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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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即便是大航海時代,平民階層如果不是因為失去土地、宗教迫害等原因活不下去,也沒有人願意舉家移民。
當然那些貴族殖民者和天生的亡命之徒是另外一回事,他們前者是役使別人鉅額付出。而自己獲得所有收益,而後者則是除了一條爛命已經無可失去。
可是在這條我卻明確地感覺到了一種熱切的氣氛,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確實存在“神”的原因,所以人們的情緒更加容易地被煽動起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文化差異,更深刻的東西也就說不清楚了!
翻動起沉重的眼皮向斜上方的牆上膘了一眼,極不情願地將兩隻腳自面前的桌面上拿了下來。將椅子的四和披瑕幹擺穩。
將身體伏在那一本攤開的巨大卷宗上,又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那隻魔法鍾,伸出兩隻手的十根手指,一根接一根地依次蜷曲回去。
規律果然沒有被打破,在我屈起最後一根手指低下頭去的同時。屋門在身後吱呦一聲開啟,一個滿頭雪白一臉嚴肅的老神官走了進來。
“你來了,艾伯特大師!”我立刻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努力拿捏著那種因期待而產生惴惴不安的表情。
“坐,我的孩子,兄必要這麼拘謹!”他立刻抬起手向我虛虛的一按,阻止了我進一步表達自己對神殿的虔誠敬畏之情。
僅僅是幾天的時間,我就已經對這位每天來查詢我工作的老人有了相當的瞭解,他的溫和和刻板同時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
就算是對我的工作用什麼不滿,他也只會投之以無限惋惜的眼神。如果是再十分委婉地規勸幾句,那就可以理解成其他人的雷霆之怒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裡素質實在過於的低下,這種和風細雨似的譴責就使我好一陣心潮難平,在這種心境驅使下我迅掌握了他行動和要求的規律,因而也就制定出了相應的戰略。
公天的工作有什麼現嗎?”他的性格並不善於那些言辭上的交際,因而一坐下就歸入了正題。
“是有一些我認為值得推敲的東西,當是否應該納入懷疑的範圍還是邀請您來決定!”我一摞賬簿下面拿出了兩張的白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工整字跡。
要想工整寫字還是真不容易,這並不是我素常的習慣,因而足足花費了一個半小時。
老神官以一種我極不習慣的鄭重態度,用雙手將那三張紙接了過去。眯起眼睛逐一地審視著上面的字跡。或許他捧著《聖殿》也是這個樣子,至少我是想不出該如何地更加虔誠了。
“那麼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再來!”我謹慎而小聲地這樣說到,唯恐驚擾了他已經進入的那個狀態。
燈光中銀絲般的頭似乎微微地動了動,他的嘴唇也進行了幾下開合,很難說他究竟是點了一次頭,又或者僅僅是在品味那紙上所寫的東西。
至少得到了一個可以自認為的回答,我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然後從外面把門代上,站在走廊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這也正是吃飯的時候,放在往常我也就直接進入了某家餐廳,可此刻的我卻不知怎麼的覺得一陣陣氣悶,並不想加入那些嘈嘈雜雜的人中。
直到走上甲板一陣海風裡面撲來,我才覺得這感覺好了些。
這樣長期伏案與文犢數字打交道的工作,實在是不適合我的本性。但這些上又有幾個人是能夠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安排人生的呢?生活在社會中無論是誰總是要受到各種內在和外在因素的制約,走著一條自己不知道終點的路。
不過這從側面也證明了我是一仁天天材,被放在哪裡就在哪裡閃光!只用了不到兩天就摸清了工作的思路,也就是那些傢伙希望得到些什麼,考慮到我的興趣愛好這實在是不容易。
做這件工作的成績,或者說需要讓他們認可的成績,並不是在於排查了多少檔案的部份,而是能夠挑出多少令他們感興趣的東西。這其實並不需要多麼確鑿的證據,只要哼哼些可疑的線索就可以了。
究竟什麼是可疑的東西?這個問題要說難也難。可要說容易也容易。在這種社會大流動的背景下,要找出些有過些作奸犯科經歷者並不會很困難。我到不是說犯過錯誤的人就不會改正,而是有些監督機制不致於讓他們在人生的旅途上再次走上岔道,因而我就這麼毫無愧疚地做了!
就我所知目下船上的神殿人員。基本上已經認定了事情過去,繼續排查不過是為了完成手續。那麼不輕不重地給他們增加些工作量也好,省得他們無所卓事再生出別的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