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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公子?可有進展?”昨天兩人告別後,姜華又研究了一下午的卷宗,那些卷宗他都已經倒背如流了,卻並未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我現在還有些疑問,暫且還不知道是不是進展,針對那兩個已經離開醉仙樓的女人,我還要詳細地調查。”喝了口茶潤喉,寧洛歌繼續道,“剛才翠翠說,湘雲最後見的人是月蓉,那另外兩個女人死的時候最後見的人是誰呢?”
“還有,離開醉仙樓的女子不止他們兩人,為什麼就他們兩人受害了呢?這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呢?”寧洛歌負手而立,望著窗外的藍天,喃喃自語。
姜華也百思不得其解,立在原地沉思,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走吧,我們去受害者家裡看看,我記得,第二個受害者麗孃家就在不遠處,她從良之後嫁給一個做小生意的,夫妻二人一起經營生意,倒也有聲有色的。如今家裡的女人死了,他們家恐怕打擊不小,我們去看看吧。”寧洛歌說著向外走去。
麗孃的家就在謙王府的隔一條街的一條衚衕裡,一間不大不小的磚瓦房,住著麗娘和她男人,再加上兩個孩子。
寧洛歌和姜華去的時候,正巧他家的男人沒有出去擺攤。麗孃的男人叫柱子,其貌不揚,但是憨厚老實。
姜華亮出了身份,他連忙把兩人請進屋裡。
寧洛歌打量了一圈屋子,傢俱陳設簡陋卻擺放地井井有條,細微之處皆可見這家女主人的心靈手巧。而土炕一角,正窩著一男一女兩個五六歲的孩子,寧洛歌看向他們,他們也正怯生生地回望著寧洛歌。
如受驚的小鹿一樣的眼神,眼角還閃爍著淚光,看的寧洛歌心上一軟,對著他們露出了少見的溫暖柔和的笑。
“二位公子請坐,草民家環境簡陋,還望公子不要見怪。”柱子伸出袖子使勁兒擦了擦兩張破舊的凳子,隨後窘迫地請兩位衣著光鮮華貴的大人物坐下,他則緊張地站在一旁。
“不必多禮,只當閒話家常,你坐下吧。我有幾句話想要問問你。”寧洛歌縮著袖子坐在凳子上,房間裡略微陰冷潮溼的氣息讓她有些冷。
“大人您說。”柱子點了點頭,不敢不聽話,卻也不敢真坐下,只是屁股卡在炕沿兒上,神色恭敬地聽著寧洛歌問話。
“你和麗娘成親多久了?她可有什麼朋友?你知道她之前是從醉仙樓裡出來的麼?”一連三個問題,寧洛歌懶得廢話。
“小人和麗娘成親五年有餘,小人知道麗娘以前的事情,只是並不介意。小人沒家沒業的,麗娘卻願意跟著小人,這就已經是小人前世修來的福分了。至於朋友,麗娘自從嫁給小人之後,就和以前的姐妹斷了聯絡了,而後來交的朋友,也都是小人的朋友。”
柱子一說起麗娘,眼眶就紅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不怕的男子,卻在此時哭了。只因不在有人需要他保護,更沒有人在他吃苦受累之後,輕輕地抱住他,與他共擔風雨。
那個給他全部幸福的女人,已經與她陰陽相隔。
“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她那日可有什麼異常?”寧洛歌心中也有所觸動,即使不忍心揭人傷疤,卻也不得不問個明白。
柱子擦了擦眼淚,回道,“她說要出去個以前的姐妹,叫什麼月的。麗娘以前從來沒有和醉仙樓的姐妹接觸過,這次忽然要出去,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可她說是要緊事,必須去。我相信她的為人,所以就讓她去了。只是沒想到,這一去……卻再也回不來了……”
柱子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屋子裡安靜地沒了聲響。
忽的,柱子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說道,“對了,她好像是我和說了一句,她說‘他們來找我們了’。當時麗孃的神色有些怪,似乎是極力壓抑著恐懼。”柱子一拍腦袋,“啪啪”就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都怪我,我真是笨啊,竟然沒看出來。我應該阻止她,不讓她去的啊。”
柱子痛哭流涕,抗裡的兩個孩子也跟著爹爹哭了起來,一時之間,一片哭聲……
寧洛歌和姜華從麗孃家出來心情都有些沉重,姜華看出寧洛歌心情不佳,便提出他獨自去第三戶人家詢問清楚。
寧洛歌的確不大舒服,也沒有拒絕,她向著謙王府走去。
街上偶遇一個餛飩鋪,她摸摸有些空的胃,抬腿走了進去。
這個時間沒什麼人吃飯,寧洛歌坐在角落裡,打量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
忽的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了她的眼簾,寧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