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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江。
葡京娛樂場門外,幾個工人端著個過年燒紙的桶擺到大門之前,邊上還擺了兩組香案,香案之上擺著豐盛的貢品。
身後頂樓窗臺邊,何鴻生站幾人之中,看著這一幕。
身後兩個手下在輪流低聲彙報外頭的情況。
“鄭林開的那八仙飯店也有幾十年了,那邊人說已經有幾天沒見到人,沒想到居然是被這個黃志恆給滅了門,......”
“毒氣的事,那幾個大師都說是厲鬼極兇化怨氣,但醫院那邊人卻說是消毒水,我們警局那邊的人偷偷告訴我說是有人跟大陸做對,拿消毒水洗了現場。”
“不過聽說大陸人先抓了黃志恆審過才交人,還錄了口供和筆錄,現在都在司警那邊。”
“八仙飯店呢?”
“我到那邊看過,裡頭味道非常大,現在人都不敢進去,就是封鎖著,開著門透氣。”
“沒進去?”
“沒有,氣味太重了,裡頭全是溼的,從頂溼到地,像被水淹過似的,裡面好像被人翻過幾遍。”
“這麼大動靜,沒人看到什麼?”
“我們去打聽了,不過現在邊上的人都關門離開那地方,生怕厲鬼報復。”
“報復什麼?人不是黃志恆殺的嗎?”
“人雖然是黃志恆殺的,但厲鬼報復哪管那麼些,也許是以往做生意有些仇怨,也許是恨他們沒提早報警......”
“這鄭林在那邊住了那麼多年,人緣這麼差?”
“這個我倒是沒仔細問,想必不是太好,不然怎麼全家走了也沒個人起疑心。”
“呵呵......”
“何生,我還聽說那鄭林的老婆非常好賭,那黃志恆也是經常來我們這裡,有人在說他殺人就是因為欠了那鄭林的錢還不上。”
“胡說八道,這裡人人都有賭過,人人都來過我們這裡,難道個個死了都怪到我們頭上?”
“只是有人這麼說,應該是眼紅。”
“嗯,......”
“下午賭客少了許多,有些人覺得不吉利,就走了,還有人......”
“不過做了法事之後,應該就沒事了!”
“時辰到!”樓下一聲吼。
左邊香案前站著三個黃衣道士持劍狂舞,右邊香案前站著三個光頭和尚合掌讀經。
無數行人圍觀中。
火起!
有人不斷地往這鐵桶裡頭丟進紙錢,雄雄火焰帶著黑煙盡顯妖嬈之相。
紙錢被大火不斷吞沒,熱浪湧動不止,陣陣海風吹過,灰揚天地之間。
濠江方圓數里地,八仙飯店的訊息早就傳得滿天飛起,比天空中的海鳥還自在。
總督府。
高斯達站在大陽臺上拿著望遠鏡看向遠方,幾處輕煙,感嘆一聲:“有意思!”
“總督閣下,現在我們還需要去買那個東西嗎?”
“還是買吧,也沒幾個錢。”
…...
遊艇在高速前進,船身抖動,李一鳴也不在意,飛快地調整著機身,前前後後四下拍了一會就把機器關上了。
“已經說了!”李建國搖搖晃晃地走出艙門,走到兒子邊上低聲開口。
“我聽到了!”李一鳴看了看建國同志,“是『尿』酸不是『尿』素,雖然人體內是有『尿』素,不過痛風是血『尿』酸過高引起的。這兩個東西都是酸『性』的,不過化學式不同。”
李建國迎風吹臉降溫,這輩子他都記得住這『尿』酸不是『尿』素了。
“不過你打的比方很好,身體內肥份過多,這很容易讓他理解,而且也符合你的知識結構。”
李建國皺著臉:“他居然還準備了佛跳牆,說做了十八個小時,這東西不能吃吧?”
“痛風這種屬於代謝病,主要還是靠調整食物結構,這個當然是不能吃了,裡頭嘌呤物太多了。”李一鳴笑了笑,“我得嘗一下這東西。”
“嗯,咱們那邊的名菜。”
“這邊有很多移民是從內地過來的。”李一鳴若有所思。
李建國看著那機器:“嗯,......你拍好了?”
“對,回頭先剪一集出來,估計著那邊工委會的人可能正被刁難著呢!”
“嗯,肯定有麻煩!”
“也沒大事,接受點教訓人會成長的。”李一鳴提著機器輕鬆地看著海面,“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