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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好了麼,為何還藏著掖著的,不想說呢?”
林久瑤一想到今天謙哥哥竟然讓自己去送信給蓮妃娘娘,便替赫連子謙覺得委屈。面對親生孃親,做兒子的有話要對親孃說卻還要借他人之口讓親孃知道。她一個外人,想想都覺得心酸。
“瑤瑤這事情辦得順利?”
“嗯,順利,順利。這點事情久瑤若是還不能替謙哥哥分擔,那久瑤就要一無是處了。”林久瑤佯裝苦惱,撅著嘴,十分誇張地聳了聳肩。
她滑稽的模樣讓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原本還有些沉寂的氣氛活躍起來。
“老七,蓉兒可好些了?”赫連子謙轉過頭去問候上次未來的那對夫婦中的男子,男子一身紫衣,劍眉星目,高貴中透著凌厲。
然在說起身邊同樣紫衣的女子時,眉目流轉中有一抹溫柔,他擁著懷中的女子,聲音溫柔中透著抑制不住的喜悅,“蓉兒本就無礙。”
“嗯?”赫連子謙看出他的與眾不同,心中隱隱有所猜測。
果然,老七臉有些紅地嘿嘿笑道,“蓉兒是有喜了。”
頓時,在場的人除了赫連子謙,其他人都紛紛上前問候。一時間竟然別樣的熱鬧,赫連子謙笑容淺淺地看著眾人,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以前他就知道,他肩上的責任很重很重,如今看見老七和蓉兒已經有了孩子,卻還在為自己奔波,拿著身家性命支援自己,他便覺得,身上的責任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重。
所以,他不能夠走錯一步,哪怕……哪怕會因此傷害他愛的人,他低下頭,摸索著手中的物事,神色複雜。
最先看到了赫連子謙異樣的人自然是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他的沈韻詩,沈韻詩走到赫連子謙身邊,雖然赫連子謙收的及時,但她還是看見了他手中的物事,那是一枚瑩瑩如流光的玉佩。
“不開心麼?”沈韻詩聲音如林間百靈,空靈動聽,尤其是帶著女子的柔媚,聽到耳裡竟然是十分的舒坦。
只是赫連子謙似乎並沒把美人的主動當回事,他只是漠然地搖了搖頭。沒注意到美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
那幾個人也已經聊完了天,迴歸了正題,赫連子謙問戴宗,“你把證據給太子送去了,太子什麼反應?”
“太子無比驚訝,看上去竟然上以前全然不知道此事。更是對著我不停地道謝。說實話,看太子的樣子,並不像是裝的。”戴宗回憶起那一日的經過,面露狐疑。
“嗯,這一點我猜到了。太子溫厚軟弱,對手下的人極其放縱,這件事情若是吏部有意瞞著他,他恐怕不甚清楚,即使是約莫知道有這麼一件事,也不知道這具體的數字。”赫連子謙似是有些疲憊,他慵懶地靠著石桌,語氣輕緩。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坐直了身子看著戴宗,語氣鄭重,“戴宗,明日起,我要你徹底投靠太子。你也可以選擇不做,畢竟這個舉動的下場,你我應該都清楚。”
“怎麼?太子要倒臺了?”卓鈺咋咋呼呼地跳到戴宗旁邊,驚喜地看著赫連子謙問道。
“太子性格過於軟弱,三哥又太強勢,太子根本不是三哥的對手。”說話的是剛才接受了眾人慢慢祝福的老七,他看二哥的神色似乎透著疲憊,便代替赫連子謙說了。
赫連子謙點了點,未再多言。還有一層原因,他並未說出口,那就是因為他知道寧洛歌接下來要處理的,是太子。太子不除,赫連子煜根本就沒辦法去動,即使是寧洛歌動了他,龍椅上的那個人卻絕對不會讓赫連子煜死。
順勢而為,才能夠贏。
“好,我知道了。我會去做。二殿下放心。”戴宗點了點頭,面容嚴肅,他性格一向古板重禮教,即使是如此深夜會談,他也從來不曾對赫連子謙失了禮數。
卓鈺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神色雀躍地開口道,“哎,戴宗投靠了太子,我聽說這鳳凰公子對太子也甚好。若是鳳凰公子也投靠了太子,那太子估計就離退位不遠了。”
卓鈺眼光犀利,嘖嘖嘆息道,“不過你們說這鳳凰公子,到底是哪一邊的?我看他最近的舉動,竟然是兩面不靠。現如今,太子對他有意拉攏,譽王更是和他交情深厚,而他卻一派淡漠,你們有誰和他打過交道的,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和他打過兩次交道,太子和譽王的宴席上他倒是都出現了,但是卻全然看不出他到底是哪一邊的,若是細細比較起來,我到是覺得,他兩方都不怎麼看得上。”戴宗說道。
“哈哈哈哈,不愧是太子譽王爭相拉攏的物件,戴大人眼光好犀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