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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這般說著,腦海裡不竟想起了之前王府大門章清那怨毒的目光,心裡一陣的膩歪,輕咳了一聲,道:“新安縣一家四口被毒死,除了那寡婦,章清肯定也是參與者,嗯,你們說是吧?”
這話說出來,在場的沒有蠢人,幾乎心裡升起了一個想法,少爺這是想姓章的死了死了的。
如是這般,不管是莊木頭還是王建義,亦或是阮標都是重重的點頭,哪怕是朱峰這個半生光明磊落的傢伙一時間也不也表示有異議。
“少爺,您就放心吧,這事兒保證辦得妥妥的!”
阮標拍著胸脯,毫不在意的說道。不就是栽髒嫁禍嘛,這個容易,咱錦衣衛就就是幹這一行的嘛,門清著呢。
“好,大家好好幹,少爺我吃肉,少不了你們喝湯的!”
朱由崧渾不像個王世子,好似新安縣的章氏已經倒下了似的,錢財就等著眾人去取一般,滿口的土鱉話,大聲道:“這章氏一族,我們就整他了!”
“少爺,那嵩縣范家呢?”
這時,葉勝站了出來,臉上並不顯得那般輕鬆,開口說道:“嵩縣范家說不定到時會出來阻止,那份礦產怎麼說也有他們的分子。”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朱由崧擺了擺手,微笑道:“章氏糟了殃,范家定會被牽連在內,我們都想得到,知府衙門的那些人又怎會放棄這個機會?肉嘛,只有全盤子托出來,大家才好分吃嘛,你們說對不對?”
“少爺大才!”
阮標率先躬身拍馬屁,頭都快低到褲檔裡了,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訕媚,莊木頭看得一臉的膩歪,卻也不得不佩服這斯的臉皮之厚,反正他是搞不成這樣的。
“嗯,好好幹,好處是少不了你們的!”
朱由崧拍拍其肩膀,一臉的讚許。這傢伙身子要不躬成這樣,他還真拍不到,也不得不對其刮目想看,人啊就得像他這樣的,即能辦事又聽話,而且也會拍馬屁,誰都喜歡用這樣的。
“少爺,依屬下看,文人都喜歡暗裡使招子,那個府學祭酒咱們可要當心點,可別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捅了後背。”
莊木頭瞧了眼王建義,也不知道心裡想什麼,適時的插了一句。
“嗯,這人你們有資料嗎?”
朱由崧目光深沉,狠狠的點了下頭。要說這年頭誰最難對付?那可非朝堂的各大勢力團體不可,眼下朋黨是最難對付的,而在他們身後的地方利益人員更是重中之重。
“嗯,這人我們也查出一些名堂。”
王建義似早有整備,從袖口裡摸出了一張紙貼替了過來,道:“學官祭酒,萬曆二十五年進士第七十八名,因學識出眾,三十六年任洛陽府學祭酒,現年五十四歲。”
“嗯,也是個老學究了!”
朱由崧接過紙貼,仔細翻看了其卷歷,最終嘴角抽了抽放在了桌上,一臉膩歪道:“好名,清流!卻又是兩袖清風,從不收賄賂,目前其家居然只有十幾畝田產,名下一婦兩小妾,外帶三個孩子,這老傢伙都快養不起家了。”
“沒把柄啊,都快和海瑞有得一比,這種人怎麼整?”
朱由崧看了這卷歷實在提不起心氣,這種油鹽不進的人,讓誰也沒法子啊。
“少爺,也不能這麼說!”
阮標一雙大眼珠兒閃了閃,嘿笑道:“此人雖是好名,卻是有那麼點好色,嘿嘿,據說翠花樓的清館人——廖夢小娘子,好像和他有一腿。”
“哎,阮大人,你這白整了!”
莊木頭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文人叫這風流,你以為是偷·情啊!”
“哈哈哈……”
 ;。。。 ; ; “嘶,還真是裝的啊?”
一眾府學生員臉上怪異極了,面面相覷。有人搖頭似在嘆息,更有一些人小心翼翼的拉開了一些距離似恥與為伍,不遠處的路人商販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朱由崧一臉冷笑,大聲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此人身為府學生員居然裝暈,裝得到是挺像,這是何等的低劣,手段之齷蹉簡直是人神共憤,欺人太甚。”
“身為府學生員,卻行此等下作之事,道德敗壞,又有何顏面留在府學,俗話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府學的顏面都給丟盡了,這讓其他府學生員何以見人?”
這年頭一個人的道德水準是何等的重要?待官升任、治學評理,哪一個不需要名氣聲望?朱由崧的話可謂是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