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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呢?再說王爺也太客氣了,王爺明明就是沒認出寧某,所以才在當日與寧某有些過節,怎麼用得上‘冒犯’二字?”
寧洛歌笑得也十分的客氣和煦,只是這話一說出來,饒是虛偽如赫連子煜,臉色也不由得青了青。
在場的都是人精,都聽出了寧洛歌的意思,也想明白了赫連子煜剛剛一番話中的矛盾之處,只有太子因為之前就得到了寧洛歌的解釋,知道這件事情的內因,是以坐在那兒面無表情。
“呵呵,公子說笑了。本王先乾為敬,以表歉意。”赫連子煜乾笑了兩聲,隨便搪塞過去,便又去敬其他人了。
要說看見寧洛歌對赫連子煜的態度,在場眾人有幸災樂禍的,有態度中立的,還有替赫連子煜憤懣不滿的,認為寧洛歌恃寵而驕,對王爺大不敬。
這少數不滿的人中,要說最為不滿的,便是振國大將軍梅鋒。
梅鋒因為曾經被赫連子煜救過一命,所以一直對赫連子煜心懷感恩,而且赫連子煜善於駕馭人心,梅鋒只不過是一介粗人,不擅權謀,自然對赫連子煜是心服口服,甘心為他所驅策,此時見寧洛歌這般不給面子,頓時惱羞成怒。
梅鋒一拍桌子,怒斥道,“乳臭未乾的小孩子,連毛都沒長齊就跑到這兒來放肆撒野,也不看看這兒是什麼地方,輪得到你大放厥詞麼?”
梅鋒自恃是行軍打仗拋頭顱灑熱血的軍人,一生赤膽忠心,忠君愛國,一腔熱血全部拋灑在戰場上,他最是看不起那些想寧洛歌這種的謀士,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只能在他們的保護之中出些餿主意,天天把道義德行掛在嘴邊,若是敵兵來了,這幫文弱的謀士們只怕是最先投降的了。
看見騰地一下站起來指責他的梅鋒,寧洛歌倒是面無表情,她面無表情,兀自喝著酒杯中的清酒,眼神看向不知名的方向,深邃飄渺。
待到梅鋒氣呼呼的把話都說完,寧洛歌才悠悠地抬起頭,輕輕扯了扯唇,“說完了?”
赫連子煜也誒想到梅鋒竟然會這麼生氣,此事本就是他理虧,寧洛歌已經不予再計較,但梅鋒卻一點也沒看出來其中貓膩,竟然還辱罵寧洛歌,赫連子煜現在心中一團怒火,只想要一掌拍死這個老匹夫。
“沒說完,你……”梅鋒早就聽聞寧洛歌在帝都中是如何的高傲,竟然連貴妃的座都攔在門外拒不接見,於是他還要再說。
被赫連子煜攔住,“梅將軍想來是喝高了,王蒙,林志,快去把將軍扶到內院休息。”
赫連子煜向著二人使了個眼色,梅鋒便被二人架著“請”到了裡屋。
隨機他趕緊向寧洛歌賠罪,“梅將軍是喝多了,酒後胡言,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不敢啊,我本就恃寵而驕,若是再開罪於梅大將軍,明天豈不是梅將軍手裡的十萬鐵騎能把我們家踏成齏粉。哼,寧某可不敢。”
寧洛歌冷笑一聲,顯然不打算原諒梅鋒。
赫連子煜見事態愈發嚴重,心中也重新開始估計這位鳳凰公子為他所用的可能性,竟日擺這出宴席,一方面是為了反擊昨日太子府裡傳出的留言,鳳凰公子欣賞太子,恐怕要投奔太子。另一方面就是想要趁機拉攏鳳凰公子,甚至不惜把梅鋒大將軍都請來。他就是想要告訴寧洛歌,梅鋒已經是他的人,他很有實力。
但現在被梅鋒這麼一鬧,別說第二點做不到,恐怕再這麼冷言冷語地交談下去,不日便會有訊息從府中傳出去,說鳳凰公子極其厭煩譽王,譽王不被看好能做下一代帝王。
是以為了防止事態的蔓延,赫連子煜及時地阻止了寧洛歌,他面帶笑意,但眼中卻滿是威脅警告,“本王前日得來一寶,知道鳳凰公子見多識廣,還請公子先幫本王鑑賞一下,看看這寶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再拿到這大堂來讓大家品鑑。”
赫連子煜目光凜冽地看著寧洛歌,寧洛歌也不甘示弱地回看過去,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殺氣瀰漫。
最後,還是赫連子煜率先移開了眼睛,因為他清晰地看見寧洛歌眼中慢慢湧現出來的殺意,他雖然心中覺得十分不爽,但無論如何也不好真的和寧洛歌撕破了臉。
“不如請王爺拿到這大堂來,大家一起鑑賞一下吧。”
“那好吧,來人啊,請寶物。”這句話明顯是個說辭,但被寧洛歌一說,赫連子煜不得不找個寶物拿上來圓自己剛才所言。
當眾人都在鑑賞寶貝的時候,赫連子煜饒有意味地看了寧洛歌一眼,那眼神的意思似乎是:走著瞧。
飲宴到一半的時候,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