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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不錯的投槍,既能輕易穿透野豬的厚皮,也能準確刺中水中巴掌大的魚。
他一揚手,投槍掛著風呼嘯而來,勁道不小啊。我身子微微一側,一探手,抓住投槍。投槍在我手中兀自一陣抖顫,發出“嗡嗡”的振鳴。
“Whoareyou?”
說是的英語。
伍德又用日語詢問,接著韓語,我說道:“我是中國人。”伍德眼睛一亮,說道:“我漢語也不錯。”說完,雙肩習慣性的一聳。
“你到底是誰?”伍德問道。
“從前我是獵物,現在我是獵人。”我說道。
“是嗎?”伍德笑道:“看來我們的命運相同。你從死亡湖下來,那裡究竟發生什麼事?”
我學著他一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把我扔下湖,一群鱷魚想吃我,後來又來一怪物,雙方打起來,我偷空游上岸,爬了一晚才爬上來。”
“我看著他們把你抬上去,沒想到你還有命回來。”
我說道:“也許我走運吧。”
說話間,伍德已走近,說道:“你的面板真白,比我見過的所有美女都要嬌嫩。”我看到他兩眼放出賊光,不禁說道:“你不會也有一些特別愛好吧。”
伍德滿臉的皺紋忽然舒展開,笑道:“我可不像恐怖島上那些人那麼變態。”我倆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我來到伍德的家,那是一個高高掛在樹上的窩棚,像個鳥窩,我想我們的祖先就是在樹上生活,如今到這,倒也還樸歸真。我們爬上一木棍綁成的梯子,上了到中間,梯子抽上來,人幾乎就在這大樹上行走,這棵樹也真夠大的。樹就在一個山坡上,視野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