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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亦影說:“不服又能怎麼樣?戰場違抗軍令,他向營部告我們一狀,大家都得人頭落地!”
伴隨著明亦影的聲音,氣氛壓抑而沉重。明隊長的話無可反駁,但無論如何,小隊長們始終不甘心明天就這麼上去跟獸人拼命。李斯成繼續問:“隊長,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在小隊長目光的匯聚下,明亦影慢條斯理說:“辦法倒是有一個,只是…”
明亦影停住了話語,目光掃過眾人。小隊長們急得跟什麼似的,都用同一種催促的眼神回應:這時候還廢話?快說重點!
明亦影壓低了聲音,冰冷的聲音透露出絲絲殺意:“殺了時遷,然後推到獸人身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違抗軍令,雖然一定會受到軍法處置,但如果事出有因,也可能減輕罪責,倒不一定必死。但殺害友軍,特別的還是自己的上級,一旦事情敗露,無論有什麼迫不得已的原由,都必死無疑。軍法處絕不會放過敢於挑釁法尺底線的人。
深冬的夜風吹過中軍營帳,呼呼如鬼般嚎叫,是刺骨凍結的寒冷。bxzw。但大家卻覺得渾身的冷汗都要冒了出來。營帳內唯一的列兵張蒙,艱難地嚥下了口水,只覺得口苦得發乾,心臟快要跳出來似的。小隊長們的目光閃閃爍爍,他們不敢看長官,也不敢看其他同仁,偶而視線對上,剎那間立刻扭頭分開-----那眼神詭異得像個販毒分子。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一個慌亂和焦急的聲音,一遍一遍地響起:“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副中隊長林語風從會議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似乎低著頭在想什麼事情。隊長提出了這麼個悚人的方法,那麼作為中隊的第二把手,到底是持什麼態度呢?小隊長們偷偷瞥了林語風幾眼,但無奈,林語風依然低著頭沒有反應。
沉靜了片刻,第三小隊長越多行實在是忍不住了,率先打破寧靜:“敢問林隊長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林語風還是沒有反應。
明亦影碰了碰林語風,林語風這才抬起頭來:“恩,什麼事?”
明亦影:“走神了?在想什麼?”
“我在想啊,今天半夜去攻擊時遷營帳時,等大部隊衝進去後,還得留幾個人守住營帳門口,以防漏網之魚。留誰好呢?恩,最好是幾個獵人,在門口布置好冰霜陷阱。時遷整個中隊,只要跑了一個人,將來都可能是禍害!”
額…。林副中隊長竟已經在考慮不留一個活口的事情了。小隊長們這下全明白了,兩位隊長事先已經達成一致意見。
看出小隊長們還在猶豫,林語風說:“各位,聽我說幾句。這件事情,我們沒有退路。我們中隊和時遷中隊向來關係很差,平時摩擦鬥毆事件不斷。bxzw。上次第一小隊的兩個人和他們中隊一起外出執行任務,他們中隊的人倒是全都安全回來了,但我們的兩個人,從此就像似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人見過。據他們的人說,我們這邊的兩個人擅自行動,沒跟他們一起。”
第一小隊長秦懷插口說:“不可能!他們在說謊,我們的兩個人八成是被他們暗害了。”
林語風不置可否,繼續說:“這一次,本來我和明隊長也不想做得這麼絕。今天上午,我和明隊長一起去時遷營地,想讓他撤銷進攻命令。但時遷東拉西扯,就是不鬆口。我們若按命令進攻一個營規模的獸人部隊,無論輸贏,死傷慘重是難免的,到時候時遷一翻臉,以作戰不力的理由將我們拿下,我們憑什麼跟他滿員完整,以逸待勞的整個中隊抗衡?若我們抗命,他向營部軍法處申訴,我們不掉腦袋也得重罰。
“不要懷疑時遷不會這麼做。他已經害過我們的兩個人,就像平時怕人的老虎一樣,只要吃過一次人,就會接二連三吃人,直到被人打死為止。退一步講,就算我們可以想其他辦法躲過這次危機,以後時遷仍然會找各種機會對付我們,何時是個盡頭?你們願意以後睡覺的時候都得擔心會不會有人害自己嗎?反正我是不願意。
“所以,我們必須反擊,而且要迅猛徹底,斬草除根。否則,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我和明隊長的意思是,我們晚上去偷襲時遷營帳,全部殺掉。將來回營部,上級問起來,我們可以推脫是獸人乾的,我們中隊當時正在森林裡和獸人散兵作戰,救援不及。-------恩,時遷的這張親筆手令可以為我們作證!
“當然,若是仍覺得風險大,我們也可以脫離軍隊,在這片遼闊的森林裡,當起自由自在的山大王來。天大地大,誰也管不著我們。反正大家以前也是這麼過活的。諸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