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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家在點頭,李一鳴才接著說下去:“誰先上場的,誰後上場的要寫清楚,雙方的表情什麼樣至少得用三百字刻畫,誰充滿勇氣誰沒有鬥志,誰勇敢誰膽小,誰眼神裡頭是堅定誰目光閃爍腳在飄乎。”
李一鳴說得飛快,等他們記完:“這些人名都空著,知道嗎?”
“空著?”李初展下意識問道。
孫洪雷領會得快:“一鳴同志是說,正反派我們根據情況填上去!”
李一鳴笑得眼都眯起來了:“就是這個意思!”
大家都明白了,這可操作的餘地就大了,眼角餘光看著李一鳴,好像一鳴同志對派出所那點事也挺了解啊,好可怕!
李一鳴不知道他們思路那麼寬,託著下巴看看林益仁:
“大衛先動手的對吧?他是怎麼一拳砸在那野助臉上的,那野助面容有沒有扭曲,有沒有發出哀號......沒有也寫上!
不是說那野助被大衛踢了一腳牙掉了還出血了嗎?
但如果野助給錢的話,我們可以寫好點,比如他主動抱著大衛的腿咬了一口......看給錢多少吧,反正不給的話絕對是讓人一看就特別丟臉,你們知道他們有切腹的傳統吧?就得寫得那種讓人看上去他不切都不行的那種!”
站在李建國邊上的陳長青居然也拿著本子在記,聽到這裡輕輕咳了一聲:“一鳴吶,這個會不會有點......”
“這是軟廣告!他的命不值錢嗎?”李一鳴眯著眼看看他,又看看另外幾人,“野助肯定不會讓我們這麼寫,他絕對會自己起稿子,讓他寫沒事,但我們得跟他說,你是當事人沒有我們旁觀者看得明白,你寫的離事實差距這麼大,要補差價,我們要蓋章的!官方證明一萬美元起!”
一萬美元?還起?
李一鳴這話說完,邊上都安靜了,一個個像泥捏的說不出話來。
李建國是強忍著才沒叫出聲來,但陳長青能說:“會不會太多了?回頭他們告狀不好吧?”
他這話一說,居然好幾個人都不由自主要點頭了。
李一鳴沒好臉地看著這一個個:“這是官方證明,有公章的又不是用蘿蔔刻的章,這拿出去在國際上都有法律效力的,一萬美元算少了,你們知道他這些人一個月賺多少錢嗎?都是幾萬美元的!
這就跟你和別人在國外打架,然後當地政府讓你給二十塊出證明你贏了,還贏得漂亮,你給不給啊?不給回國你就麻煩了!”
大家瞬間明白了,道理一樣但國情不同啊!
李初展輕聲問道:“那大衛那份呢?怎麼寫才能多創點...匯?”
有長進啊,李一鳴看看他,很耐心地解釋:“他那份當然給兩種版本,一種就是看上去贏了也跟輸了一樣的,另一份就是...載譽而歸的那種!”
“一鳴同志,我明白了,就是如果他不給我們足夠的廣告費,我們就這麼寫,大衛一腳踢出,結果被野助單手拿住,野助張嘴就咬了一口,大衛發出可怕的慘叫!”
可怕的慘叫?
“倒也是可以是一種寫法,但這不夠生動!”李一鳴環顧這些大人們,“還可以形容一下野助,比如他操起大衛的腳時,嘴角輕輕一撇,臉上帶著從容的笑,張開大嘴啃了一口,然後抬頭笑著說嘎嘣脆雞肉味!這個描寫就生動多了!”
“呃......什麼?”
李一鳴拿過筆,刷刷寫了一頁紙,寫完把筆丟進孫洪雷口袋裡:“都是各種描述,你們就這麼分開寫,每句後面都有標價的,讓他們挑,用哪句看他們給多少錢!”
大家都呆掉了,一鳴同志絕對是會武功的,寫字都寫得這麼快。
然後大家一看這紙上,更呆了,那一句句各種描述,後面都括號著價格,那標的符號好像還是美元,至少都是八百的,最貴好像還有兩千塊的。
“一鳴同志,這個是美元嗎?”孫洪雷小心地問道。
“沒錯,就是美元!另外我們不收白條的,沒錢他們就選便宜的描述,沒商量,把你們平時對普通人民群眾那種愛搭不理的作風拿出來用!”
“我們......”孫洪雷張嘴剛說兩個字就被李一鳴瞪回去了。
李一鳴看看他們,語重心長:“別不好意思承認,你們工作生活中的問題多了,對老百姓愛搭不理,工作散漫,多吃多佔,喜歡起鬨,這不都是嗎?但以後要把這些用在敵人身上,不要用在咱們同志身上知道嗎?”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