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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兒剛剛說,希望公子來代表南燕,作為女方的貴賓,代表‘南燕女皇’。”皇面色威嚴,深沉地說道。
寧洛歌微微思索,隨後無比認真地道,“哦,原來如此。只是寧某與南燕皇室並不熟悉,恐怕不能做這一國代表。”
好像是沒有注意到赫連子煜因為這句話而微微沉了的臉色,寧洛歌繼續說道,“況且寧某乃是方外之人,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既然如此那代表南燕總歸是不合適的。寧某聽說南燕知書識禮,是個講禮節的國家,按道理是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的,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有些什麼是寧某不知道的?”
果然,寧洛歌話落,清晰地看到皇帝的嘴角微臣,一雙鷹隼般的利眸更是掃過了赫連子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神色略微有些自然地道,“是老三思慮不周全,才會提出這樣的意見。”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說到了三殿下,寧某倒是還有些話想要說,還望皇上恕寧某不敬之罪。”
“公子有何話講,但說無妨。”皇上眉毛微動,似乎對寧洛歌的說法十分感興趣,他虛抬了抬手,以示對寧洛歌的尊敬。
“寧某雖然是方外之人,但是近年來在西涼遊歷,而今年更是在帝都居住了很久,不知是傳言還是笑話,寧某好像聽說真兒郡主喜歡的人是三殿下,而非李將軍,外面傳的有模有樣,若非今天郡主親自面聖說喜歡的是李將軍,寧某還有些不大相信呢。”
寧洛歌一副“不必當真我只是開玩笑”的表情,說完了話似乎是覺得好笑,自己還笑了笑。
是以她也沒發現她這段話說完,大殿上的幾個人表情都或多或少的有了變化。
皇帝臉色沉了沉,太子詫異地看著譽王和郡主,而譽王則面色陰鬱地瞥著寧洛歌,大殿一時陷入了沉默。
譽王率先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真摯誠懇地望著龍椅上的皇帝,“父皇息怒,兒臣冤枉,鳳凰公子這說法不過是空穴來風,坊間留言算不得真的。”
“哦?是這樣麼?”皇帝冷哼了一聲,明顯已經開始懷疑赫連子煜,畢竟鳳凰門人的身份太有信服力,即使是皇上,也不得不認真思考這些話隱含的含義。
“父皇,雖然真兒是南燕郡主,但是想必父皇也知道,兒臣任她為義妹,一直把她當成親妹妹看待,根本不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啊。是以這件事情斷不可像公子所言,公子初到西涼,不大瞭解西涼民風民情,父皇一向寬厚,對待百姓更是仁善,所以百姓才敢編排起皇家的事情,但這件事與兒臣無關,還請父皇明察啊。”
赫連子煜一翻話說的情真意切,思路清晰,把他自己身上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而且按照他那話中的意思,只是說他不會對郡主有想法,卻沒有說郡主不會對他有意思,且矛頭隱隱指向寧洛歌,寧洛歌心中冷哼,才說了這麼一句話,赫連子煜就像炸了毛的瘋狗,亂咬一同,要說這件事情是假的,誰能信啊?
隨即寧洛歌冷笑了一聲,道,“是麼?若是百姓的話算不得數,那我們不妨問問當事人的意見,郡主,你說你心繫李將軍,對譽王殿下沒有任何男女之情。那你今天敢不敢當著皇上的面發誓,你所說的話要是有半分不實,將來所生子女不得好死。”
寧洛歌目光凌厲,言語激烈,頓時讓拓跋真兒花容失色,本就膽子不大,此時站在殿上竟然隱隱的有些發抖。
“呵,怎麼,不敢麼?”寧洛歌前世和這位郡主打過交道,知道這位郡主常年在異國他鄉當質子,膽小懦弱,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我……我……”拓跋真兒聲音柔柔弱弱的,細如蚊蚋。
“父皇,真兒膽小,鳳凰公子言辭犀利,真兒已經被他嚇得說不出話了,且這誓言太過陰毒,實在是不能發啊。”赫連子煜跪在地上,此時用膝蓋向前挪蹭了一步,激動地眼中幾乎要流出了眼淚。
“如果此事是無中生有,發個毒誓又能如何?”皇帝陰沉的聲音緩緩在大殿中響起,竟然是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赫連子煜心中“咯噔”一下,依他對皇上的瞭解,若說之前皇上心中還只是那這當一個笑話,在他賣力的“過分”演出之後,只怕皇上現在已經有幾分相信了。
於是赫連子煜識趣地沒有再繼續求情,而是扭過頭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發抖的拓跋真兒道,“真兒,既然我們問心無愧,那就發誓又能如何?”
“可是……”真兒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赫連子煜接住了話頭。
“而且若是你我今日因此事被有心之人冤枉,那邊也沒有日後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