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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
常常都是她還沒睡醒呢,他走了。她睡著了,他才回來。
寧洛歌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兩個好像又恢復到了起初的那個樣子,沒有猜忌,沒有婚約,只有彼此。
可人生並非時時都能像初見那樣,儘管寧洛歌和赫連子謙都不約而同地避著沈韻詩的事情,但事實終歸是事實,皇上的賜婚擺在那兒,容不得寧洛歌當做沒事情發生。
有時候,無聊地趴在床上的時候,她會開始想她和赫連子謙的事情。
她知道,恐怕他也知道,他成婚的那一日,就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現在,寧洛歌想,珍惜眼前得來不易的短暫幸福,是她最應該做的事情了。
只是老天爺從來不會讓你按著你想要活著方式生活,只是清淨了十幾天,事兒就自己找上了門。
這些天,由於她時時刻刻都是趴著的,已經總結出了一套趴功,怎麼趴舒服,怎麼趴不費力氣,怎麼趴不會難受。
這不寧洛歌正側身趴在榻上,懶洋洋地看閒書,常香便臉色有些難堪地走了進來。
“公子,沈小姐來看您了。”
寧洛歌抬起頭,眨了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的聽力有問題,她問道,“沈韻詩?”
常香點了點頭,“公子要是不想見……”
“妹妹,聽說你受傷了,姐姐來看看你。”未等常香說完,沈韻詩已經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婉轉空靈的聲音讓人聽了心情舒暢,恰到好處的微笑讓絕美的容顏光彩更勝。如此美人,如此聲音,放在別處可能會引得眾人驚豔,只是此情此景,眾人想要做的就是將她轟出去。
寧洛歌見沈韻詩笑得挑釁,倒是未見生氣,仍舊是那一副清清淡淡的表情,揮了揮手讓常香出去,客客氣氣地示意沈韻詩坐下。
“我受傷未愈,沒辦法親自為沈小姐奉上一杯茶,還請沈小姐不要見怪。”
“哪裡的話,以後都是自家人,寧姑娘也不必客氣了。”
寧洛歌的嘴角抽了抽,笑得客氣疏離,“自家人自然是不必客氣,但不是自家人,總歸還是要講些禮數的。”
沈韻詩碰了個軟釘子,笑容一僵。
寧洛歌一向不是個多話的人,她不說話,她也沒什麼想說的。
還是常香端著茶水過來,給沈韻詩沏上,隨後又拿了另一個小壺給寧洛歌倒了一杯綠色的水。緊接著便是幾盤糕點,沈韻詩眼尖地發現,自己眼前這盤糕點和寧洛歌眼前的那一盤截然不同。
她這一盤就是最為普通的杏仁酥,然而寧洛歌的那一盤裡,卻是各式各樣的,還有幾樣她根本叫不出名字來。沈韻詩看在眼裡,心裡卻是十分的不舒服。
“看妹妹精神不錯,食慾也很好,這樣姐姐就放心了,那姐姐就走了,父親和二哥讓我來看看院子,婚期將至,讓我看看還有些什麼要置辦的修整的,我就不打擾妹妹休息了。”
“沈小姐請便。”寧洛歌皮笑肉不笑。
沈韻詩嫋嫋娜娜地離開了,常香看著她的背影無聲地罵她,看的寧洛歌嘿嘿直笑,笑過之後若無其事地拿起一塊蓮子糕,塞進嘴裡大口的咀嚼,生生的吞下,噎得她咳了好久,嚇得常香連忙給她倒水,最後寧洛歌咳得眼淚都出來了,才算是都嚥下去。
見自己把常香嚇著了,她連忙吐了吐舌頭。
晚上赫連子謙回來,常香把白天沈韻詩來過的事情稟報給了他,他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就沒了下音兒。
晚上處理完了公務,赫連子謙回房的時候寧洛歌還沒睡,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枕頭髮呆。
赫連子謙輕柔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疼得她齜牙咧嘴的叫喚,而一旁的赫連子謙看著卻是笑得歡快。
“今天過得怎麼樣?”赫連子謙狀似無意地問道。
“嗯,挺好啊。和每天一樣地好。”
“哦?都做什麼了?”赫連子謙側身靠著榻,似乎很有興趣地問道。
“看閒書,逗常香,睡大覺,吃美食。”寧洛歌掰著手指頭說道,只是說著說著她皺了皺眉,“咦?我怎麼覺得我的生活和某一種動物有點像?”
“不是有點像,是就是。”赫連子謙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然後“嚴肅”地揶揄寧洛歌。
“哼哼,我要是的話,你是什麼?”
“嗯,有道理,我是公的,你是母的,我們兩個正好是一對。”赫連子謙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出的話好像本就該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