這也不是很重要。”李一鳴無視叔侄二人驚異的表情,“我想弄一份試下。”
“那我明天讓人抓幾道方子來?”
“好,正好實驗室要用。”李一鳴看看李國寶,“你沒忘記還有實驗室吧?”
李國寶苦笑:“怎麼會忘,已經加快了,地址就在大埔,李生明天如果看得好,我就買下來。”
“不貴嗎?”
“還好,大埔的倉庫,只是要好好清理一下。”
“嗯”李一鳴又不說話了。
六個律師手頭都已經滿了,李一鳴揚著一張紙:“給誰?”
“先放一下!”伍海德冒著汗說道,他現在不敢分心。
看著這六人**的模樣,李福兆微微搖頭,這樣的人他平生見得不知凡幾,在賭場之中,在交易所裡,隨處可見。
只看李一鳴這輕鬆的模樣,必然不止是口中所說十個產品,完全就是吊著這六人做事。
接過這紙,剛看了一眼就被那上面的字給刺了一下殺人遊戲紙牌。
“嗯?”
夜深,李福兆畢竟年紀大,在燈下竟然有些看不清邊上那玩法規則的小字。
遞給李國寶。
李國寶倒沒被那殺人兩字嚇到,這是紙牌又不是真的,看了一會這規則,原來是個考驗推理和口才的多人紙牌遊戲,只是遊戲的開始必須先『摸』牌定角『色』,然後有一個“殺人”的假動作。
李國寶低聲跟李福兆解釋了下。
李福兆想了想:“有意思。”
李國寶也點點頭,李家好多子弟在司法行業做事,自然對於這種指控和申辯模式很容易理解。
“應該很”李國寶點到為止地說了半句,然後看著李一鳴,“一鳴,這個名字不好換一個嗎?叫殺人遊戲多嚇人!”
李一鳴剛畫好又一個產品,抬眼看著他:“換什麼?”
李福兆擺擺手:“算了。”
拿起那剛出爐的紙張,上面畫著一對乒乓球拍和一個羽『毛』球,李福兆奇怪問道:“乒乓球羽『毛』球你也申請?”
李一鳴託著腮幫子,微閉著眼。
“兆叔,這個叫板羽球。”李國寶眼力更好,指著那球:“這個好像更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