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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抵的時候也是按一百萬抵？”
“不是，可能更多，我不知道，畢竟那些東西......真買的話價格也得翻幾倍。”
張俊生嘆了口氣。
“不管這個理由還是那個理由，”許家村往前翻了幾頁紙，搖搖頭，“便宜佔盡啊！”
房間裡頭很安靜。
許家村隨手摸了幾下邊上剛出來的報紙，稍稍看了兩眼：“雖然......不過虧得這麼多，以後國家的負擔也很重......這筆錢怎麼用，是很大的問題！”
“做這個計劃的時候，應該是有想好怎麼賺錢吧？”張俊生忍不住問道。
許家村皺著眉頭，看著張俊生：“之前是有專利產品，賣產品賺了錢，回頭再逐年把這筆虧空補上.....那現在到底有幾個專利，幾樣產品，能賺多少錢我們都不清楚......”
“榮光印的書......”張俊生提醒道，“那是一個。”
“書算不算專利先不，我現在還知道的是有種帶繩子的足球，...如果這麼推測的話，可能都是些玩意啊！”許家村長嘆一聲，臉上有些失望的感覺。
“玩意的話，不能申請專利？”張俊生有些不明白許家村嘆什麼氣。
“我剛才瞭解了一下，專利申請費用不低，請律師是一筆錢，申請又是一筆錢，以後還要按年交錢.....”許家村看著本子，皺著眉頭，“也存在一個能不能回本的問題。”
“這個倒也是，......”
“這筆錢怎麼用，現在看來，有些錢已經被花出去了，這花的是不是地方...我們要監督的......”
張俊生和劉進學相視一眼，不知如何作答，兩人也摸不清這其中的關係，目前只知道這個免計劃肯定是中央級別的，但為什麼一開始沒有透過香江工委會，至今都還是一個疑團。
許家村拿著筆看著本子，上頭還寫了好幾條內容，他慢吞吞開口：“榮光那邊如果要印書，必然也是要花錢的，那東亞銀行那邊給工廠下單子，肯定也得花錢，這些錢從哪兒來？
就算是現在沒花出去，早晚也得給人，這裡頭的賬能不能平掉，什麼時候平，都是大問題！”
“你這裡，那個東亞的經理這些書會很好賣......”許家村看著張俊生在點頭，“不過咱們都知道，東西沒賣出去之前，這種事不準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好不好賣，只有賣了才知道。”張俊生嘆了口氣，“只不過當時那情況，我也不好多什麼，從榕城那些同志的角度來，他們覺得把這工作做好是創匯，我也不想打擊他們的積極性，另外，我也確實不知道怎麼賣書......”
許家村點點頭：“這就是了，我們一方面得向上級彙報情況，但我們對這個又...不是很瞭解，彙報起來難度很大。我決定派你們兩個去那邊，做好溝通工作。”
劉進學身子微微一顫：“去跟....一鳴同志？”
“對，你們帶四個文體部的同志去，順便把那邊安全工作抓起來。”許家村看了看張俊生，部長級的派去應該足夠了，霍應東那邊跟著個統戰部長，李一鳴邊上跟個宣傳部長，也不丟份。
劉進學似驚似喜，心中是百味雜陳，李一鳴那人可不是好跟的，但跟著又意味著隨時有可能接觸到各種大事。
張俊生有些吃驚有些意外，把身子坐得更直：“那我要注意什麼？”
許家村看了看劉進學：“他是不是脾氣不太好？”
劉進學點點頭。
“嗯，上頭好像也知道這個事......”許家村摸了摸嘴，想起電話裡頭盧平含糊不清的指示，看著張俊生，“脾氣不好的孩子，本事挺大，你自己琢磨吧！”
“好的！”
“要跟緊一點，有些工作上的事，你們也要多提些建議和意見，必要的指導也是需要的！有事就打電話過來請示彙報，不要盲從！”許家村一字一頓地道。
劉進學眼睛一下就瞪圓了，額角有汗沁出，目光從許家村臉上轉到電話機，他隱約已經猜出零什麼，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只覺得心裡頭一陣發虛。
“明白了嗎？”
張俊生點頭時，劉進學已經舉手了。
許家村瞄了他一眼：“。”
劉進學有些艱難地開口：“社長，如果...如果李一鳴問起那些事，......我應該怎麼回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