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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識時務,找到機會就來噁心他,給他添堵,他又不能因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發火只得忍著。
與其在這裡聽李文書唸經,好不如去看看李雍。
李雍能說些什麼?無非就是叫幾聲冤屈,他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想到這裡,李文慶站起身:“走,去雍哥房裡。”
……
李雍屋子裡是濃濃的草藥味兒,李文慶等人坐下之後,李雍艱難地側過身來。
李文慶正等著李雍問肖婆子的事,卻聽到李雍道:“聽說嫣然又受傷了。”
這聲嫣然叫的李文慶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
每次他只要想折騰李雍,就將季氏扔出來,李雍準會被扎的體無髮膚,可是現在李雍分明是要將這棵仙人球打回來。
李文慶伸出手剛想要叫停。
李雍已經正色道:“嫣然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李家長房孫長媳,您怎麼能這樣對她,不但沒有月例給她,身邊連個使喚的下人也不夠,”說著抬起眼睛看向李二太太,“二嬸,我長房的田產哪裡去了?我母親在世時,給我娶媳婦準備的彩禮呢?”
“還有城外的幾個莊子,不都應該是季氏管的嗎?”
“莊子上的人手,也該都是季氏安排,”李雍不滿地道,“我們家還有沒有長房的立足之地?若是我不幸死了,季氏豈不是什麼都沒有。”
李二太太瞪大了眼睛,這李雍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護起季氏來。
“她,”李二太太管家多年,遭遇這種變故,只是怔愣片刻,就回過神來,“我是看她年輕,從小就沒有學會管家,更不懂得看莊子上的賬目,我這才……”
李雍卻冷冰冰地道:“二嬸您也太小瞧季氏了,季氏從小知書達理,對人恭謹禮貌,又識大體,這些事她不過是信手拈來罷了,怎麼會不懂這些……”
李二太太張大了嘴,李三,你就不怕胡說被雷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