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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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之意,卻是縱然買不到,用劍奪也要奪到了。
年輕人也不惱,只笑道:“這玉若只論成色年頭,不值五千金株,若是女子佩了,那就是皇子妃的象徵,你是義軍頭領,要來何用?莫非想嫁入牧雲家?”
廳中一陣狂笑,女子咬緊嘴唇,雙耳緋紅。突然抽劍,旋而入鞘。廳中之人不知發生何事,只看見她身邊一本來笑得最響的商人突然連人帶椅一起塌倒下去,周圍他的隨從驚呼拔劍衝上來。女子幾下劈刺,就將他們砍倒在地。
廳中大亂,人們爭相逃出去,只剩那年輕人還站在原處。
“你還在這做什麼?”女子目光如冰。
“賞玩會還沒結束呢。”年輕人一笑,朗聲向臺上道:“一萬金株!”
“你!”女子氣得按住劍,“你不怕我殺了你?”
“來這裡就要懂這裡的規矩,你拿出比一萬金株更多的錢來。不然,東西我就拿走!”年輕人語帶傲氣,寸步不讓。
蘋煙站在臺上,嚇得都不能思想。手中握著的玉轉眼就值到了一萬金株,而且可能還要搭上許多人命。
女子低頭,強按著怒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
“無名小輩,陸然輕。”
“陸先生,……這玉,實在對小女子十分重要。”
“我明白……”陸然輕一笑,“那麼,就將你腰中佩劍五千金株讓與我,我自然再沒有錢與你爭那玉佩了。你也不必因為花了購戰馬的錢而回去被責。”
“什麼?這劍?”女子抓住劍柄,萬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那玉佩和這把菱紋劍,對你哪個更重要,你心中自然明白。我出的價錢,也並非不公道。”
看女子咬緊嘴唇,偏頭不語。陸然輕笑一聲:“櫃上,我存在你處的一萬金株歸那位蘇府來的姑娘了,這玉佩還請交給我。”
“慢著!”佩劍女子高喊,然後聲音小了下去,“好……就給你這把劍……”
陸然輕放聲大笑:“看來商王的三年恩寵,還是比不過當年牧雲陸的輕淺一笑啊。”
女子緋紅了臉怒道:“再說便殺了你!”
她上前將一張銀憑拍到蘋煙手中,就去取那塊玉。蘋煙卻緊緊抓著,不敢放手。女子正惱怒奪時。忽然聽見一句話:“十萬金株!”
陸然輕,那女子,所有在場的人全部猛回過頭去,看著門口立著的這位少年。
蘋煙歡喜的撲了過去,來到牧雲笙的身邊。卻又擔憂的說:“你不是所有寶物都被盜匪劫去了麼?怎麼還能拿出這許多錢?”
少年一笑,走到臺前。敬寶黨主事好奇問:“這位公子,你的十萬金株在何處?”
少年舉起一幅畫卷展開:“這畫可值此價?”
“什麼!”主事大叫起來,上下打量那畫:“這莫不是……牧雲笙的《天啟狂雪圖》?此畫明明一年前被宛州珍雲閣十萬金株購去,為何現在會在你手中?”
牧雲笙笑道:“他們購去的,乃是贗品吧。”
“這不可能!是我與幾位各地趕來的當世鑑畫名家親自過得目!且那畫裝裱過,為何此畫卻是……”
“牧雲笙此人,畫成後便棄之一旁,卻從來也不會拿去裝裱。即便有,也都是流散出去後得主所為。你既識畫,就再好好看看,這幅是真是假?”少年將畫攤開在桌上。
主事一看那畫,立刻呆在那裡,手在畫幅上虛撫過,不停顫抖:“這……這……這怎麼可能?這筆力這畫工,明明是出自牧雲笙之手,可是構圖氣勢細節,又與我所見那一幅大不相同,那幅分分毫毫,精描精刻,雪雖大卻聲勢靜然,滿紙哀傷。這副卻象是全然一揮而就,如暴風挾雪激揚,反更見氣勢。難道牧雲笙曾經畫過兩幅此畫?若是贗品?以此畫師之功力,也定是當世名家,只是為何要臨仿狂雪圖?”
那公子陸然輕走上前來,看著此畫,眼中也露出詫異之色。他又打量少年,再看此畫。若有所思。忽然點頭道:“果然是真品!”
主事抬頭:“陸先生識得此畫?只不過這事太事關重大,是否等我發急信請各地大古玩書畫閣的鑑寶名家來此,討論之後再……”
“不必了,這畫何止值十萬金株……”陸然輕望向那少年,微微點頭道:“不過這亂世,只怕沒有人拿得出十萬金株買這幅畫。我願以五萬金株相購,可否?這裡有蓋我印章與宛州商會信記的銀憑,你去任一家商會,錢自然會有人送來。”
牧雲笙看看他:“那麼,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