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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吹噓過,不但包治百病,而且還能夠增強功力,趨避百毒。據他說,一顆就足夠讓食用人的內力突破之前的瓶頸,上升到新的高度。
她當時還打趣說為什麼你不自己用。他說什麼?
他說捨不得。
就是這個自己都捨不得拿來治自己的碧寧丹,他給了慎行。而且是全都給了他。
寧洛歌的心中有暖流蕩漾。
她哥哥,似乎還不錯。
******一整個下午,寧洛歌和莫習凜都面色如常,誰都沒有提之前莫習凜說的那句話。
寧洛歌只是盤膝而坐,閉目打坐。
莫習凜就和銀魂和香南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說實話,以前寧洛歌不知道她哥哥這麼能扯,從衛國的冰雪直接到大理皇室秘辛,給人家倆老實的孩子聽得一愣一愣的。
銀魂和香南柳都是寡言的人,這一下午就聽見莫習凜在那說。
“我跟你們說啊,聽說大理現在皇帝有個最寶貝的兒子丟了。那個兒子是太子,當年太子不見之後,皇室有人想要重立,誰知道老皇帝死活也不同意。他就認定了那一個兒子繼承皇位。到了今天都是。聽說那孩子流落到了西涼……”
莫習凜還在說什麼,寧洛歌卻沒聽進去,她睜開眼仰頭望著那唯一一個透進來些許光亮的小鐵窗,她喃喃自語,“天黑了。”
******“哐啷!”地牢的門應聲而開。
月光灑進地牢。
地牢門口,一個高大挺拔的人負手而立。月光灑在他的頭頂,他的臉逆在光裡,只能看見那張臉的輪廓,精緻完美。一身白衣,好像是從天而降。
他在望著她。
她就是感受到了。
心,在不自主地狂跳,望著他的方向,她笑了,笑得天地失色。
她知道,他能夠看得見她。
“赫連子謙,是不是你?”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
月光中的男子,沒有動。
寧洛歌一顆升到天堂的心瞬間墜落。
忽然,他看見男子緩緩地展開手臂,衝她,張開懷抱。
再也忍不住,她飛奔向了他。
赫連子謙,子謙,這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衝進他的懷抱,他卻牢牢站在原地,一把將她抱緊。
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松竹味道,溫熱的堅實的懷抱,讓寧洛歌安心地想哭。
這一路,她真得,好想好想他。
“你怎麼來了?”悶在他暖融融的懷裡,她甕聲甕氣地問。
“想你了。”頭頂傳來世間最動聽的低沉磁性的聲音。
忽然,就那麼笑了。笑靨如花,眼淚卻掉了下來。
她從他的懷裡抬起頭,望著他。
他還是那麼俊美,臉上連一絲胡茬都找不到,乾淨得像雪花。可他硬朗俊美的臉,卻又絲毫不顯突兀,那是世間第一美男子的臉。也是她很愛很愛的男人的那張臉。
她吸了吸鼻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她說,“赫連子謙,寧洛歌說她也想你了。”
那一刻,看著她美好出塵的容顏,赫連子謙的心裡卻像是貓抓了一般癢。他盯著那兩瓣嫣紅的唇,他還記得這唇的柔軟甜美,他還記得,就是從這兩瓣唇裡吐出的話,她說,想他了。
一個吻,就那麼突兀卻又自然地落下。
淺嘗輒止,卻越陷越深,纏纏綿綿。
像是醞釀百年的好酒,醇香綿長,讓人慾罷不能。
直到寧洛歌被吻得暈頭轉向,他才放開她,她全身無力,靠著他的身體大口呼吸,卻感受到了他起伏的胸膛,強有力的心跳。
璀璨的夜空下,高大俊美的白衣男子,清傲絕色的白衣女子,相擁而立。純白的月光暈染著這副最美的風景。
兩人均是神色淡然,但悠遠的眼神卻讓人感覺到了他們細水長流的感情。有人在耳邊輕聲地訴說:“瞬間,亦是永恆。”
******再次來到縣衙內院,寧洛歌的心境猶如過山車一般,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你過來。”赫連子謙對慎行說道。
給慎行診了脈,檢查了手臂,慎行的手臂顏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拖延時間長,所中之毒又是碰之立死的劇毒。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難得。
“不是大事。”見赫連子謙面無表情,慎行無所謂地笑笑,“反正我還有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