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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轉過頭,一雙腿已經擰在了他的脖子上,雙腿狠狠一夾,“咯嘣”一聲,小偷拼著受傷也要轉過頭來正面對敵。
而寧洛歌自然不給他這個機會。連著在他背後幾處大穴踹了三腳,幾乎是一瞬間,小偷就軟倒在了地上。
寧洛歌並不想要弄死這個小偷。她從房頂上翻下來,小偷已經昏了過去,她獨特的點穴方法,一個小時之內這人絕對不會醒來。一個小時之後就只能請他自求多福了,據寧洛歌所知,唐家的下人在快到五更的時候就會出現,來準備伺候唐德彪洗漱。
翻出小偷懷裡的幾張紙和一個盒子,寧洛歌沒有時間仔細看是什麼,統統捲到了懷裡,順便摘下了男子的面巾,不得不說,即使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男子的臉的時候,她還是吃了一驚。
拍了拍男子細嫩的臉蛋,寧洛歌把蒙面頭巾又給他帶上。拍拍屁股,走了~順利回到了碧桂園,寧洛歌趕緊換下了夜行衣,一切蛛絲馬跡都抹乾淨之後,寧洛歌抱著剛才搶回來的幾樣東西上了床,只是上床的時候委實嚇了一跳,因為多日不見的某人竟然就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因床帳擋著,寧洛歌竟然一時間沒有發現。
“你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她這也就是走了半個時辰吧?這傢伙就登堂入室了?而且最可惡地是還沒有人知道?
“我來看看你,結果你這丫頭還不老實,說,又去哪兒偷雞摸狗了?”赫連子謙一伸手,把寧洛歌拽上了床,一個翻身,赫連子謙便睡在了外側,把裡側的位置讓給寧洛歌。
“嘿嘿,我剛才去唐家家主的書房裡投了幾樣東西,沒想到還碰到一個熟人,你猜猜看,我碰見誰了?”寧洛歌獻寶似的揚了揚眉毛,眉飛色舞地和赫連子謙說道。
“唐玉麟。”不是疑問句,不是反問句,而是……陳述句!
“你怎麼知道的!”寧洛歌震驚地看著某隻,他這是有千里眼順風耳麼?怎麼什麼事情他都知道。
“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唐玉麟便是這府上那個和赫連子煜勾結的人。而那兩個伙伕,就是來監視他的。”赫連子謙撫摸著寧洛歌的一頭秀髮,不得不說,她的髮質真的很好,就像綢緞一般絲滑。
“原來如此!你怎麼知道的?”寧洛歌癟了癟嘴,苦苦追查這麼多天才有眉目的事情,竟然被某人這麼輕描淡寫地就說出了口,說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看你查的這麼辛苦,我便也有些好奇,今日得來的這個訊息,便來告訴你一聲。”赫連子謙是不會說他在暗衛那兒得知這個訊息時候,就馬不停蹄地跑到了唐府,結果沒看見她,心裡又是一陣失落的。
要是告訴她,她還不得意地鼻孔朝天?
“切!不要指望我感激你。”
“隨你高興。”
寧洛歌氣咻咻地擰過頭,又向著床榻裡退了退,在赫連子謙和她之前隔出很大一塊空地,然後嘩啦啦把懷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幾張紙,外加一個小盒子。
藉著月光,寧洛歌一張張的看,這些紙是有關於唐家下一趟鏢的詳細資訊,運輸地,運輸路線等等。
這些東西對於鏢局來說是絕密,只有家主知道完整的資訊。
而那個盒子,寧洛歌開啟,一個方方正正的玉印從盒子裡赫然露出來。
赫連子謙也看到了這個玉印,輕笑一聲,寵溺地揉了揉寧洛歌的頭髮,把她的髮型揉得一團亂,“果然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多少人做夢都想要這枚家主印信,沒想到就這麼被你拿來了。你呀。”
“嘎?”這是家主印信?這麼說,她寧洛歌就這麼容易掌握了唐氏一族的命脈?
這玩笑開得有點大啊!
寧洛歌眼中迸射出精光,她專注地盯著玉印,思緒飄飛。赫連子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她,目光深沉,不辨神色。
憑著赫連子謙對寧洛歌的瞭解,每當寧洛歌對一件事情感興趣的時候,那件事物恐怕就要倒黴了。
看見寧洛歌如此感興趣的神色,作為守護神,赫連子謙不得不提醒一下這個丫頭,“洛洛,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想想一會有人來搜查你的房間,你要怎麼應對比較好?這會唐玉麟應該已經被抓到了,但印信都不在他身上,你覺得唐德彪會不會搜查一下唐府?”
“呃……好像是啊。”寧洛歌撓了撓頭,她好像是忽略了這件事情啊,這件事情貌似對她來說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啊,那什麼欣賞玉印可以留到沒人的時候偷偷地進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