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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前輩來傳話,你卻這樣待我,果然好人做不得。”說著一隻手也伸進懷裡,扣住巡天令,心說若那夏秋娘發難,就叫她嚐嚐巡天令的厲害。
“呸,好不要臉!”夏秋娘對李化本來就印象不好,聽他這麼說,就要破口大罵,卻想到自己下山時老師與自己說的話,盡然把那些難聽的給硬生生嚥了回去。夏秋娘改口說道:“我本來不想搭理你的,不過諒你這小妖在本姑奶奶面前也做不出什麼惡事來。你若要見我老師,明日早早來這報道,我帶你去縹緲峰。”這一轉變如此生硬,反倒叫李化起了疑心,不過既然目的達成,也就不管了,那縹緲峰純陽宗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格里高利的養妖洞那麼兇險不也闖了?
回到家中,李化將在警局內如何與夏秋娘約定的事情說給金銀雀聽了。銀雀認為這一去純陽宗比起去養妖洞更為危險:“只因他們現在認定公子你是妖盟中人,一個小妖怪要去人道宗門已經就夠奇怪的了,那夏秋娘也不多查問,這麼就要帶你上山,豈不是明擺著要加害於你?”
金雀卻是不以為然:“以無心道長如此的修為,在那純陽宗,不,整個道盟之中都是很少見的,想來是那純陽宗的徒孫孫,早聽過無心道長的威名,之前的兇態不過是要給你一個下馬威,你亮出那信物,她自然不敢怠慢。”銀雀娘便說金雀凡事想的太簡單,金雀不服,眼看兩之小妖又要吵起來。
李化擺擺手:“這純陽宗我是一定要去的,而且只能我一人上山,你們都不可跟過來。”銀雀娘依舊錶示此事實在兇險,還當三思,李化一笑,“凡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現今我不過是抓住根救命稻草,要死要活,只爭一線。兩害相權取其輕,那純陽宗總好過養妖洞。”被如此說了,銀雀娘也無話好說。第二日,李化就早早起床,一切準備妥當,和父母告辭,他說暑假還有一半多,自己想出門多走走看看,家裡人知道他心裡不舒服,也沒有阻攔,只是多塞了些錢,叫他路上不要太小氣。李化想到,這一上山,不帶金銀雀,也沒人能保證自己的安危,不知道是否還有命回來,想到這裡,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可為了不叫家中擔心,又只好強作歡笑,直把那眼淚往裡瞪。金銀雀娘躲在暗處目送李化離去,心裡面也全部是滋味。金雀娘自怨道:“若是你我姐妹有那無心道長的修為,他也不會落到今日這田地。”
銀雀倒顯得更為達觀:“正如公子所說,人活一世,不過爭那一線生機,爭得爭不得,都是命數而已”
金雀嘆道:“這命數最是難說,誰曾想我們幾年前還在終南山修道,後來便被抓到養妖洞過了段不見天日的生活,現在跟了這位,也是日日提心吊膽。這樣的日子到何時是個頭呢?”
銀雀娘安慰她道:“若公子真如老師所說,是我們命中貴人,能帶我們脫離凡塵,那我們就要十二萬分的信任他,相信他事事都能逢凶化吉。”
出了家門,李化就徑直向警局走去,夏秋娘已經等了他一會:“你這摩挲鬼!叫你早到怎麼到現在才來?”
李化笑道:“家裡還有些事要安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夏秋娘鼻子一哼:“果然是妖怪,連這遵守時間的禮貌都沒有。你可有什麼坐騎,平時又靠什麼出門?”
李化道:“我法力低微,本有一個能行土遁的寶貝,卻丟了。”
夏秋娘不禁笑出聲來:“什麼什麼?行土遁還要藉助外力?還,還丟了?笑掉大牙,你也敢說自己是修道的人?”李化苦笑一聲,心說你這道門正宗怎麼知道我的辛苦。
夏秋娘在地上用硃砂畫了一個符:“來來來,站到圈子裡面來。”她指著地上符咒說道,李化聽令,站到圓圈之中,“我便叫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玄門正宗的法術!”說罷口中念起咒語,手掐一訣朝地上一指,她與李化兩人便化作一道白光飛天而去。這遁光之法,是比五行遁法更為快速的法術,與崑崙山玉府天書中的壺公縮地法相比也不遑多讓。雖不及真正仙家臨虛御風,朝夕遊遍人間的法術高明,也相差不遠了。
李化只覺得,腳下的山川大地若匯成一道雜色斑駁的洪流,滾滾向身後奔騰湧去,便是瞬息間,兩人就來到了終南山腳下。夏秋娘收住遁光:“此處為我山門所在,不可再用法術向前。”李化稱是,便在她身後緊緊跟隨。
這終南山位於秦嶺山脈之中,西起秦隴,東至藍田,綿延數百里,有天下險阻之稱,山中層巒疊嶂,奇峰突起,山溝谷壑縱橫交錯,大谷有五,小谷成百上千。又因此處是太上先聖老子傳道德經之處,所以為天下道門奉為聖地。就以李化之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