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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不知道是在哪一個年代?我能留下一個痛苦的女孩在這裡日夜思念著我嗎?
這個時代每一個幸福地活在愛情當中的人,一旦愛情離去會異常的脆弱。所以,我對周芸總是若即若離。我對命運生出軟弱無力的感覺。
有時侯,周芸和一大幫子人出去玩,會叫上我,有齊雲和楊偉,和她寢室的一些成員。她們玩得很瘋,跳舞,卡拉OK唱歌,齊雲和楊偉歌唱得很好,而我大多時候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笑著。不是我想裝做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因為對於這些活動我很蛋白質的。
有一次齊雲,拉上楊偉請我喝酒,我奇怪,但我不是小家子氣的人。那天去的時候,很有些單刀赴會的感覺,然而事後是自己心理太過誇張了。
那天酒桌上,齊雲端起酒杯,一口先自己幹了,對我說:“對於小蘭,我真的很抱歉。她走後,我大醉一場,罵自己是混蛋,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心裡念著的還是周芸。我們三個是對周芸都有好感的,是追求周芸最有力的競爭者。”
齊雲臉紅了,說:“我們三個,不管是誰,最終哪個人能和周芸在一起,他都要保證她終生幸福,不然另外兩個絕不答應。”
“好”、“好”我們在一起碰杯,杯酒釋前嫌。啤酒泡末在撞擊中溢了出來,也許,這時代的愛情就像這泡末,我突然冒出這種想法。
在與周芸的交往中,我突然發現一個緊迫的問題,那就是交往是需要花費的,而我那都是工人的父母能供我上大學就很不容易了。我想去打工,諮詢了一下室友,都說最好是做家教,比較穩定,可一時我也找不到,自己學歷史的,一來找歷史做家教的人很少,二來諸如數學英語之類的,說實話我也不敢,想到周芸,解領還需繫鈴人。
我要周芸幫我找一個古琴的家教,果然不久,她就給我找到一個,給了我一個地址和電話,說已經和對方說好了,是教一個七歲的女孩,直接去就行了。我撥通了這個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說好了地方,我就去了。
我要教的是一個叫萌萌的小女孩,長得很可愛,見到我總是甜甜地叫黎老師。她的母親是一個很美的女人,一點也看不出是有個七歲女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對我很滿意。
萌萌學得很快,很有天賦,我也很認真地教,她的母親有時會拿上兩瓶飲料說讓我們休息一下,於是我們會有一些簡短的談話。談話當中我才知道她叫劉小玉,開了一家服裝設計公司,算是中產階級。日子久了,我叫她玉姐,她叫我小天。我總不見她丈夫,後來才知道她已經離婚了。不可否認和周芸她們比起來了,玉姐要成熟嫵媚得多。
有一夜,我照常去教課。進了門,卻發現萌萌不在,玉姐說她被她外婆接去,我想告辭,玉姐說道:“來一次不容易,先隨便坐坐吧!”
玉姐的房子很大,裝飾的也很豪華,可說實在的
,我不喜歡生活在這樣的房間,說不出來的感覺。倒不是針對玉姐,只是現代的居室,我不喜歡。我喜歡天然的,貼近自然的,象山澗竹屋,屋內木桌藤椅,屋外草地樹林流水。
我坐下,有點侷促不安。玉姐拿來兩個高腳的玻璃酒杯,擺在茶桌上,往裡倒了一些紅色的液體,修長的手指舉起了杯說:“來,喝一點紅酒,不醉的。”聲音異樣的輕柔。
我拿起來,一仰脖子一口就幹了,感覺甜甜的。
玉姐噗嗤一聲笑了,說道:“哪有你這樣喝酒的?”
玉姐輕輕地嘬了一口,說:“來點音樂。”說完轉身開啟音響,悠揚的音樂在房間裡飄蕩起來。
覺得氣氛有點異樣,我站起身說:“我想我該走了!”
“這麼急!怕玉姐吃了你嗎?”玉姐慢慢走到我身邊,很近,近到能感覺到成熟女性特有的氣息,熱熱的。有香水的味道,像茉莉花,很淡,卻讓人遐想。
“來,我們跳一支舞。”玉姐的手搭在了我的肩,我被火燙了一般跳了起來,連說:“不!不!我不會跳舞。”
玉姐笑了,說道:“來,很容易的,玉姐教你。”
我見多了風月場面,知這形同誘惑。正當我遲疑的時候,玉姐已把我拉到大廳,牽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身子擺動起來。
我的手觸在玉姐腰上,能感覺到一種成熟女性面板獨有的彈性,這種感覺很陌生,很刺激,身體無數電流在狂走,我現在的身軀還不適應這種男女親密。
跳著,玉姐慢慢地靠近我,到後來,索性全身都貼了過來,我心跳得厲害在全面的摩擦刺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