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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多少人爭著在絕世美女面前高談闊論,一抒胸中的抱負,這點,人類社會和動物界一樣,雄性動物總是想在雌性動物面前展現出自己最強、最美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島的日子,那段日子,今日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看到明日的太陽,在感覺到人性之中無比的兇殘之後,島上的蛇蟲鼠蟻反讓人覺得有可親可愛之處,而這點,真實的吳洋也應該深有感受吧,瞬間,我從對吳洋這個角色行為的把握進入到他內心精神世界的瞭解。
“吳洋,你怎麼一個人在陽臺?”是謝小蘭。
我轉過身,裝作有些不好意思,木衲地說道:“那種場合,我不太適合。”
謝小蘭望著我,忽然說道:“剛才看你一個人站在陽臺上,從背影看,很像我一位老朋友。”
我心一驚,岔話道:“你怎麼也上來呢?”
“哦,是段琴讓我上來叫你的。”
我和小蘭一起下樓,來到中央大廳,場中正以段琴為中心展開辯論。
瞬間,我有種恍惚來到前世的感覺,在富麗堂皇的大廳,孟如煙與眾士子高談闊論,國家大事,古往今來,無所不談,段琴彷彿也具備這方面的愛好,喜歡討論些什麼。
看我來了,段琴以目光示意,我問道:“你們在討論什麼?”
一個很帥的男生說道:“吳洋同學,你怎麼看彼得&;#8226;德魯克的這句話:在所有組織中,90%左右的問題是共同的,不同的只有10%。只有這10%需要適應這個組織特定的使命、特定的文化和特定語言。”說完,那男生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嘲諷。
“啊?”我的嘴半開著,楞了。
另一個更帥的男生問道:“吳洋同學,對於東南亞家族性的企業怎麼引入現代管理知識,準確點說,就是引入西方先進的管理知識與經驗到東方企業這個問題你如何看待。”
問題像連珠炮一樣,我的嘴已經張大到無以復加,什麼彼得&;#8226;德魯克?真是一頭霧水。
鄢心若看我傻樣掩著嘴偷樂,段琴亦微笑道:“不要為難吳洋了。”
美人面前豈能示弱,我昂首挺胸說道(在他人眼裡就有些愣頭青的樣子):“有位中國的老頭說過:無為而治。這句話我喜歡。”
帥哥譏諷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退回到原始社會?”
眾人都等我回答,連段琴也用鼓勵的眼神地瞪著,希望我能有什麼驚人之語,我已非吳下阿蒙,只是我所要說出的道理,他們並非能夠明白,但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的任務是追求段琴,表現也不能太差勁了,段琴可不是那種會因為同情而愛上一個男人的女人,想到這,對著那整日端坐在電腦旁慘白臉的帥哥說道:“這位仁兄,你誤解了我的意思了,你也誤解了原始社會,把原始社會簡單的等同於野蠻社會。東方不同西方,西方企業以制度為本,東方企業則以人為本,作為一名高明的管理者,不是事必躬親,而是信任屬下,放手任他們發揮才能。至於前面那位同學所提的名言,坦白地說,對現時代那些所謂的大師,我認為大多是掛羊頭賣狗肉之輩。”
我後面的話顯然讓幾位才狼有些憤怒,許是他們認為他們的導師也屬“大師”行列吧。不等他們發難,我說道:“再說,其實,原始社會有什麼不好?今天是來Party,不是來上課,不如我給你們表演一段原始的圖巴族的舞蹈。”
“好啊!”眾人歡喜地應道,心中想法不一。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下外衣、褲子,只剩下一個褲衩,佳人面前,沒有驚人之舉,怎會引起足夠的注意呢?
我一身比美女還要白皙的面板,卻搭上分明的,富具男性魅力的身軀,這種奇異的搭配,令在場的男生、女生看得心驚肉跳,更讓他們驚異的是我毫無羞澀的表情。
我落落大方地來到場中央,對著樂隊的鼓手說道:“勁暴一些的節奏有沒有。”鼓手一點頭,鼓棒在手上挽了漂亮的一花,落了下去,雨點立時跳將出來。
我大聲喲喝著,開始旁若無人地狂跳。
舞蹈,是人體的肢體語言,和著節奏,能達到隨心所欲之境界,想當初與夢真對舞,說不盡的痛快,也是靈魂初次掙脫肉體沉墜的開初,而現在,卻是我之獨舞。
男人的舞蹈,充滿力度的美。力量,沿著奇異的軌跡而去,就是一種異乎尋常的美!
鼓點如熱帶的雨瓢潑起來,我跳得更猛烈起來。我大聲喲喝著,慫恿旁邊的男生女生加人跳舞的行列。大家都是年輕人,不乏舞場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