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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徒,那向家也未必有幾個好人。
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
“你廢話太多了!”楚河眼裡有了怒意,雖然活到今天,他還沒有殺過人,但這會兒,真的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殺機,眼前的這些人,一個個都該死。
若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弱者,今日遇到這樣的局面強出頭,後果真的有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一時之間,怨意叢生。
“上。”嚴奉山沒有動手,還是吩咐自己的屬下,雖然刀疤講過這個年青人很強,但也要他親眼見一見才是,作為鎮南白樓的管事,他們北方十八樓,每一個樓主都是好手,聯合一方勢力,樓門也因此水漲高船。
白樓與向家,也只是合作關係。
請他出手,代價當然不菲,但樓門出手,功到必成,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失手過。
嚴奉先也不敢失手,丟了樓門的榮耀與信譽,所以犧牲下屬探楚河的深淺,很有必要,像他們這樣的人,每天都過得很小心,心變得越來越硬,也是必然的。
楚河先動了,他心裡產生了厭惡感。
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正是剛才從刀疤手上奪來的,匕首落下,刺穿了衝在最前面那大漢的膝蓋骨,一聲刺耳的慘叫,匕首拔出的時候,帶出了一縷嫣紅的鮮血。
這人倒地,已經廢了。
腿骨被刺破,這一輩子,他都只能成為一個跋子。
人還沒有倒下,楚河已經錯身而過,手中的匕首劃出一道曲線,濺起血線,慘叫又起,這一次,楚河割斷另一人的手筋,抱著手痛苦哀嚎,可是沒有人可憐他。
只是兩個人,一個招面,就已經掛了,嚴奉山臉色微微一變,眼前的年青人,的確強得可怕,他一生之中,遇到了很多高手,但從來沒有人像眼前的男人一般的,可以給他心驚恐慌的感覺。
頭微微一擺,衝著身邊的老彪說道:“動火器,殺了他。”
是的,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從楚河干淨利落的殺著,一連廢兩人的舉動可以看出,就算是嚴奉山親自動手,也未必可以贏他。
嚴奉山並不想冒險,雖然動火器事後處理起來很麻煩,但總比讓自己身處險境要好很多。
老彪點頭,手已經放到了腰間,在襯衣下,插著一把手槍。
雖然他們打架鬥毆,時常的有人喪命,但那是群鬥,誰打死的,也沒有人在意,現在要開槍,任老彪這樣的狠人,也有些猶豫。
但嚴奉山一個側目,目裡寒光一閃,老彪不敢再猶豫,沒有人願意刀尖上過日子,更多的是迫於無奈,曾經,他也想做個好人的,但老天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所以,他成了別人眼中的惡人。
“你去死!”槍拔出的瞬間,增添了十足的勇氣,臉上也漲得通紅。
他知道,他打死眼前的男人,鐵定會被交出來,就算不被槍斃,也要關押幾十年,但他不能不做,做了可能要死,但不做,回去就一定會死,還會連累家人。
混他們這種生活的人,都是如此,有命躺下,沒命起來,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把命丟掉。
楚河眼裡有了一抹冷寒意味,手中的匕首,如箭般的飛出,眾人只覺得,眼前寒芒一現,就消失了,而那匕首出現的時候,已經刺穿了老彪拿槍的手掌。
槍掉了,也不見楚河的動作,他竟然已經到了老彪的面前,接住了槍。
“就憑你們,也配在我面前玩槍?”擁有高階神槍術的楚河,玩槍的境界,高了他們不知幾個天地。
手微微一擺動,一支手槍,已經分成了七八件零件,在楚河的手指間滑落。
“嗒嗒嗒-----”的落在地板上,發出脆鳴的聲響。
所有人都驚住了,老彪這會兒,都忘記痛,一直等楚河用力的拔出他手臂刺穿的匕首,他才痛得慘叫起來。
嚴奉山已經撲了上來,眸裡寒光大作。
趁著這樣的機會,他想要偷襲,是的,他感受到危險,這個年青人太強大了,從所未見,刀疤的話,並不真實,這個年青人,比他說的更強大。
剛才楚河的出手,已經讓他心生不妙。
他知道,若不能殺了楚河,就會惹下一個大麻煩,而且楚河如此神奇的拆槍手法,相信應該是用過槍的人,在這種全民禁槍的國度裡,能用槍的人,都不會簡單,這個麻煩,大了。
嚴奉山有些後悔,不該接受這個任務,一個女人而已,代價太大了。
但他出現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