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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晉商有關,因此他一定要親身前來。
本來按王建義的想法,直接動用錦衣衛將伏牛山給緝捕了,不過那裡卻有近千人防範,要真動刀兵,以王府的兵力也要損失一二,且知府同知章奉仁必定通風報信走漏了風聲,在其和相關人員沒被整倒前,到不好動手。
還有一點,大概自家少爺另有打算也說不定。
馬車顛簸,儘管一個人坐著不舒服,但王建義一點也不感覺苦悶,只是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其實昨天他就想過來,可惜當時天色已晚,不方便行路。
“還有多久到達新安縣衙”
“大人,現在已經快入縣城了,只要等十刻鐘就到。”騎馬挨近的府衛是那位大耳青年何浩傑,此人雖然沒多大武力,人卻是機靈,這也是少爺親自安排的。
不多時,馬車一頓緩緩停了下來。
“大人,到了”
當王建義踏下馬車時,突然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只見縣衙門口阮標一臉陰沉的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四五人,一看都是王府錦衣衛人員。
“怎麼回事”王建義臉色不大好看,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事情不太妙。
阮標上前拱了拱手,黑著臉道:“我們來晚了一步,那寡婦死了。”
“怎麼死的”
王建義眼角抖了抖,阮標起碼比自個早來了兩個時辰,居然還是被人早一步給弄死了,心頭著實鬱悶了一把,出師不利啊。
“毒”
阮標吐了口唾沫,恨聲道:“強毒,鶴讓我們這樣幹啊,要是到時”
“少爺是沒這樣說”
王建義雙眼眯了起來,輕聲道:“但也沒說不讓幹啊,你說是不是”
“嗯,說得也是這案子已經查得差不多,所有發現的有利線索都指向了章清這文士,如若說這傢伙就是兇手也不為過,差的就是證據而已。”
阮標添了添嘴,一臉的嘿笑。錦衣衛幹這事還少了自個會不知道麼不要說屈打成招,就是強按手印也不是個事兒,他要的就是三角眼的這句話,到時少爺要是有說法,自然也就這傢伙頂上了,沒他的事兒。
“那我們現在就回洛陽,去逮了那小子”
“誰是章清,站出來”
府學,一干錦衣衛直接衝進了學樓,碰一聲,學樓大門被一腳踹開。
一干府學生員俱是大驚,扭頭看向房門處,只見一位三角眼的青年文士外帶一位滿是橫肉、一臉兇悍的壯漢率先走了進來。
緊隨其後還有五六位頭戴紫氈帽,身著大紅袍,腰掛秀春刀的錦衣衛。這些人個個面無表情,大步跨來。
“這裡是府學,爾等所謂何事”講桌上,安坐著一位精神瞿鑠的青衣儒士,此人看似五六十歲,臉頰瘦骨突出,不過面色卻是紅潤,其人並沒有大肆發怒,只是皺了皺眉頭。
“章清,你案發了。現在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招供新安縣一家五口被毒死皆是出自你手,你與俏寡婦偷情,被其家人發現,就施以毒手,好一個狠毒的生員”
“不,不是我,你們定理弄錯了”
學館內,坐於人群之中的章清顫巍得站了起來,不停的搖頭,面色發白,一步步後退,滿臉的恐懼。
“偷情不會是假的吧,說不定是冤枉的。”
“切,早就聽說他喜好人婦,而且那俏寡婦還是當年戚大才子用盡心思才娶到家的,沒想到章清居然和人家早就偷偷好上了,新聞吶,嘿嘿”
“哼,一家五口啊,他怎麼就下得了手真是狠毒,妄為讀書人恥與為伍”
學館內一眾生員俱是臉色大變,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府學學官祭酒也不由得變了臉,不過還是忍不住說道:“事關命案,當由縣衙仵作輯捕,爾等身為錦衣衛卻是越權了。”
“對,對,你們不是仵作”
章清臉色一喜,大聲吼道:“我認識你們,你們是王府錦衣衛,你們定是王世子派來的,這是公報私仇”
眼下有了祭酒大人幫著說法,章清猶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臉的興奮。只要拖到自己通知叔父,到時還有救。章清心裡明白,若是真被錦衣衛帶走,自己必是死定了。
“蔡大人,錦衣衛何時越權了”
沒有人去理會章清,在眾錦衣衛眼裡,他就是個死人。阮標抬眼看向了坐在案臺前的學官祭酒,一臉的哂笑,道:“錦衣衛擁有監察天下之責,儘管我們駐守王府,可這職責還是擁有的。”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