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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漠,有些感嘆道:“絕界沙漠果真是名不虛傳,難怪黑獄山從來沒有人能夠到達獄界,且不提這絕界沙漠的沙塵暴和無數的蛇蠍毒物,就單單這個距離就能將先天以下的武者給活活的耗死。”
古元下意識的將掛在腰上的水袋解下,卻發現水袋早就空空如也了,無奈將水袋又重新掛在腰上,忍受著飢渴,古元又繼續上路,希望那些不開眼的沙匪趕快再來幾夥,好解決他口渴的問題。
算起來古元在絕界沙漠中前前後後也待了差不多有三四個月了,當初帶的淡水早就用光了,而古元能夠活到現在,那些大漠中的沙匪可謂是功不可沒。
而這些沙匪大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只有極少數的人是沒有辦法維持生計才被逼著幹起了這舔刀口的營生,但是在古元眼中這些沙匪根本就是不斷地給他提供練功的靶子和生活物資的活菩薩。
古元對待他們的原則就是不管他們是什麼來路,只要想活命就乖乖的把水和食物留下,否則統統轟殺,
起初有幾夥沙匪見到這麼年輕的小夥子還是隻身一人出現在大漠,這簡直和進了狼群的小綿羊沒什麼區別,一個個的都騎著馬匹揮著馬刀興奮得吆喝著將古元團團圍在中間,更有甚者一臉**的直勾勾地盯著古元,那樣子宛如見到青樓裡的小娘皮一般急不可耐。
毫無疑問像樣讓人看著就噁心的沙匪即使交出了水和食物也難逃被古元一拳轟殺的下場。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幾日下來古元竟然沒遇到一個沙匪,這讓古元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也讓他對久久不出來找事的沙匪十分不滿,直呼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
就在古元想著要不要回去再拜訪一下離他最近的那一夥沙匪順便再要點水啥的時候,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刀槍交手的鏗鏘聲。
古元眼睛一亮,嘴上咧咧的笑開了,“嘿嘿,還真是想要睡覺的時候老天就給送枕頭。”旋即不再耽誤,古元悄悄地摸了上去。
······
“哈哈哈,真沒想到竟然是大漠裡鼎鼎大名的大漠烈焰紅杜鵑,這次老子可真是沒白出這趟買賣!”
一群無論是人手還是實力都要比古元之前交過手的沙匪更加兇狠的亡命之徒將四個顯然也是過大漠生活的人圍在中間,其中一個竟然還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那些沙匪招呼著手裡的馬刀,嗷嗷的跟著起鬨。
“怎麼,兇名赫赫的馬幫幫主難不成還想為難我一個小女子不成?”
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女子,言語中不卑不亢,絲毫不懼地仰臉看著騎在馬背上的馬幫幫主。
古元已經潛伏到了這群人不遠處的一個沙丘後面,小心的探出頭,只見一個年輕女子頭上扎著一條紅色紗巾,並且身上極為幹練地穿著一件火紅色緊身武士服和一雙馬靴,腰上還彆著一根盤好的馬鞭,模樣算不上美豔但在這茫茫大漠中也算是一朵奇花。
而圍在那個女子周圍的則是三個男人,那個年老的面相極其粗獷,毛髮旺盛,身前橫著一把大刀,一個又極為年輕、白淨手裡緊握著一張鐵弓,剩下一個則顯得有些普通,只是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沒見有什麼防身的武器。
那個馬幫幫主,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拿著手裡的馬刀指著那個女子,道:“嘿嘿,紅杜鵑,好歹我馬鍾也是堂堂的一幫幫主,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紅杜鵑!乖乖的跟我回去當本幫主的壓寨夫人,而你們幾個也統統加入我馬幫,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有什麼,也總好過在這尖刀子上討生活,怎麼樣?”
聞言,原本還一心警惕的死人子頓時憤怒了起來,尤其是那個叫紅杜鵑的女子薄怒之餘臉上竟然還有一絲紅暈,顯然馬鍾要她當壓寨夫人的調戲之言讓她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十分羞惱。
“馬幫幫主還請自重,我們隊長斷然不會嫁給你這種人的。”
紅杜鵑還未張口,那個年輕的射手就已經先忍不住的將馬鐘的話給頂了回去,聞言不論是馬鍾還是剩餘三人都是臉色驟變。
而隱藏著沙丘後面的古元也是微微搖頭,這個青年明顯是對那個紅杜鵑有愛慕之情,聽到馬鍾如此輕薄心上人心中自然不會舒服,但是眼下,雙方勢力如此懸殊竟然還敢出口辱罵馬鍾,這就是愚蠢。
果不其然,雙方立刻劍拔弩張。
“**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信不信老子活颳了你!”馬鍾一臉煞氣,言語中更是兇狠,手裡的馬刀更是閃著兇光對著年輕男子比劃著。
而那個青年男子更是被堵得臉色漲紅,既是膽怯又不想在心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