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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朱由崧還是知道的,就是眼下自個的簡體字,這東西寫就的密本就算是被截去了也沒多少人能推敲得出來,他打算著等哪一天有空了就著手去辦。
“是,少爺!”
對於少爺的安排,阮標是不會有任何異義的,到時若是這方面出了問題,也不是自個兒的問題。
“銀錢方面,你不用擔心,等下我叫人給你送來。”
朱由崧一想到銀子的問題,就感到蛋痛,如果不找鄒氏,就憑自個兒現在兩萬三千多兩銀子的私房錢,恐怕也不頂事兒。
還好,自鳴鐘和袖珍表明天王莊也會送來了,到時在洛陽城裡整個鋪子,也算是個錢源。想到這個,朱由崧心裡稍微輕鬆了一點,這年頭哪裡都要用錢,沒有錢,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不過還好,誰叫自個家是福王府呢,只要經過了福王和兩位母妃的同意,些許銀錢不是個事兒。
其實到現在,王府有多少銀錢,朱由崧心裡還是沒個數兒,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整倒新安縣的章氏家族,銀錢的事暫時被拋到了腦後。
此事需要運作一番,怎麼個運作法卻是要好好斟酌一番,目的就是讓一些人預設王府錦衣衛查探章清的科場舞弊之事。
而這人嘛,也就是知府大人和李主簿,也只有讓他們向新安縣縣衙打招呼,王府錦衣衛才好在牢獄裡親自審理那早被抓捕的俏寡婦,其一家五口死了四人,也只有這女子才是案子的突破口。
不管被毒死的人是不是與章清有關,但俏寡婦和章清有一腿這事兒是可以肯定的,那章清肯定運用力量進行干預,朱由崧防的也是這一點,也由不得他不去運作一番。
至於知府大人和李主簿,這兩人知不知道這回事還是個問題呢,朱由崧也不可能抱著這種不靠譜僥倖心理而不去理會。
心裡這般想著,離開了錦衣衛校場,已經是午後三時了。朱由崧雙後背後邁著步子剛好經過東正樓,只見福王的儀仗隊便從不遠處過來。
兩隊護衛手持旗幟飄搖,巨大的花傘遮掩,福王坐在馬轎裡,前方兩屏扇開路,很有一番威儀。
“駐位……”
一聲高喊,儀仗停了下來,在兩位侍女拉開了圍縵,福王肥大的身子從裡面鑽了出來。
“父王……”
朱由崧喊了一聲,立馬提溜著小腿跑了過去。這不就是想著運作的事兒嘛,眼下福王回來了,正好以他的名義去辦。
“福八,那幫儒生人呢?”
朱常洵一腳從墊板上邁了下來,黑著一張臉憤憤道:“媽了個巴子的,本王提搞個稅商也要嚷嚷,這幫傢伙只准他們吃肉,連湯都不給本王喝,真當本王好欺負啊。”
“父王,那幫傢伙早被孩兒給罵回去了。”
朱由崧恬著一張臉,笑嘻嘻道:“父王,您咋回來了,知府大人還熱情吧?”
“嗯,還算不錯!”
說起這事兒,朱常洵臉上的肉兜起來很有喜感,微眯著雙眼道:“你老爹我親自出馬,他要還是不給面子,少不得一封摺子遞到京城你皇爺爺那兒去,到時看這知府還輪得到他來做不。”
“也算錢大偉這匹夫識相,省了一遭事兒。”
朱常洵邊走邊說,一會兒就進了東正樓。撤走了儀賓人員,身側的一干王府長史太監亦步亦趨。
 ;。。。 ; ; “少爺,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這兩家都富得流油了。”莊木頭紅著眼在一旁竄對道。
“本王也想富啊!”
朱由崧摸著下巴掃了兩人一眼,道:“你們要明白啊,我們可不是官府,問罪也是輪不到我們,更何況抄家滅族這種潑天大事,本王就是想搞也是不敢啊。”
“你們有什麼好的想法到是說說看,不靠譜的就不必了,說不得本王要跟著遭殃。”
朱由崧也不傻,滅族之事別說他不敢,就算是萬曆也不可能一言而決啊,雖說這財富讓人眼紅,可做事也不是這般幹法。
“怎麼,你們就沒點想法?”久久等不到回話,朱由崧掃了一眼王建義和一干安全域性錦衣衛人員,心想他們可比自己更著急吧。
“少爺,依屬下看這事兒咱們得謹慎。”
王建義果真不負所望,乾瘦的身軀一抖站了出來,三角眼轉溜了兩圈,也不知道腦子裡閃過多少個念頭。
只見其一臉慎重的開口道:“少爺,新安縣的章氏和嵩縣范家,他們都不是小家小戶,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