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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應該已經起來坐在石桌邊上泡上一壺香茶看書。而今天,千暮雪的閨房依舊緊閉,千暮雪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寧月突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慌張,但心底又莫名的湧出了一股期待。在小萱疑惑的目光中,寧月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輕輕的推開了千暮雪的房門。
千暮雪的閨房依舊是雪白的格調,潔白的紗帳在開門的一瞬間輕輕的揚起。當寧月踏入房間之後,整個人頓時不好了。
千暮雪輕縷薄紗的坐在梳妝檯前,烏黑如瀑的髮絲隨意的披散在腦後。單單看到這一幕背影,已然讓寧月心猿意馬。淡淡的幽香無孔不入的灌入寧月的腦海,那一瞬間,便是永恆。
“關門!”千暮雪沒有轉身,淡漠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
“哦”寧月慌亂的關上房門,在房門緊閉的一瞬間,寧月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膛。撲通撲通的聲響在房間裡尤為的清晰。
千暮雪緩緩的轉過臉,精緻的臉盤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疑惑,“你在害怕什麼?”
“害怕?有麼?”寧月嚥了一口口水,有些顫抖的聲音響起。
“你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快?”千暮雪的的眼神如此的純淨,卻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對著寧月有著怎麼樣的殺傷力。
一襲薄紗與她的肌膚一樣的雪白,白花花的脖頸處露出粉嫩讓寧月差一點氣血衝腦。集飄渺出塵與嫵媚於一身,此刻的千暮雪就是在挑戰寧月的人性極限。禽獸,和禽獸不如這個艱難的抉擇在寧月的腦海中掙扎。
“暮雪,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晚才……”寧月有些結巴的吞著口水問道。
“我一直在等你!過來吧!”
“轟”寧月只感覺自己的腦袋炸開了,彷彿被催眠了一般移動這腳步,氣息粗重的踱步向千暮雪走去。
“你曾答應過我,每天替我畫眉的。可在桂月宮這麼久了,卻是你食言了。今天替我畫一次可好?”
“吱”一聲吸氣聲響起,寧月用力的擦去嘴角若隱若現的水漬,彷彿被人當頭一棒一般回過了神。
“什麼聲音?”千暮雪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也許是老鼠……”
“桂月宮,從來沒有老鼠!”千暮雪淡淡的說道也不再糾結緩緩的轉過身望著寧月輕輕的坐在對面。
小心的攆起畫筆,筆鋒如劍纖細如針。寧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中的筆尖剎那間紋絲不動。望著千暮雪如月的柳眉高挺的鼻樑,寧月突然有種難言的感動。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替千暮雪畫眉,但寧月這一次卻比任何一次都要認真。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寧月才放下筆與胭脂水粉。
千暮雪嘴角勾起一絲甜甜的微笑,緩緩的轉過身望著鏡中的自己。很美,哪怕千暮雪早已見慣了自己精緻的容顏也依舊微微失神。身為女子,從來沒有一個會認為自己太美。千暮雪也是女人,所以嘴角又一次裂開了微笑。
似乎欣賞夠了,緩緩的站起身,默默的望著寧月的眼眸,“知道這五天我去了哪裡麼?”
“不知道……”寧月有些緊張的站起身,看著緩緩逼近的千暮雪腳下卻不經意的倒退著。
“我的師門極其隱秘,就連我也不知道師傅的名諱更別提身份了,只知道師傅的武功高深莫測,常年隱居於涼州。為了你的寒毒,我尋到了師傅終於替你求來了拔出寒毒的辦法。”
“那……真的……謝謝……”寧月話還沒說完,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倒了床沿上。那是千暮雪的秀床,估計寧月也是第一個坐上千暮雪床沿的人。
“暮雪……你……怎麼了?咱們……好好說話行嗎?”氣氛剎那間變得曖昧了起來。千暮雪越來越逼近,幾乎已經貼著寧月的面門。而寧月的身後,就是雪白的紗帳,潔白的床鋪。就算寧月意志再堅定,卻也無法摒除腦海中的遐想。
千暮雪的眼睛很柔,彷彿溢位蜜汁的眼角將寧月徹底融化。這一刻,寧月除了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之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眼睜睜的看著千暮雪緩緩的伸出手指,輕輕的點在自己的胸膛。
寧月順勢的仰天倒下,上下聳動的喉結彷彿一條遊蛇。望著千暮雪越來越近的臉盤,寧月呆滯了,大腦失去了思考,腦海中彷彿被突然定格了時間一般。那種幾乎能讓他窒息的心跳聲如悶雷一般響起。
嘴唇上傳來一絲冰涼,千暮雪的櫻唇輕輕的印上寧月的嘴唇。
“轟”
這一刻便是天崩地裂,寧月下意識的抱著千暮雪的嬌軀。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