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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我如何才能做到呢?”
方子哥說道:“解鈴還需繫鈴人,我會請龍牙法告訴末節師段琴心結所在,讓他代為解開。”
似乎所有的問題都已經解決,我還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
我能再有一次公開出現在段琴面前的機會,堂而皇之地再去追求她,這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天賜良機呢?心中狂喜,面上還不得不裝出一副萬分不情願的樣子,方子哥終失一貫的冷靜,急道:“還請小杰一定要答應!”
裝模作樣地思量了一會,我應道:“好,我答應你!”
“好,我就知道小杰一定會答應的。”兩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各自心懷鬼胎。
五天後,我秘密出現在那所謂的部落裡,六十多歲的酋長乍一見我,還以為死人復活了,待我看到吳洋的照片,不禁感嘆:這世上還真有和小杰,我這個殺人魔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顯然,方子哥他們對任何可能出現紕漏的地方都做過相應的應對措施,就連日後可能要做的DNA檢驗也從吳洋的屍體上取了樣本,萬一要碰到這等驗明正身的時候也可以繼續透過偷樑換柱矇騙過去。
翌日,我就出現部落其他民眾眼前,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部落生活。這一個月我都在熟悉部落的生活習俗,學會與部落裡的人打交道,瞭解吳洋這二十多年來的生活歷史。
我臉部最大的問題就是傷疤,而令人感覺諷刺的是,方子哥託人從B市新藍天集團公司購了最新款式的換膚膏,也就是我自友好醫院出院以來親自走馬上的專案,如今早已面市,以其能祛大小疤痕的奇效而聞名業內,當然,我則順便為我的產品做宣傳廣告,十天後,臉上的疤痕一掃而光,省卻了我辛苦偽裝的不少麻煩。
生活原本具備如此之多的戲劇性,在我假扮小杰還沒有熟絡的時刻又立刻去投入扮演吳家大少,我想,這趟事了了之後,不如跟著鄢心若去拍片子,一定紅遍大江南北。
一個月很快結束,我也學會那種赤身露體光著腳丫子的當地舞,跟隨我的“舅舅”到新加坡去見我所謂的“父親”。
親人多年未見的場面是感人的,吳建華,我的現任父親,一是相信他的小舅子,二來我的表現適度,是以不疑有它,和我的那上一代酋長之女的母親一起,抱著我就痛哭。我聯想起我那無父無母的淒涼童年,很真誠地滴下幾滴淚。接著,兩位老人就像瘋了一樣瘋狂地給我吃,給我玩,要把二十多年來的父母對兒女的愛一下子都補上,兩位老人如此,令我有些吃不消了。
進一步瞭解,原來吳家雖是當地第一富豪,但在其發家過程有一強大的對手,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有幾代的恩怨,因此雖然富有,卻沒享受過安寧的日子,對手不斷給吳家制造麻煩,恐嚇、暗殺,什麼勾當都幹過,吳家也不示弱,請最好的保安公司來對付,但是二十年前的幼子卻是讓他們最為牽掛的,於是他們對外宣稱兒子夭折,實際上卻偷偷送到孃家去了,而現在,老對頭終於死去,留下的黑社會也分崩離析,吳家略施恩惠,沒人再願意這樣毫無利益驅使地去專門針對吳家,加上吳洋也二十多了,要趕緊進入現代文明社會,接受現代知識,是以二老決定接吳洋出來。
吳洋出山的訊息在當地引起了地震,一時間成為各大媒體的頭條,訪問不斷,我的照片更是到處可見。
富家豪門,隱匿二十多年的兒子突現江湖!
吳家再起風暴,人猿泰山原為億萬身家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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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什麼標題的都有。
一貫對於媒體低調的吳建華這時候表現得非常慷慨,頻頻與媒體接觸,他的用心良苦,是為了讓我早早習慣公眾人物的角色。帶我去辦理父子公證;與市長會面;舉行大型的親友宴會。即使如我,一時間都有種吃不消的感覺。
我,現在是吳洋了。
折騰了半個月,吳父即帶我來到香港,此行簡單的目的就是到香港大學管理系接受深造,不但學習管理專業知識,更要惡補一下現代社會的方方面面的知識,因為現在的我,笨拙而原始,粗魯而無度,這是吳父最頭疼的。
我們父子住的地方是段氏公館,這原本沒什麼,以前吳家來香港也是一直住在太平山上段氏公館的,只是這一趟就很有些不同了,一時間,方少的媒體注意力下去了,齊齊轉移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