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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勢力紛紛介入的戰爭,局勢再非我們四人所能掌控。
吳老話一完,段玉段董事長髮話了,只見她說道:“吳老太過誇張了,情況如何並沒確切。下面我們有請霓冬兒來為我們講述一些重要諮訊,相信大家對聖潔會得到更多具體的認識。”
當霓冬施施然站在會議室演示幕前的時候,我們再難壓不住心頭的震撼,齊齊呆了。我看到蘭芳的表情,連她也事前一無所知,這些老傢伙也太過老謀深算了!與她們為敵,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呆在開著空調的房間裡我頭一次心裡打起了寒戰。
螢幕裡出現付流的畫面,霓冬娓娓說道:“付流,可用不動如山,動如狂潮這句話來形容。他身上具有非凡的領袖氣質,即使是一盤散沙在他手裡也能迅速凝聚成一股有效的力量。可惜,聖潔公司並不信任他,在公司內安排了另一制約他的力量,使得他並不能展開拳腳,否則他的進攻絕不會像現在這般縮手縮腳。他的一些理念非常新,嘗試著西方經營理念與中國企業的結合,值得關注。”霓冬說話極是乾脆,神色自若,眼光掃了一眼白日還互為對手的我們,含有一些莫明的資訊。
我是最後一個走出段家別墅的,邁出門的時候我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半邊星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裡想作為主角的這場商戰已經提前落下序幕。
對於股市,我越來越感覺到那是一個龐大無底的內力場,個人或者小團體對其發力,往往如石沉大海一般,沒了聲息。戰場、商場、情場,從沒有人能自始至終完全地控制,在一切人為都盡了之後,剩下的就只能看老天對你的眷顧了。
人生就是一個偌大的舞臺,一群群被分好類的人們圍在各自的舞臺,有的喜歡演戲,有的喜歡看戲,但無論是誰,都希望這舞臺有屬於自己的一份色彩。歷史給了我機遇,給了我施展拳腳的舞臺,雖然與過去相比,這算不了什麼,但我的故事已經開始流傳,就在這傳奇色彩被外界渲染的何其濃厚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一切將要結束。
一個月來,我、劉贄、蘭芳、關子怡四人成了老人們命令的忠實執行者。老刀出鞘,果然不凡,每招每式透著攻守兼備的意味,不服不行。
雖然工作更忙了,但心頭扛大局的負擔是卸下來了,心態反而更輕鬆,有時間我們四人偶爾也會在工作之外聚會熱鬧一下,以增進彼此的瞭解。
這當兒,我把更多的心思花在蘭其仁他們的藥物研究中心。我在思索,但這顯然是超出武功之外的問題,我的知識限制了我做更深的探討。我渴望中國傳統醫學能擺脫經驗學科的尷尬地位,而成為一門嚴謹的,能自我發展的真正學科,而這顯然不是我靜坐所能得到答案的。
那一天靜坐醒來,我啞然失笑,根本就是兩個方向相反的途徑,我想以近乎直覺的思維去思考原本邏輯嚴密科學的事,根本就不行,我決定放棄了。
夢真回來的頻率越來越少了,我有些隱憂,我覺得現在的夢真像城市煙霧了,我曾經清晰擁有的,而現在卻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心頭有說不出的滋味,但外表如常,每當夢真如驚鴻一現回來的時候,我們依然嬉笑如常,可我看得見夢真眼睛裡深藏的,是越來越多的迷茫。
愛過之後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人生短暫是為了讓人知道愛的可貴,可我輪迴的生命裡我又如何體會?我想起了藍雪,想起來那堅立在冰雪天地的我心愛的姑娘,愛的最高真諦也許就是時空的距離不再是距離。
女人呀,男人始終是離不開女人的。當一個女人滿足他的一方面感情需要而另一方面需要沒有得到滿足的時,很自然,這個男人會想起另一個女人。我是個多情的人,真切地愛著好幾個女人,但其結果都是沒有哪一個能永久地、完全地佔據我的心靈,這不知道是男人的悲哀還是女人的悲哀?
第九章神龍再現
一天晚上,段家別墅,我和蘭芳。
那晚我和蘭芳聊得很投機。我發現,蘭芳原本是如此平易近人。我從一個在馬路推銷員到現在能和“公主”坐在一起,對常人來說彷彿是做夢,歷史呀總是在重複。
我審視著眼前吐氣如蘭的佳人,感受著四周溫馨的的滋味。
蘭芳不像關子怡那麼氣勢逼人,也不像霓冬那麼語氣犀利,說話總是輕柔的,態度總是雍容的,月光披灑開來的時候,就像月宮裡的嫦娥不經意間來到了凡間,觀者無不神搖心動。
那晚回到家,推開門,還沒進去就接到夢真打來的電話,她說:你上樓頂來一趟。於是我上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