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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驀地,她想起夢中的聲音,勉勵用破敗的嗓子問道,“昨晚我發熱了?”
似乎是知道寧洛歌在想什麼,慎行點了點頭道,“不是昨晚,是前晚,公子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他知道了?”這是寧洛歌最想要隱瞞的事情,她期盼地望著慎行,希望慎行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但心裡又是{無}錯{小}說 M。QULedu。清楚,她睡了一天一夜,即使是笨蛋也會猜到出了什麼事,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果然,慎行點了點頭,但似乎不忍心讓寧洛歌眼中的星光隕落,慎行想了想說道,“但我沒有告訴主子你是之前就受了傷,主子以為你也是被巨獸咬傷的。”
“嗯,好。”寧洛歌點了點頭,看了看被包紮好的腹部,好在之前被劍刺的傷口已經化膿了,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不然他就會知道她根本不是被巨獸咬傷的。
“慎行,沈韻詩……”
寧洛歌的話未說完,房門便“哐啷”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了,赫連子謙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粗暴地拽著寧洛歌的衣襟,臉色前所未有的陰冷,“母妃受傷了?”
被赫連子謙的狂怒所驚住,但下一秒寧洛歌就想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看來沈韻詩還真是一個錯處都不放過。
寧洛歌毫不畏懼地迎上了他的目光,“是。代我遇刺。”
赫連子謙盯著寧洛歌的眼睛,手背青筋暴起,表示他此時正在忍耐,寧洛歌從未見過這樣如一頭獅子一樣的赫連子謙,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慎行看著二人對峙,心裡說不上來的難過,他連忙在一旁說道。“主人,不必擔心,蓮妃娘娘受的只是輕傷,而且救治及時,想必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娘娘已經康復了。”
“嗵”地一聲,赫連子謙鬆開手,寧洛歌掉在了榻上,傷口一疼,她便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看著她這一副倔強模樣,赫連子謙覺得更加惱火,扔給慎行一個瓷瓶,冷冷地留下一句“給她服下”便消失在了門口。
他沒有看到,身後那兩道緊緊追隨著他的目光。
不想讓慎行看到,寧洛歌把頭偏向了床畔裡側,任眼淚順著眼角流淌。
赫連子謙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失控,即使是在和沈韻詩說話,腦海裡會不自覺地想著隔壁房間的她怎麼樣了,現在有沒有醒過來,傷口有沒有又疼。
餓了麼,想要吃點什麼,總之滿腦子都是他,即使是沈韻詩和他說話,他也只是含含糊糊地回答,根本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知道沈韻詩提到了蓮妃,他的思緒才飄回來,當聽到母妃因為寧洛歌遇刺的事情,他心中一陣一陣的後怕,擔心母妃的傷勢,更加擔心的卻是寧洛歌的安危。
然而轉念一想,他擔心她的安危,但她卻絲毫不擔心他的安危,若非老七他們使計讓她來,她會來麼?
昨晚聽到了她的呻吟,想著她白日的蒼白麵孔,迫不及待地去看她,竟然看見她握著另一個男人的手,那麼柔軟的語氣,她卻從來不曾對他說過一句軟話,即使是被巨獸咬傷,甚至都不願意告訴他。他就那麼讓人不能依靠麼?
而她,果然是受傷了。受了傷卻還是放了一碗的血,赫連子謙對她真是愛恨交加。不知如何是好。
望著隔壁盈盈的燈光,聽著細細輕輕的隔壁說話聲,他心中一直壓抑著的火氣忽然衝了上來,讓他失去了理智一般,向著隔壁衝了過去。
然而一進門看見的就是他們兩個人和和氣氣地在聊天的場景。赫連子謙當真是想殺了這兩個人。若非讓自己剋制著火氣,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然而走出了房間,被屋外的冷風一吹,他清醒了許多。負手而立,站在月光之下,英俊的眉眼凌厲霸道,異樣的冷冽。
忽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赫連子謙沒有回頭,寧洛歌的氣息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會錯認。
“娘娘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我答應你好好照顧娘娘,我沒有保護好她。”清冷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夾雜著虛弱和抱歉,客氣梳理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刺耳。
“不需要這麼說,你盡力了。”赫連子謙負手而立,緩緩地說道。
柔軟熟悉的磁性嗓音說出讓人暖心的話,寧洛歌竟然眼眶一熱,覺得這些日子受得這些苦值得了。起碼,他肯定了她。
然而,還沒等寧洛歌高興起來,赫連子謙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再度響起,“詩詩受傷,我看了她的身子,我會娶她。但我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