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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處一太監使眼色,心知她想幹什麼,無非是叫人進宮稟告鄭貴妃,亦或是其它什麼事兒。
比如壽寧公主,朱由崧早知道駙馬冉興讓和公主朱軒媁感情相當融洽,不可能不在乎,她直到現在也沒出現,這說明問題不簡單,很可能被梁嬤嬤的手下給阻了。
“姑父,你給我說說這事兒。”
“呃,這事兒……”
冉興讓知道自己身份尷尬,這事還得靠自己的侄子,為了今後的性福生活心下一狠,就在朱由崧的耳邊說起。
聽了他的話,朱由崧內心十分震驚,同時清楚了一些事兒,公主駙馬雖然是夫妻,但在皇宗親階級關係上來說,公主是主,駙馬是臣子,屬於上下級。
他們要過夫妻生活通常都要申請,就如同下級要找上級辦事一樣,有很多規矩。平日裡,公主駙馬,也都是分房而居的,公主住在公主府,駙馬則在自己的宅邸。
而身為駙馬爺的冉興讓要申請過一次夫妻生活,那真比闖關還難。倒不是公主本人不樂意,而是公主身邊的禮制女官的原因,每申請一次夫妻生活,就跟進廟燒香一樣,一級一級往裡燒。
而最難燒的一關,莫過於公主的管家婆,主是眼前的梁嬤嬤。
這女人神經有些不正常,恐怕心理已經扭曲了,老看不慣公主和駙馬恩愛,總覺得不順眼。這一次恐怕事有湊巧,正好遇上了,往常還不定怎麼樣呢。
看似地位卑微的梁嬤嬤,卻是橫亙在公主和駙馬之間,猶如一道鐵門,他們夫妻生活過不過,一個月過幾次,全是她說了算。
其實這很不合理,沒有人願意在這事兒被管束著。
堂堂一國公主居然被下人騎到了頭上,身為主人卻反抗不了,簡直不可想象。
這次整不死他們,朱由崧絕對不相信,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改變公主姑姑和駙馬冉興讓這種尷尬的局面。
本來,公主和駙馬要過夫妻生活,都由公主宣召,接到宣召後的駙馬前來覲見公主,然後夫妻團聚,完事收工。
可這個梁嬤嬤行事就不一樣了,公主自個能不能宣召駙馬,還得看她是不是同意,如果沒給點好處,這女人定然不會允許,趕上她不高興,公主就倒黴。攤上這麼一個心裡扭曲的人,冉興讓能得了好才怪。
朱由崧當然知道,公主之所以整不過樑嬤嬤,主要因為嬤嬤是老宮女,在宮裡扎的時間長人脈廣,尤其和實權太監交好,輕易得罪不得,雖然一個是主一個是僕,卻還要看人家的臉色。
而且此人又善於言巧,在鄭貴妃面前說公主敗壞道德,鄭貴妃又沒看見,最主要的是公主總是比梁嬤嬤晚了一刻,事先被告狀,如此鄭貴妃定然就相信了這女人的話。
冉興讓想要去見公主每次都會被嬤嬤鐵青著臉擋出去。有時他會繞開梁嬤嬤,趁這女人不在的時候來會公主,可一旦被她發現,後果就很悲慘。
就如這次一般,被梁嬤嬤當場捉姦一樣從床上拖了出來,不給好處就是壞了她的規矩,她要打的駙馬這輩子都不敢偷著來。
好好的夫妻,就這樣整的和**似的,冉興讓當駙馬悲慘到這地步,是人都得同情,朱由崧打定主意定要這女人知道點厲害。
“要是誰敢走,葉勝你給我劈了就是,出了問題由本少爺擔著!”
朱由崧眼裡露出了冷笑,梁嬤嬤貪奢好淫,和公主府太監趙進朝合謀,欺上瞞下,這事兒他要是不插手,公主姑姑和駙馬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王世子,這可是公主府邸的事,你這是壞了規矩。”
梁嬤嬤眼見如此,內心十分不甘,強忍著痛疼讓一旁太監幫著扶起,赫然朝朱由崧發難。
“莊木頭,你去宮裡稟告我皇爺爺和祖奶奶,就說本少爺在公主府邸前被下人給打了。”
朱由崧連理都不理她,直接解下了脖子上掛的龍形玉佩,這還是上次宮宴萬曆親自給戴的,由此順手遞給了莊木頭,再說叮囑道:“嗯,不要忘了,還有我父王。”
莊木頭狠狠的點了頭,持著龍形玉佩立馬朝皇宮承天門跑去。
朱由崧估摸著宮內來人大概也就半個時辰左右,於此當著眾人的面在地上抹了一把塵土又自個的臉上擦了擦,原本紅潤的臉兒一下變得灰頭土臉。
“你,你……”
饒是看到福王世子這番作樣,梁嬤嬤哪裡還不明白,一時氣得渾身顫抖,手指向朱由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如此整著還不算,朱由崧也不管他人怎想,就地躺下打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