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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說道:“你臉怎麼呢?”我說:“沒事,撞了牆一下。”
“不對。”小麻雀說道:“怎麼兩邊臉都碰了呢?好像還有,還有……”我連忙岔開她的話,假裝著急地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哦,我剛剛還和段琴聊天來著,出來打一個轉身就不見了。馬醫生有事不在。都快急死我了,她父母今天剛剛回香港。”
我安慰道:“說不定是她想和你玩捉迷藏的遊戲了。”
“別開玩笑了,你真的沒看到她?”小麻雀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我,我真的沒有。”被子裡的段琴在掐我的胳膊。
“那你看到她,趕快叫她回來。”說完,小麻雀匆匆走了。看小麻雀走遠,段琴才探出頭,秀髮遮住一大半臉,我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不可以這麼淘氣!”段琴忽然一把抱著我,說道:“我不要一個人睡。”我嚇了一跳,心叫不會吧,仔細一看,段琴臉上很是惶恐。
“你怎麼呢?”我關切地問道。
“我做惡夢哩。”
“是什麼樣的惡夢?”
“我總是聽到有一個人叫我的名字,我不理他,他就總叫。他說是我的醫生,可是,可是,他是個壞人。”
段琴說的讓我一頭霧水,只好安慰道:“琴妹妹,不要怕,有我在。我講故事給你聽。”
“好啊,好啊。”段琴高興了。這時的段琴分明是個小孩子,我心裡一疼,開始給段琴講我所知道的一些童話故事。
一個多小時後,段琴依偎在我身旁沉沉地睡著,一會,還打起了小酣,折騰了一天,我也感覺到很累,眼睛一沉,也進入了夢想。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意識突然驚醒,是被一股外侵的力量驚醒。這是一股純精神的力量,我嗅到邪惡的味道,力量十分強大,我下意識地隱藏起自己的意識,以免被它發覺。
它好像在尋找什麼?
空氣中就像有千萬條黑手在四處尋摸,突然,它們發現了段琴,齊齊向她撲去,段琴的呼吸立時急促起來,卻沒有醒來。段琴彷彿在夢魘之中,四肢在掙扎,我的呼吸近乎與無,身子空著,心也空著。
巫法高手,竟然巫法高手!以他的精神力量,現在的我根本無法匹敵,我只有靜觀其變,伺機行動。
它的強度越來越大,範圍越來越廣,我所在的物理空間也被其包容,若我露出一絲自我意識,也會像段琴一樣受到侵害。
段琴在掙扎,卻仍無法醒來,這時,急是沒用。我張開心靈的一條縫隙,小心翼翼地張望,看到了,終於看到了,一個清瘦、一臉邪氣的老者盤腿坐在住院部不遠的花園裡閉目,口中唸唸有詞,就是他在作祟!
這時,段琴全身心被濃濃的黑氣包圍,正要被吞沒,白光旋轉,段琴體內的飛龍真氣開始抵抗,黑氣膨脹起來,顯是受飛龍真氣的逼迫。那老者念得更有勁,段琴緊鎖著眉頭,苦苦支撐。看樣子,段琴支援不了多久,我知道到了非常緊要的時刻,一不小心,段琴的心靈就會被奸邪之徒所控制。
沒想到現代社會,這種控制他人心靈的邪術依然存在。怪異的老者,在全神對付段琴的飛龍真氣。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力還剩下多少,我顧不了這麼多了,想及此,我的意識悄悄地向施法的老者探去。老者並沒有察覺,正拼盡全力對付段琴,放鬆了自身的警惕,饒是如此,他的防護還是很嚴密,我只得小心翼翼地四處尋找他警戒線的漏洞。
老者忽然雙目圓睜,食指放在口中一咬,鮮血淋出,怪叫了一聲,黑氣洶湧起來,段琴抵擋不住了,飛龍真氣退回心脈一窩之地做最後掙扎。飛龍一退,黑氣狂進,老者自身的警戒線隨之露出破綻,不能再等了,我集全身的念力,老者正要張口發出聲音,我的六字真言猶如暮鼓晨鐘一般搶先在他心頭念響,老者大叫一聲,血從五官沁了出來,人一歪,倒在草甸上。
我這一叫,用盡全身力量,人癱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空氣中失去了指揮的黑氣胡亂地舞動著,我強扭頭看向段琴,發現她身上的黑氣正在退去,過了一會,黑氣漸漸散去,我沒有力量展開心眼去看那老者,不知道他在我突襲之下狀況如何。太僥倖了,那人的精神力量厲害出乎我的意外。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穿窗而入,我睜開眼,感覺四肢十分痠痛,用手一撥,段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到底是誰要想到加害段琴呢?目的何在?我掙扎著爬起來,來到昨晚那老者施法的花園。
花園的各式花草在陽光下爭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