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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婉!”玉延汐回頭瞪了她一眼,南夏文風開化,女子遇到陌生男子隨意打量也不算越矩,這詩婉身為公主,不瞭解各國人文風氣也就罷了,現在還敢四處招搖,想到今日她在西陸國師和北戎太子面前的失禮,玉延汐就氣的頭疼,早知道就不該帶這個惹禍的妹妹出宮。
藍沁卻不介意,權當沒聽到:“大皇子言重了,只是,貴國已立太子了嗎?怎麼我們南夏沒有聽說?”
太子?玉延汐有些迷惑,再看身後詩婉自覺失言地神態隨即明白是她闖的禍,趕忙解釋:“不知公主聽誰誤傳?我朝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之際,儲君之事萬不可謬議。”
藍沁微微點頭,饒有深意地看了詩婉一眼,離開。
玉延汐看了一眼暮風,見他目不斜視,兩耳閉塞的模樣才放下心來,拉過詩婉氣道:“父皇和母后的話你是不是當做了耳旁風?現在馬上回你的廂房!”
詩婉不忿,待看到玉延汐身邊跟著的詩雅才想起怪不得方才沒見到這個小丫頭的影子,敢情是去通風報信的,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嚇得詩雅脖子一縮怯怯地躲到了玉延汐身後,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但她這個樣子更加勾起了詩婉的怒火,橫眉豎眼怒道:“小賤人,跟你母妃一個貨色,就會背地裡坑人!敢給我使絆子,別以為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就信了你!”
“我,我沒有,三姐姐,母后說了要我好好看著你,不讓你……”詩雅怯生生地小聲解釋,一雙大眼睛裡滿是無辜的淚水。
“還敢提母后?她是我的母后,不是你的!”
詩婉揚手就要打上她嬌嫩嫩的臉頰,玉延汐眼疾手快,一把擋住:“詩婉,你越來越放肆了!我看母后說過的話你是真的都忘了,別忘了,你和香公子的婚事她是不會答應的,堂堂一國公主卻迷戀一個商戶,簡直是自貶身份!走,跟我去向西陸國師和北戎太子道歉!走!”
“我不去,我不去!”詩婉掙扎著從玉延汐手裡掙脫出來,她冒著被父皇母后責備的風險招惹西陸和北戎,就是為了攪黃了這個婚事,現在倒好,若是再去道歉,豈不是前功盡棄。
詩婉主意一定,奮力掙脫了他的鉗制,連小丫鬟都不等了,提著裙子一溜煙兒地跑了。
莫如玥咬了咬唇,今日得罪藍沁公主的事她也有份,罔顧皇后囑託私自帶了詩婉來清雅居她也有錯,若是被大皇子責備,傳到了皇后耳中,只怕皇后再也不會支援自己嫁入靖王府了吧。
偷眼瞧了一眼沉臉的玉延汐,在身後悄悄打了個手勢,帶著白芷和流珠趕緊走了。
玉延汐不爭氣地瞪了她們背影一眼,喚住流珠。
流珠身子硬生生地抖了抖,躬身下跪,語帶哽咽:“大,大皇子饒命,奴婢……”
“行了!”玉延汐喝住她,指著她懷中抱著的慵懶打呵欠的波斯貓道:“這就是明佩太子送給公主的貓?去,就說公主對這貓過敏,不能養了,還給他。”
流珠心裡疑惑,若是過敏早就過敏了,為什麼都快一天了才還?雖疑惑卻不敢宣之於口,只連連點頭,逃也似的跑了。
玉延汐看了一眼清雅居門前門神一般的暮風,想要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徑自也走了。
詩雅留在最後,帶著張嬤嬤靜靜回女客廂房,大眼睛中無辜神采早已不見,轉而卻是幸災樂禍。
張嬤嬤瞧了四周無人,才小聲地勸著自家公主:“公主啊,不是老奴說你,這個事以後可萬萬不能再做了,三公主是皇后唯一的嫡女,若是因為這事得罪了公主,只怕以後皇后會記仇整治你啊。”
詩雅嘟起小嘴不屑一顧,張嬤嬤從小就服侍在她身邊,比之母妃曾貴人還要親厚,從來都是無話不說。
“嬤嬤你多慮了,母后再大,也比不上大哥哥,以後大哥哥可是太子,將來的皇帝,只要大哥哥對我好,誰還敢欺負我?”
張嬤嬤畢竟是過來人,看著眼前這個服侍了八年的公主,自然真心疼愛,語重心長道:“公主你糊塗啊,後宮之事哪裡是皇子可以插手的,連皇上都極少參與,您以後的婚事自然是皇后說了算。莫說大皇子現在還不是太子,就算以後真的被立為儲君,只怕他也不能給您找個如意郎君啊,還是依附於皇后才能……”
“住口!”詩雅突地頓住腳步,連聲調都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嚇得張嬤嬤猛地身子一顫,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只聽詩雅道,“什麼婚事,什麼如意郎君!除了大哥哥我誰都不喜歡!誰都不嫁!”
張嬤嬤驚得連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