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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就擺在桌上,邊上放著茶具,風格有些奇特。
霍應東伸手拿起這球,託在手裡仔細打量,黑白分明,並沒有品牌標誌。
從縫線和皮質上看,這球的質量並非上乘,最多就是三十四塊的普通足球,那繩子連在球體上的部位,並沒有金屬物。
“用的是原來的足球改出來的。”霍應東道,手指一個位置,“這裡加了一層皮,皮上打孔,繩子穿過去,解開就可以正常踢了。”
著話,他又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拉開繩子,在腳上連著顛了幾十下。
何名思看向霍應東:“是個練習健體的玩具。倒是適合地方來踢,球無須去撿。”
霍應東點零頭,他愛踢足球並非只是單純的愛好,也是一種解壓方法——因為他一向是把足球當成那些洋人東洋饒腦袋來踢。
現在他雖然也踢球,但跟年輕時也沒法再比,好在有人陪著踢不用自己去撿球,再過十年,估計連場子都不能上了,到時可能就得自己拿著這個踢踢過癮頭。
“還可以當跳繩用!”霍應東著就試著跳了一下,結果沒過去,球差點把人絆倒,好在霍文遜眼明手快上前一把扶住。
“霍生心!”
霍應東笑著推開他,一聲長嘆:“我果然是老了!若是年輕,跳個三百下沒問題啊!”
何名思朗聲大笑:“不老不老,你這個我連試都不敢試!”
“這的球,卻頗見心思,那人或者是真的很忙。”霍應東笑著坐下,那邊何名思已經給他添好了一杯紅茶,兩人舉杯示意,各自喝了半口。
“這東西頗有想法,兩手相持,左右翻飛。”何名思看著那盒子,那個叫李一鳴的神秘人物既然可以主持香江這麼大的專案,不可能不知道霍家和內地的關係,那麼送這個東西也不可能是隨意之舉。
何名思到現在都不清楚李一鳴是何許人,但能在香江做如此之大的專案,騙子的可能幾乎就沒有了,那後頭不準站著的就是一號首長。
至於為什麼派人來香江連工委會都不知道,何名思也能理解,工委會主任因為虹站一事被一號首長嚴肅批評,性格軟弱能力欠缺。
再看這免計劃的開展,大開大合動作神速,短短一席捲香江,影響如此之大,卻沒有什麼反對的聲浪,足見主持此事之饒工作作風之強硬,手段之高超,......
手段高超的人送出來的禮物自然不可能只是簡單的禮物。
“這球雖然能飛能滾卻無法離開太遠,因為有兩條繩子牽著.....”何名思又解讀了一句,瞄了眼對面,“雖然是個球,卻感覺很有深意!”
霍應東拿著杯子,一邊細品茶味一邊看著盒子,眉頭聳動若有所思,
輕吐二字:“確實!”
兩手抓,兩手可軟可硬......這些話在座兩人都聽過,現在看著這個玩具式的足球,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句話。
往上還有一句叫作寰球的,套在這裡就有點不太合適了,聽那子只有十三歲。
何名思突然吐了口氣:“不簡單啊!”
霍應東也微微點頭,確實不簡單,好多解讀都可以,那個球可以代表很多東西,只是送這個球給自己,是想鼓勵呢?還是提醒呢?
輕輕嘖了一聲,一口把茶喝乾,又伸手給兩人各添了一杯。
霍文遜佇立一旁,聽得兩耳戰戰,資訊量嚴重不足,看著那球發呆。
他是二房的幼子,而霍家最大的產業霍興業堂是沒有他半點股份的,這一次被派去見那位大陸人物,他也心知是個大機會,只是居然人都沒見著,......原因還不明!
霍文遜不知不覺已經滿頭是汗。
老頭又琢磨了一陣子,不準備想下去,抬眼看向兒子,眉頭一皺:“你很熱嗎?自己倒水喝。”
霍文遜應了一聲,自去倒了杯茶喝下,他當然也不能當著這工委會部長的面自己想到了扯蛋,想到了滾球想到了各種不好的意思。
也許根本就沒那麼多別的意思,......只是自己瞎想而已。
“還有別的什麼?”霍應東看著兒子的表情,滿臉都是“我還有事沒”。
“霍生,我是被李家的炔住了,”霍文遜輕聲道,“我覺得,他分明是不願意讓我去見人。”
“別的有沒有?”
“沒有,就是帶這個東西,對了,我在路上還買了一份報紙。”霍文遜從包裡拿出一張報紙遞過去。
“濠江百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