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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鉤應該還在村子,我們慢慢搜尋,不一定能逮住他,先縮小他的活動範圍,這樣一來……”
話未說完,青碇搶著回答:“咱的勝算就大了!”開心的揚起笑,隨之又愁容滿面,“我們要怎麼縮小他的空間?”
暮遲無奈的搖搖頭,有些錯愕,難不成無凌道觀能獨當一面的道士,才這麼點本領?“用朱虛陣法。你從村口往東繞,我從村尾朝西畫。”
青碇一陣尷尬,愣愣的站著不敢動。
看見青碇的異狀,暮遲有些不可思議的問:“無凌道觀沒傳授這個陣法嗎?”
青碇不曉得是自己學藝不認真,還是道觀真的沒有教,不敢肯定的搔搔後頸,擠出一抹難看的笑。
“嘖!”的一聲,暮遲拉起青碇的手,以指頭在他掌上畫下十字,又畫了一個圈將十字包住,而後傳授一句口訣,交待道:“等會兒,你以木劍在地面刻下痕跡,一邊走、一邊憑空畫下這個記號,還有……記得不斷念口訣,行嗎?”
“行!不會有問題的。”青碇拍胸脯保證,並唸了一遍口訣讓暮遲聽,確定無誤後,慌慌張張的往村口跑去。
暮遲仍是不放心,望著青碇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直到青碇繞過轉角失去蹤影,才邁開腳步往村尾走。
兩人專心一致,合力佈下一個大結界,將牙口村包圍起來。青碇看著自己留下的木劍痕,懷疑這陣法的效力如何。兩人挨家挨戶的巡查,就怕遺露任何一個角落,每個看過的地方,便用陣法隔開,以免離開後鉤趁機躲了進去,那巡查豈不是等於在做白工。
隨著未探查過的範圍越來越小,青碇也跟著漸漸緊張,一滴汗“啪!”的落在塵土上,使黃色的塵壤溼成了暗褐色。
猛然!一聲尖叫刺破周遭的安寧,聲音尖的像是翔鷹被飛箭貫穿胸膛,宏亮的尖叫聲,如同是在耳邊吼出的。
青碇頓了一下,等意識到發生何事,才飛快循聲前往。
另一頭的暮遲同樣是箭步趕去。眼前是一支鉤,正用著翅膀,使勁的想從地上撐起身子,看他身上豔麗的羽毛,有半邊身子被燒的略為焦褐,失去原先的光澤。暮遲知道,這支鉤是想逃出牙口村,卻不曉得四處已佈下他們所設的陣法,才會誤傷到自己。
青碇觀查了一下鉤,瞧他應該沒有餘力反擊,兇狠的拿起木劍一指,神氣高傲的向鉤喊道:“妖孽!還想逃嗎?今天待我替天行道,你到地府去反省你的罪過吧!”說完就往前跨去,作勢要殺了鉤。
暮遲心頭一驚,反手想攔下青碇,誰料距離太遠,伸手無法觸及到青碇分毫。
“不!”出聲喝止,但青碇停不下他已然出手的劍!
暮遲迅速的躍向前方,閃身擋在青碇身前,出掌擊中青碇的胸膛,將他推開。
被打的莫名其妙,血氣方剛的青碇不屈不撓,沒問原因就再次出劍,刺向暮遲護著的那支鉤。
暮遲忙著應付青碇,一時也沒暇閒告知不能殺鉤的理由,只是不停的制止:“快住手,快停!”
就在青碇與暮遲一來一往間,地上的鉤早就站穩了身子,利眸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著,忽然,“沙!”的一聲,鼠尾像藤蔓一樣往前打去,又似鐵鞭般的擊在暮遲的背上。短短三寸的鼠尾,竟然能伸縮自如,又回覆原先面貌。
“啊……”暮遲被偷襲的措手不及,背朝後一弓,一手摸向傷處,一手以劍拄地。
“師叔!”青碇著急的把暮遲拉離鉤,一邊抱怨:“瞧!妖孽就是妖孽,你護著他,他卻恩將仇報,為什麼要攔著我,不讓我一劍殺了他?”
“殺不……得。”暮遲雖然只中一鞭,卻一下子就汗流滿面,方才與青碇招來招往,都沒見他神色如此艱辛。他似乎還有話要說,但硬的臉部肌肉,硬是使他的嘴形,無法照自己的想法控制。
看出暮遲的不對勁,青碇害怕的扶著暮遲,關心問道:“師叔,你……還好嗎?”
沒等暮遲把話吐出,“嗄!”鉤又是一聲長嘯,並把鼠尾掃向兩人!咻!疾速的尾鞭造成空氣傳出咻咻聲響,好不驚心。
青碇抱著暮遲,反應機靈的臥倒在地,這才閃過一劫。
暮遲表情扭曲的拉緊青碇的衣襟,關節好像開始化,可以看出他很用力,但青碇的衣襟仍是鬆垮,感覺不到任何力量的拉扯。暮遲困難的說道:“殺了鉤,村民就沒救了,解、解藥……”一句話花了大半天才講一半,鉤落空的鼠尾,劈頭又是一擊!
青碇眼看帶著暮遲肯定是躲不開,發了狠似的將暮遲一踹